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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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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从了我吧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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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节那天宁王府破产了?

    不现实。

    内因――沈月卿突然生病,而且是那种厉害到爬不起来只能在床上躺着的病。

    也不太现实。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阿影沉思片刻,淡淡道,“把沈月卿绑了关起来,等乞巧节过了再放出来,关押期间还可以把他打几顿,饿着。”

    我和莫掌柜皆是一惊,面面相觑。

    没想到他作为沈月卿的第一护卫,竟然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幸好阿影及时刹住脑洞:“我们的武功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心思缜密,很可能猜出我们的计划,毕竟他曾经也是在大理寺待过的。”

    “他还在大理寺待过?”

    我真是小看了他,金钱欲这么旺盛的沈月卿居然还当过清心寡欲的和尚。

    那他现在三千发丝轻扬,肯定是觉得当和尚没什么钱途,所以又还俗了。

    “是啊,毕竟他考过状元,嘴巴又很能说,要不然啊,”莫掌柜幽幽叹了一句,淡淡道,“没个身份背景,他能进到大理寺?”

    “……呃。”

    这就有点夸张了,难道在那个劳什子的大理寺当和尚很精贵?

    居然还要身份背景!没背景的还要当状元且嘴巴能说!

    不是只要表示一心向佛,就可以进入佛门常伴佛祖吗?

    南诏的饭不好要,原来和尚也这么难当啊。

    “那怎么办?”阿影有点急,“要不我们现在去找他,跟他说他做的菜不好吃?总不能把人吃死吧。”

    “这种行为是对我们先前所有言论的否定。”

    莫掌柜站起身来,从菩提树上摘下一片叶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他明明白白讲了不能说谎骗他,我们表现的十分谄媚可笑,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

    但若是不说谎骗沈月卿,我们不知要吃多少那种猪食才能解脱。

    可善意的谎言,到底还是演变成了可怕的灾难。

    “实在想不出法子,我去别的地方做活了,反正我半年之期早满,来去自如。”莫掌柜又问我和阿影,“你们两人呢?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摇摇头:“我还不满半年,走不了的。”

    阿影心乱如麻,支支吾吾道:“……我不想走,我还没有向意中人表明心迹。”

    “是祈真姑娘吗?”

    “嗯。”阿影羞涩地点了点头,“我想等冬天的时候,给她买一双兔毛手套,再向她表明心迹。”

    “……”那还是别表了,祈真想睡的是你的主子!

    不过腰细腿长面容俊美的白衣青年,若是没有贪财刻薄的毛病,恋慕他的人应该会更多。

    我没法打击阿影的萌动少男心,只能默默为他祈祷:得张好人卡吧,别被伤了自尊就好。

    就在这时,小院的门被轻轻叩响。

    “沉鱼,我来摘些菩提枝。”

    ――是沈月卿的声音。

    一秒后,阿影不声不响地跳上房顶,一眨眼就没影了。

    我还杵在原地,看阿影溜了才想起来往屋子里冲。

    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进来了。”

    沈月卿推开院门而入。

    月光透过菩提树的树叶,细细碎碎落进我的眼睛里。

    我还看到一个面容俊朗、眼里闪着星子般光芒的少年,他伸手搂住了我。

    “朱珠,我想死你了,你可把我的心肝给想坏了。”

    他埋头在我的脖颈间,鼻息蹭的我有点痒。

    他的话很恶心,身体还很冷。

    “……那啥,沈总管看着呢!”

    我反应过来,莫掌柜是在和我扮演一对幽会的情侣――要不然夜间串院的罪名一定下,我又要挨板子了!

    沈月卿愣怔一刻,随即说道:“我是有意撮合你们两个,却没想到你们自己倒……罢了,明天去李管事那里登记一下。”

    李管事在王府里担任的职位就类似于现代公司里的人事,有一项工作内容就是负责人员资料的登记。

    在宁王府,内部消化要去专门登记的。一来是怕用情不专多方骗情,二来是宁王本人比较八卦,既爱看话本又爱听凄凄美美的爱情故事。

    “是,沈爷。”

    莫掌柜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帮沈月卿从菩提树上折下两根树枝递给他,“沈爷请拿好。”

    “你们也早点休息,朱珠,明日的课业不要忘记了。”

    沈月卿接过菩提枝,又叮嘱了几句方才离去。

    直到院门重新被关上,莫掌柜才收回放在我腰间的手。

    他在菩提树下盘腿坐下,也不诵经念佛,只是发呆。

    我默了很久,问道:“其实你不是莫掌柜吧。”

    他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话算是认同了我的猜想即是事实。

    “我先前也在账房见过莫掌柜,”

    虽然没有我的工资,但我心里想的紧,眼巴巴地看着他分发月钱,最后被他赶了出去,“莫掌柜身上的衣料是普通的皂荚味,你虽然穿了他的外衣,但内里的衣服不一样,方才离的近,粗略一闻,还是有所区别。”

    “那你觉得是什么区别,要不要仔细闻闻?”

    话音刚落,我就被拽进了他冰冷的怀抱里。

    鼻尖刚好贴着他的衣领。

    他的身体突然变得更冷,简直像是一块冰。

    贴着他,就像贴在冰面上。

    “想起来了吗?”他下巴抵着我的额头,戏谑地问道。

    ……是的,很熟悉的味道,淡淡的酸黄瓜味。

    “碧总,您的出现总是这么的突如其来,让人惊讶。”

    酸黄瓜味快点远离我,我快不能呼吸……

    “是我忽略了莫沉鱼那种平民出身,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皇室专用的龙诞香。”碧池撕下脸上的面具,恢复到自己原来的音容样貌,“你若不是离得太近,也闻不到这名贵的龙诞香的味道。”

    看他完全被龙诞香迷醉的神情,我就感觉挺恶心的。

    虽然我没接触过真正的龙诞香,但这个酸黄瓜味也太……就算再名贵再多不寻常,它始终是抹香鲸的肠道分泌物啊。

    原谅我欣赏不来。

    “你把真正的莫掌柜弄到哪里去了?”

    碧池这种亦正亦邪,有时天真烂漫,有时又心狠手辣,若是他把莫掌柜给……

    “放心,还活着呢。他正在做一份不错的兼职。”

    “噢。”

    不是很信,但我跟莫掌柜并没有什么交情,也就没有多问。

    再者,王府员工是不允许一心二用,去做兼职的。

    “难得脱离沈月卿的束缚,你想不想出去乐一下?”

    月黑风高夜,有人说带我乐一下。

    乐一下――

    去哪里乐?

    怎么出府?

    怎么乐?

    一堆复杂的问题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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