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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妃 作者: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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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妃 作者: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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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话语,皆是缘于本心。即便与殿下怄气,那愤愤也是实在。”慕夕瑶搂着他脖子,将下巴轻轻搁在宗政霖颈窝。

    “妾有不欲与殿下知晓之事,多是绝口不提。殿下亦从未勉强。”

    “今日在殿下面前花样百出,也不过因了妾有无法直言之事,亦万不想隐瞒。妾怕一时小聪明瞒了您去,日后哪怕一个眼神,一句呼喊都烙了印记。”

    “殿下实乃世间聪明人。妾自知瞒不过您。便是为了那句‘不诚则离’,妾心中也存了避忌。”

    “殿下,如此您可能体谅?娇娇可还是您心里呵护眷顾之人?”

    慕夕瑶语音轻软,似带了无奈,却坚定异常。

    一时间书房静谧非常,昏黄灯光下两人安静拥在太师椅上,许久不发一言。直至烛台火光变暗,宗政霖淡淡出声,叫了墨兰进屋挑了灯芯。

    直到丫鬟退出门去,掩了门扉,宗政霖才俯首凝视怀中安静蜷缩的女人。

    小小软软一团,容色娇艳秀丽。粉嫩嫩的小人,心智却强得鲜少人及。

    有她今日一番话在,若是应了,诸多疑问尽付湮尘,再不得解。

    宗政霖埋头擒了她唇瓣,不像平日轻舔舐吸吮,竟带了力气,撕咬着见了血丝。

    尝到嘴里血腥气渐重,慕夕瑶皱皱眉头,眸子里渐渐起了怒火。

    奶奶的宗政霖,好好说话若是不答应,你摇个头,妾再想法子去!本想着以柔克刚,难道她“柔”的不够,弄巧成拙,把“刚”给惹毛了?

    慕妖女正要露了原形,便被宗政霖狠狠扣了后脑,压在怀里险些没撞歪了鼻子。

    “娇娇果然聪慧。今日堵了本殿所有盘问,竟还厚着脸皮讨要宠爱。”宗政霖凤目火光爆射,只恨拿这个狡诈奸猾的无计可施。

    “说!瞒了本殿何事,以至你大费周章拽文弄墨!”越说越恨,顺势咬了她耳朵,含在嘴里恨不能吞吃下腹。就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还说她今日臻静舒雅,难得露了底蕴。该死的小骗子,尽是装模作样。

    被人揭穿老底,慕夕瑶反而笑颜绽放,呵呵腻进宗政霖,轻笑声不绝。

    大boss虽气,但到底吭了声儿。若真要转身离去,那才是真正叫遭。

    殿下,您果然舍不得妾,当个妖精,就是再气人,也牢牢勾着您的魂儿在……

    慕夕瑶洋洋得意仰了脖子,雪白细腻这么一截,便生生露在宗政霖面前。“殿下您瞧,是不是淡了许多?”拉着他指尖在伤痕处划过,慕夕瑶小脸容色照人,一双眸子亮得出奇。“再过几日,妾的雪肤嫩肌便恢复如初。到时又是粉嫩妖精,专勾您心神,您欢喜不?”

    这不要脸的,责任好处都往六殿下脑门上扣。明明是自己爱美,却说宗政霖好容色。如此强词夺理,也就慕夕瑶有脸。

    “欢喜,本殿真是欢喜得紧。”宗政霖眉心突突直跳。

    小混账一个!难怪之前再三体谅,恳请他勿要耗费人力。本以为是诚心替他着想,到了如今……宗政霖眸子眯了起来。

    原是逃避责罚!

    “娇娇,本殿爱你容色是真。可若说是爱到只看容色,此话不妥。譬如,如今本殿眼中,娇娇便是可恶至极!”说着便抓了她人按在膝上,啪啪落了巴掌。

    慕夕瑶嗷嗷呼痛,小屁股扭动得厉害。嘴上喧嚷声此起彼伏,心里却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殿下,您这会儿反应越凸显,妾心里越乐意。等到待会儿寻了空子,妾再使使美人计,这事儿还不就这么给过了!

    以柔克刚,不愧是压箱底的绝活儿!

    第二五七章 闺怨

    再小半月便是年节,这几日盛京接连闹出几件稀奇事儿。总算将前头剑拔弩张,风云诡谲的气氛给冲淡了些。

    安国寺香火突然鼎盛起来。究其原因,便是安国寺住持大师不仅德高望重,竟还是深藏不露杏林妙手。听说六殿下府上最得宠那慕氏,前些时候出了意外。一张芙蓉俏脸,硬是划得见不了人。出门得带着斗笠,最起码面巾是少不得的。

    自花了脸,这恩宠呐,那是见天儿的淡下来。这不,都叫六殿下给送出府去,另行安置了宅院。若不是大师慈悲为怀,施了针法,又行医用药,硬生生凭着本事将人给治了回来,慕氏母子三儿,这会儿指不定过得,还怎么不如意呢。

    不过听说大师那手医术,也不是寻常人都能求得。非有缘心善之人,不可妄施。如此看来,六殿下府上侧妃,也是个心地良善,得佛祖圣光普渡的。

    不过五殿下府上这回倒是查出个不光彩的事儿。像是哪个姬妾做了两晋探子,被京里官爷给揪了出来。传言这女人绝顶厉害,潜伏皇子府上六七载,之前还偷偷给叛党递过消息。一桩桩罪状清算下了,竟是恶事做尽,不两日便被鸩酒赐死,肠穿肚烂丢了性命。

    再一件事儿却是喜气洋洋,当朝四公主殿下与东晋名门关家小侯爷正式订了亲。听达官贵人们说起,关家在东晋,那可是顶顶有权势的大家。似与太后沾亲带故,富贵非常。话说这天家女儿果真生来便是尊贵的命,即便没了驸马,再嫁也不愁没有良人登门。

    至于文士学子,最期盼却是京里各家书院诗社,即将举行的“学士宴”会比。这不,大冷的天儿,硬是裹着毡衣棉袄,带了户籍名牌,到盛京书馆门口排队录名。

    慕夕瑶坐在暖轿里呵呵笑倒宗政霖怀中。芙蓉面庞娇艳欲滴,白净细腻,毫无瑕疵。

    “殿下,市井传言好生有趣儿。人都说您嫌弃了妾,把妾……孤零零丢了大宅,一盏寒灯伴眠,心死往昔如烟。”说着便拉起半幅衣袖,挡了大半张脸,一双眸子盈盈欲泣,眼底幽怨满满带了苦涩。

    “七弦琴无心谈,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小指头高高翘起,眸子低垂,似含了泪。面前袖摆微微起伏,却是红酥手随着女子心伤,执不稳有了震颤。

    慕夕瑶唱作俱佳,转眼便成了传言中日日望夫,惨遭遗弃的妇人。

    这女人见六殿下不曾阻拦,越发放肆。一不留神,得,溜出句词儿,出口便后悔莫及。

    “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额……慕夕瑶“男”自落定,立马叫遭。

    果然,六殿下伸手便逮了她近前,拨开她作怪的小手,面色阴沉得厉害。

    “娇娇做了男子,又当如何?”

    这女人才出府听了闲言碎语,安静没一会儿便给他各种不安分。先前那首词不说才气如何,只她那腔调,阴阳怪气,听得宗政霖强忍着才没立马发作。

    这会儿倒好,要反天了不成?叫他做女人……慕夕瑶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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