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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妃 作者: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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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妃 作者: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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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合他亲吻,闭着眸子状似羞怯,实则不过掩了心中所想。

    宗政霖如是说,可见极其认真,与警告无异。该是高兴他言辞间透出的意思,庆幸她真就入了他心底,还是警惕过犹不及,反倒招来他狠辣桎梏。这尺度,慕夕瑶觉得有些超出她把控。

    正转动心思,琢磨着怎样拿捏好分寸,继续过她的自在日子,便被宗政霖挪动着换了个姿势。顺手揽上他后腰,如此自然流露的近亲,终是让宗政霖柔和的语气。

    “身子还疼?”

    慕夕瑶抿着唇瓣,黝黑晶亮的眸子衬在缺了血色的面庞上,宗政霖看着十分不受用。

    “昨日疼得慌,今儿早上好上些许。方才殿下您凶妾,又犯了疼。要不这会儿,殿下您别绷着脸,对妾好些,该就不那么疼了。”

    凝视她许久,被这女人各种无赖闹得没了脾气。唤了人进屋伺候,又亲自喂过她饭食,六殿下看着面上有了神采,娇滴滴闹腾着要更换纱帐,重新熏香的女人,淡淡叹了口气。

    “娇娇,何时才能叫本殿真正放心。”

    第二七五章 深埋

    “殿下,还是未有所得?”翌日,见得宗政霖下朝回府,依旧眉头深锁,慕夕瑶也跟着犯了难。莫非真是她想得岔了?

    “太后虽未转醒,然则御医院院判对幻术一说,已是大半认定。”

    这倒是好消息。若是能寻到牵引唤醒太后,宗政霖便是谏言有功。

    照玉姑说法,内心挂碍越深,择定牵引效用越大。太后心中最是牵挂,却是哪样?

    慕夕瑶软软靠在宗政霖肩头,因了还不能下地,只得安分躺在床上将养。

    “殿下,这事儿,皇上也拿不出主意?”大半辈子困在深宫,金太后膝下无子,心里除了先帝和视如亲子的元成帝,还能有谁?可为何多番尝试,就是对不上号?

    “若是皇上做不了主,如妾这般,更是想不明白。”慕夕瑶呢喃。元成帝不是最看中孝道?这会儿金太后不好,若是做儿子的都琢磨不透,她这个统共就每月里进宫请安一次之人,莫非还能比皇帝更清楚太后心思。

    “殿下,您说挂碍这意思,除了心中欢喜的,算不算一辈子烙在心底,嫉恨难消的?莫不是哪个抢了先帝爷恩宠的妃嫔?或是得宠的王爷之类,膈应了老祖宗?可这也不对啊,那些人不说还在不在的,便是福寿延绵,太后近日也未曾召见呐。”慕夕瑶卷着宗政霖鬓发,嘴上念叨不停,手指却捻了发梢,偷挠他耳蜗。宗政霖为何不怕挠痒?

    胡思乱想,越发不着调,慕夕瑶未曾注意宗政霖眼中忽然亮起的精芒。

    “娇娇。”

    “嗯?”

    “脑子终于像话了一次。”

    “……”

    殿下,您啥意思?便是寻了妾逗乐,也不待将人打入尘埃的。妾也不盼着您夸一句顶顶聪明,聪慧伶俐,妾总该够得上的。

    出得门去叫卫甄往宫里传了信,再回屋时,宗政霖手上拿着两支药瓶。

    慕夕瑶跟受惊的蚱蜢似的,一双眸子睁得老大,手忙脚乱拉了锦被,将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儿与宗政霖对视。

    “殿,殿下,嬷嬷待会儿就到,妾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动手。不劳烦,不劳烦!”

    “求本殿揉捏脚踝膝盖时候,怎不见娇娇诸多客套?”宗政霖不耐。

    劳烦?亏她有面皮出口。阖府上下,即便朝堂之上,也没人再比她叫他费心。

    见慕夕瑶畏畏缩缩,偷偷朝里边挪腾,六殿下立马没了好脸。

    “娇娇怕了本殿?”那时伤了她,莫非就此在这女人心里生了根?

    宗政霖最不愿提及,便是那晚之事。便是幻境所得灭顶欢愉,也因带了屈辱为他所厌弃。更何论,一夜纵欲换来慕夕瑶遍体鳞伤,身子亏损。

    能不怕吗?您前科累累,妾避之不及。妾还伤着呢,敌不过您力大如牛。

    “怕倒是怕了,”话还没说完便得了宗政霖冷眼,慕夕瑶嗔着眼眸,直冲冲顶撞上去,“妾身子不好,引了您火气没法子伺候!您便是再冷脸,妾还是怕的!”这会儿她可没把柄落六殿下手里。底气足了,怕他作甚。手脚健全尚不惧他冷眼,更何况如今将养在床,正是恃宠生骄,得意时候。

    宗政霖一愣,见她气势汹汹,立马回神决不可将她等闲看待。这女人要能怕他,就不是天王老子都敢冒犯的性子。

    这倒是他看轻了她,正欲顺着毛捋,稍加安抚,便听着女人捏着嗓子,套路转得极快。

    “殿下您又凶妾。玉姑可是说了,妾那是得静养。您见天儿的甩脸子,妾这心肝啊,忽上忽下的,怎么还能静得下来。”嗓音粘糯,娇滴滴埋怨,偷偷瞥着人,小嘴儿翘得老高。

    宗政霖拿着药瓶,居高临下,好笑看着寝榻上蜷成团子的女人。

    养了一日,睡得饱足,肤色恢复极好。水嫩嫩瓷白样的脸蛋儿,顶着蓬松发髻,双眼尤其招人。那不时瞅过来的小眼神儿,鬼精鬼精的,看得人心里痒痒。就跟勾魂儿似的,一丝丝牵了心神。

    再看她身上裹得密不透风的棉绒锦被,宗政霖神情一振,诸多遐想尽数退去。

    “乖,过来。早些上过药,娇娇也好歇着。”不容她花样百出,宗政霖逮了人极快下手。

    臭男人也不知轻些,次次这么“更衣”,白白坏了她上好衣衫。

    “殿下,您又弄坏妾的兜衣,给赔。”宗政霖对她贴身穿衣物极其偏好。旁的衣裳这位爷还能耐着性子解了盘扣。唯有小衣,系带次次都是内力震断,最情热时候,更是一把揉在手里,尸骨无存。

    “少了你银钱,自去寻田福山讨要。”在他跟前小不要脸的,下面人面前倒是端的好架子。

    果然,慕夕瑶讷讷收声,撅着嘴双臂环胸,背转过身去。

    “还待胡闹到何时?撒手!本殿说了绝不动你。”

    抱定主意轻易不妥协,慕夕瑶还真就不怕宗政霖强来。才伤了她,那男人心里也该是落了印记的。正仗势得瑟,便被鼻尖突如其来传出的药味儿,熏得立马漫了眼泪。

    这男人竟然就着她姿势,自身后伸出手来,拔了木塞的药瓶就差那么一厘,险些撞上慕夕瑶鼻尖。

    “呀!”惊呼一声,急急往后躲闪,却忘了六殿下老早算计妥当,就等着她羊入虎口。

    背后是男人结实胸膛,眼皮子底下是她最不受用,浓浓药汁气味儿。慕夕瑶被逼得没法,只能仰着脑袋,噗嗤噗嗤大喘气。毫不犹豫乖乖松了手臂,嘴上一个劲儿催促,“殿下您快些抹,妾被那味儿冲得难受。”

    boss黑心黑肺,实在可恶,早早拔了木塞,明知她受不住,也不提前吱个声儿。

    宗政霖见她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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