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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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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传》?”

    吕布一凛,瞬间警惕起来。

    以己度人,吕布满心以为是张文远那臭小子在主公跟前说了他什么坏话,应对起来,也就多了许多慎重:“确有此事。”

    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眸中满是赞许地看了吕布一眼,笑道:“军中常苦多务,奉先不忘读书向学,实在难能可贵,堪为一段佳话,是众将楷模也。”

    正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刚还为舞戟失利而懊恼不已的吕布,浑然不料自己不过心血来潮去读个书,也能被夸出花来。

    登时受宠若惊,虎背不自觉地躬了一些,郑重道:“布不敢当此盛誉。”

    “怎不能当?”燕清摇头,推心置腹道:“我等皆是出身微寒,若有奋起之心,欲出人头地,望闻达于诸侯,除借助时运外,也当砥砺读书。纵不求蟾宫折桂,学识渊博,去做甚么治经博士,仅是稍作涉猎,也是获益匪浅。”

    吕布听得不住点头,同时默默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心给收了一收。

    燕清见吕布明显是听进去了,心里也极欢喜。

    吕布既能作丁原主簿,处理起事务来,也井井有条,就证明他的起点比吕蒙要高,好歹有扎实的文化底子在。

    现他自觉向学,肯耐心苦读,又刚巧有从洛阳带来的诸多典籍在,进步可期也。

    于是,在这份不好明言的殷殷期待的催使下,燕清不辞辛劳地捧着《左传》,亲自上阵,兴致勃勃地给吕布讲解课文。

    虽然是更古早的版本,与燕清在后世所读的在细节上颇有不同,但大体还是一样的,道理也完全可以通用。

    燕清擅引经据典,又诙谐有趣,这会儿说得兴起,直让吕布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饶有兴致、积极提问,又到最后的双眼发直,头昏脑涨,几要口吐白沫。

    好在因宴上供酒,除郭嘉外,赴宴者都开怀畅饮了一通,这日也没那么早起,燕清同吕布的晚起晚出,也就完全不引人注目了。

    只是根本不等燕清缓个数日,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成果,甫一出门就有快马来报,带了一好一坏的两个消息来。

    第33章 洛阳乱局

    燕清踱回房中,将这京中二荀的来信展开细阅后,眉头微蹙,沉默良久。

    吕布未经允许,不好乱窥,就保持目不斜视,背脊挺直的姿势杵着,似尊雕塑般神容肃穆。

    待燕清将急信内容给消化完了,面上的轻松从容已是荡然无存,他见吕布还在,也分毫不感意外,只温声道:“奉先,现需得劳驾你跑上一趟,速去将二位先生请来。”

    至于二位先生,不消燕清细说,吕布也知晓指的是郭嘉和贾诩。

    “主公放心,布去去就回!”

    于是昂然领命,大步跨了出去。

    燕清原还想着,在这逗留几日,既是让两月不到就打了两场苦战的将士们喘一口气,也是为了拢用陈宫。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陈宫现还是陈县令,非是燕清麾下幕僚,那他哪怕再有智略,也不宜接触燕清军中机密的。

    燕清正闭目细思着,忽闻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至今,风风火火地朝厅里来了,不由为吕布的神速感到讶然。

    再睁开眼睛,抬头看去——

    只见吕布一脸漠然,左肩扛一个,右手抱一只,竟是硬生生地将被他嫌腿脚太慢的两谋士,以这毫不体面的搬运方式,气势如虹地给‘请’过来了。

    也亏得吕布厉害,哪怕在身上挂了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仍旧健步如飞,从容不迫。

    燕清先是震惊,又难以自抑地流出丁点羡慕,再就是哭笑不得。

    饶是心中存有再多的焦虑,都被这滑稽一幕给驱散了大半去。

    燕清重重地咳嗽一声,疾步上前,佯怒道:“好你个吕奉先!这是做甚!还不快将先生们放下来!”

    吕布老实巴交地哦了一声,右臂骤然一松,就将郭嘉粗暴地掷在榻上,摔了个七晕八素;再躬下身来,不疾不徐地把被折成两半、狂咳不已的贾诩给放到地上来。

    又意思意思地掰正一落地就东倒西歪,被颠得还没找到东西南北的贾诩双肩,客客气气地帮他站好。

    完成这一切后,吕布昂首挺胸,向燕清回报时,面上也是一派坦荡荡:“布想着事务紧急,为不累主公久等,着实心切下,只得暂时委屈一下二位先生了。方才动作难免粗鄙了些,不乏唐突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宽宏大量,肯恕之。”

    不得不说,吕布这话说得极漂亮,也极有技巧,几乎将能抗议的缺口全堵住了:有重要军务在,又是主公着急召见,他个粗人奉命去请,动作就难免粗鲁了些,却也是为要事着想。

    燕清还未开口,刚缓过口气来的贾诩就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道:“事急从权,吕将军何错之有?”

    被摔得这会儿屁股还在隐隐作疼的郭嘉,听到这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禁恨得磨了磨牙。

    可吕布这说辞堪称无懈可击,他也只得附和。

    吕布挑了挑眉,冲郭嘉咧嘴一笑,隐约露出一些森森白牙。

    燕清苦笑。

    他如何会看不出,吕布这般做,纯粹是故意为之,存心要报郭嘉昨晚奏慢曲的小仇。

    而遭了池鱼之殃的贾诩,对此也心知肚明,只因毒士生性小心谨慎,不欲表面上得罪任何人,才静静认了。

    对一直存在的明争暗斗,燕清不是不明白,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身为主公,最适合做的,也只是平衡、安抚和调解。

    正所谓水至清而无鱼,势力越大,底下臣子之间,就容易转去暗潮汹涌,各分派系,勾心斗角的。

    而交好还是交恶,界限也十分微妙。

    哪怕是私交好的,就如东吴的周瑜和鲁肃,已至升堂拜母,称兄道弟的地步,但政见上也存在着极大分歧;之间有着仇怨的,就如凌统和甘宁,私下里针锋相对,恨不能致对方于死地,可一上了战场,就是同肩并战,可暂握手言和的袍泽。

    吕布和郭嘉,分为燕清帐中的文官和武将之首,位置机要。只要他们间的小私人恩怨不影响大局,燕清就只会一边和稀泥,一边暗中控场,以息事宁人为主,而不会贸然插手。

    好在吕布虽看着蛮横霸道,大事小事,还是分得清楚的;郭嘉浪得没边儿,常有捉弄促狭的举动,但在分寸上,也素来拿捏得当。

    吕布那一笑中,带出的威胁炫耀之意稍纵即逝,一会儿再看向燕清时,就多是沉稳自持了。

    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后,吕布就要告退,燕清赶紧留住他:“奉先不必退下,留下旁听罢。”

    说不准在耳濡目染下,肯勤奋自学的吕布,早晚也能变成个儒将呢?

    吕布心里高兴,只低头应了:“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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