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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有病的呀 作者:条纹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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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有病的呀 作者:条纹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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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安国知道的东西,别人大约也知道……总觉得这玩意是假的。

    白妈妈:“……我去做饭了!”

    白安国:“才吃完午饭半个小时你做什么饭?”

    二十几岁的白承福都非常不给面子的拿起了手机,翻盖、开盖的空玩,气得白安国吹胡子瞪眼。

    “叔叔,最后一样是什么?”

    白安国笑容满面,他这个人吹古董不爱在外人面前吹,顶多在家人面前显摆,可家里人早不爱听他显摆了。这时候甭管是谁,问到他心坎里了。

    海芷兰还来不及阻止,白安国一把就将金镯子捧在手里了。

    ……您这对古董也实在太不走心了吧,和电视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啊!不是该套着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起来吗?这就直接上手?!

    别墅里开了暖气的,一直是恒温状态,白安国捧着冰凉的镯子,突然就打了个寒颤:“孩子他妈,是不是窗门没有关,怎么有点冷!”

    白妈妈赶紧去检查了一圈,回来嗔怪不已:“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啊!老白,你怎么声音都有点沙。”

    “我声音沙吗?哎……我有点不舒服!!”

    海芷兰的头也昏昏的,自从出了院之后,但凡她头昏就没有好事!这是脑震荡后遗症,现在是‘见鬼’先兆。

    真不怪白安国声音沙,当日那一团浓郁的黑雾差点没憋死了陈大栓,如今这金手镯上的黑雾浓度可不比陈大栓当日脸上那一团稀薄,还夹杂着一丝丝红色的血丝,看着比纯黑色的要更厉害。

    白安国没有沾手的时候,这团血色黑雾就隐匿在金镯子里,顶多让海芷兰觉得不太舒服,可是一沾手,这血色黑雾就一缕一缕的往白安国身上缠,争先恐后的钻进他口鼻之中。

    随着黑雾掩面,白安国的状况就让一屋子人惊讶了,他像是犯了什么急症一样,一只手不停的卡着喉咙给自己顺气,好像呼吸不过来了,不过两三秒,整个面部就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双眼外凸,四肢僵直。

    ‘嗬嚇’

    白雪妈妈立刻拿起了座机,但在场众人都觉得白安国就要支持不住了,因为他手上连青筋蹦出来了,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爸……你怎么啦!”

    白雪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看她要过去,白安国更是已经整个倒在了沙发上,黑气也顺着他的手向旁边溢出来。

    从前的遭遇已经让海芷兰学乖了,可这是白雪的爸爸。

    海芷兰抢先了一步,蛮横的拉住白雪将她扯回沙发上,几步上前用夺了白安国后上的镯子……事情几乎发生在顷刻之间,白妈妈和白哥哥白承福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变故,刚刚已经痉挛,开始口吐白沫的白安国刹时便停止了痉挛,像是那一口气卡住的气突然顺利的呼出来一样,整个都松懈下来。

    眼白还是生翻着,但一看就是缓过来了。

    ‘咣当’

    白家三口看到的,和海芷兰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当海芷兰的手接触的镯子的时候,缠绕着白安国的黑色雾气像是水被高温蒸发一样,变成白烟飘散,那凶煞至极让人感觉很不好的黑雾刹那间就缩小了一圈,疯狂的重新钻进镯子里。

    金色的镯子‘嗡嗡嗡’的抖起来,海芷兰眼见抓不住,直接将它丢回茶几上。

    镯子终于不羊癫疯一样使劲抖了,但海芷兰还是觉得这个镯子……不对,应该是这团很凶的黑雾好像特别害怕。

    这么明显的‘不科学’,这个镯子一定有问题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海芷兰。

    海芷兰:“阿姨,你找个盒子什么的把这个装起来。”

    海妈妈木愣愣的看着她:“要什么盒子?……金的、玉的?”

    海芷兰也有点无语,觉得应该没差吧:“就普通盒子就成,纸的也成!”

    海妈妈不敢真拿纸盒子过来,拿个装首饰的梳妆盒,木头的。

    海芷兰重新提着镯子,又看到了一圈白烟,直冒。她能感觉到里头的黑红雾气慌乱的缩成了一小团,正在瑟瑟发抖,这种东西很玄,反正她感觉自己要是再多拿一会儿,这镯子就正常了……海芷兰将镯子快速放到盒子里,严严实实盖了起来。

    白雪抓住了友人的袖子:“……兰兰,刚刚怎么了?我爸没事了吧?”

    一脸懵逼.jpg

    第6章 她的外婆

    面对友人的疑问,海芷兰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虽然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却不明白这黑气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尚在摸索之中,就这镯子的怪异,她还真解释不出一二三来。

    白安国能从沙发上坐起来了,白承福端了盆水给他洗脸,再喝下了一整杯水,他就能说出话来了。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看得出来没什么大碍。

    “老白,我觉着还是去医院瞅瞅。”

    白妈妈也被吓得不行,连家乡话都蹦出来了。白安国摆手示意不用,他们家人都有每年做体检的习惯,说来也巧,他昨天才拿到的体检报告。这个年纪不乏有些小问题,但哪一样都不能导致刚才那种急症,他是当事人自己知道,这就不是身体的事。

    刚刚那种差一点没命的情况,他心有余悸,眼睛都不敢看木盒子,只盯着海芷兰找点安全感:“兰兰,这镯子有问题?”

    海芷兰点头:“叔叔,你哪得来的?”

    话里的询问之意有些直接,换做这让人心头发凉的事情没有发生之时,白安国一定觉得受了冒犯,指不定心里要嘀咕这个小姑娘没礼貌,现在哪里能想那么多,巴不得人问,赶紧热切的将前因后果说了。

    原来这八个捡回来的漏还不是一个地方捡的,分了五个摊。古玩街里除了开店面的长期在这做生意,地上摆摊的人是经常换,常常还有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的‘新面孔’,白安国由此认定这条街比别的街更能捡漏。

    后来认识的人多了,对古玩了解得也多了。也是运气好,还真让他碰到了,这条街确实是业内赫赫有名的‘真街’,不是那种放几块石头就是堵石,开起来骗游客的玩意。

    今天上午,他六点钟就上街了,自觉运气好,花了小几万收了六样东西,一转头路过‘吉祥斋’被老板叫住了。吉祥斋的是这条街上最新开的一家店,老板是个外地人,姓师,因为嘴上挂着两撇八字胡,大家都叫他师八字。

    这个师八字和白安国算是有仇,原因还要追溯到半年前吉祥斋刚开门不久,白安国走里头挑东西,见到师八字正口灿莲花的向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推销一口青花碗。

    中年人面露犹豫,见到白安国进来便请他掌眼。这种做法在古玩界是常有的,也是赶巧了,白安国也不是行家,甚至对古玩的知识都不能称得上丰富,但近期刚好入手了宣德青花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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