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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恶婆婆 作者: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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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恶婆婆 作者: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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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表妹’的身份, 她最终还是被牵扯了进来。

    “姑姑, 我想回家, 回伯府。”沈慧然轻声道。

    沈昕颜垂眸, 环着她的肩膀, 低低地应下:“好,姑姑送慧儿回家。”

    她知道,侄女心里也或多或少猜测到了自己这番遭遇的原因。人在经历过一番危险之后,只会想要回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世上最安全的不过是自己的家。

    国公府再好,终究也不是她的家。

    吩咐车夫调转方向往靖安伯府去,车内的三人紧紧地挨坐在一起,再无话。

    “娘,慧表姐怕是有好一段时间不会来咱们家了。”回到国公府,魏盈芷叹了口气道。

    沈昕颜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先去换身衣裳吧!”

    大长公主不是愚蠢之人,而沈昕颜自问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瞒过她,故而便一五一十地将在避暑山庄发生之事向她回禀。

    大长公主听罢双眉皱得死紧,沉默良久,道:“你娘家那个侄女,我瞧着倒是不错,亲上加亲未尝不可。”

    沈昕颜意外她竟会想到这一桩。

    若是以前,她或许会顺水推舟应下,可如今却没了这样的想法。

    “母亲瞧得上慧儿,是慧儿的福气,也是对儿媳的肯定。只是如今……”她轻叹一声,“还是暂缓缓吧!”

    大长公主也明白经过这么一遭事,人家姑娘心里必定有了些想法,故而也没有勉强,长叹一声,只觉得怎么这长孙的婚事就这般不顺利呢!

    再过得大半个月,避暑山庄那边便传来了太子妃怀有身孕的大好消息,又过得几日,御驾便启程回京了。

    “世子爷身有差事,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御驾回了京,却不想魏承霖并没有跟着回来,沈昕颜正疑惑着,魏承霖派回来报信的侍卫便前来禀报道。

    又有差事?沈昕颜蹙眉:“可知道是什么差事?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个不知。”那人低着头。

    沈昕颜也无意为难他,让他离开了。

    “不但连世子爷身边的执墨没有回来,方才连侍书、平砚也带着人走了。夫人,我瞧着世子爷这回的差事好像有些难办。”春柳轻声禀道。

    沈昕颜眉间带着忧色,又如何会不清楚这一层。

    “娘,爹爹有信回来了。”正忧虑间,魏盈芷欢天喜地举着信走了进来。

    沈昕颜笑着接过大略看了一遍,将信折好,便见女儿眸光闪闪,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娘,爹爹在信里说些什么?”

    “是件挺重要之事。”

    “什么事?”魏盈芷好奇追问。

    “你爹说他会尽快回府准备你与蕴福的亲事。”

    魏盈芷一下子就闹了个大红脸。

    沈昕颜搂着她直笑:“这下蕴福可总算是放心了,也不必隔三差五便使人打听国公爷什么时候回京。”

    魏盈芷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蚊蚋般道:“偏是他尽做这些傻事……”

    沈昕颜搂着她笑了一会。

    魏隽航既然来信说了会尽快回京,那她便得先将订亲一应之事准备好。趁着这日得空,她便亲自到库房去,开始整理给女儿的嫁妆。

    这么多年积累下来,她与魏隽航给魏盈芷准备的嫁妆已经相当可观了,再加上大长公主给的那部分,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夫人你瞧,这凤凰玉佩怎的有味道?”春柳突然惊叫出声,拿着一只锦盒快步朝她这边走来,将那锦盒打开递到她的面前。

    沈昕颜接过一看,认出这正是当年她交给长宁郡主的订亲信物,当年长宁郡主曾托魏承霖交还给了自己,她觉得看着有些难受,便放到了库房锁起来。

    她取出那块玉佩,仔细嗅了嗅,发现果然有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那香味像是桂花,可仔细一闻,却又觉得像兰花,再一闻,却又像是别的什么花的味道。

    “好生奇怪,在库房放了这般久,这好瑞瑞的玉佩怎会生出这样的香味来。”春柳疑惑不解。

    沈昕颜沉默片刻,将玉佩放回锦盒内:“找个大夫仔细瞧瞧,看这香味可有不妥。”

    春柳接了过来,很快便去请大夫瞧了。

    “我找了好几位大夫,都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是这样么?

    沈昕颜盯着方桌上的凤凰玉佩,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前不久我听说长宁郡主回京了,可有此事?”她忽地问。

    “确有此事,郡主是在上个月底回来的,据说身子已然大好了,王妃思女心切,也不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山上,便把她接了回来。”春柳回答。

    “郡主是当年离京时托霖哥儿归还的这玉佩,这几年在山上调养,如今身子已然大好。而当年她归还的玉佩,这些年一直放在库房里从不曾有人动过……”沈昕颜轻抚着手腕上的玉佩,若有所思。

    “夫人的意思……难道是怀疑郡主当年那场病与这玉佩有关?”春柳大惊。

    “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隐隐生出这么一个猜测,若果然是这玉佩的问题……”沈昕颜有些不敢想下去。

    若果然是这玉佩的问题,当年那场好好的亲事便是遭了算计,却是不知是自己府里出的差错,还是宁王府出的差错。

    只是不管怎样,长宁郡主都是白白受了这么一遭罪。

    “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这玉佩当年交出去时,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味道的。若是有,我怎会没发现,毕竟它可是一直由我保管着。”春柳轻咬着唇瓣,努力回想。

    沈昕颜叹了口气:“先收起来吧,改日再请太医瞧瞧。”

    吩咐了春柳将锦盒收好,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她便往大长公主处请安。

    绕过落地屏风,刚好见大长公主身边的徐嬷嬷走了出来。

    “晚膳母亲用得可好?”她含笑问。

    “收到了国公爷的信函,殿下心情大好,比以往多用了小半碗粥,这会正在里头与四公子说话呢!夫人快快请进。”徐嬷嬷笑着回。

    沈昕颜从她身边走过,才刚迈出几步,忽觉手腕处被徐嬷嬷一把抓住。

    “夫人且慢!”

    “嬷嬷?”沈昕颜讶然,不解她为何这般鲁莽地拉住自己,却发现对方脸色似是有些不妥。

    “夫人身上的香味似乎有些不一样,却是不知从何沾染的?”

    沈昕颜惊讶地望着她,心思一动,忽地想起曾经听大长公主闲聊中提起过,徐嬷嬷原是制香好手。

    “是从一块久置不用的玉佩上沾来的。”她试探着回答。

    “夫人可否让我瞧瞧那玉佩?”徐嬷嬷追问。

    “自然可以,春柳,你速去将那玉佩取来。”沈昕颜哪有不允之理,连忙吩咐身后的春柳。

    进了屋,果然见魏承骐端坐在下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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