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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间良人 作者:杏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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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间良人 作者:杏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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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木丛中,如果一旦有什么动静,她就用力拖他进山洞,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六月才仔细的去探查伤口。

    确实是中毒无疑了,看着男人还有意识,她就开始询问男人中毒后有什么状况,在结合箭上所淬之毒的气味,六月做出了判断,是夹竹桃。

    这并不是剧毒,如果用量不是十分大的话是不会致命的,只是中毒之后会出现四肢麻痹,不能行动,还好,这样的结果让她多少放下了心。

    看着眼前的人仍有意识,六月开口说:“放心,你这伤不重,虽失血有点多,但还好不至于危机生命,以后日子慢慢调养即可,而且这箭上的毒并不致命,看来伤你的人是想要活的。”

    看着眼前不大的孩子就像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不但能准确的说出他的伤势,还有不错的分析,林殊白倒觉得有趣。

    随后六月便没再多说什么,这夹竹桃虽不要人命,但是如果不及时解毒,他会一直这么麻痹着,时间如果拖得久了,就算解了毒还是会有碍以后的自如行动,尤其是习武之人。

    他借着晚上的月光,在男人身上撕扯下一块布料放在其口中,然后利落的拔剑处理伤口。她有的药材不多,还多数都是常见的药材,所以并不能彻底做到位男子解毒,只能驱除大部分,并做到不影响以后的习武和生活,但是想彻底解除还是需要齐全的药材才行。

    六月做这一切的时候十分认真,都忘记了自己所处环境,说真的,这要是有追兵追过来了,她可能都来不及躲开,至少是不能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逃开了。

    但林殊白心里明白,那些人应该追不到这里的,来时的路上他留了一些误导敌人的证据,所以并没有特别惊慌。只是,他发现眼前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小孩竟是个女孩儿,女孩儿处理伤口极认真,就连发丝垂落了好些都没有发现。

    也就林殊白这样的人吧,咬着牙,忍着疼还琢磨着眼前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六月认真的处理好伤口,才随意抚了抚散落下来的发,然后尴尬的发现,伤口是处理好了,只是身边没有一块干净的布,呵呵,好尴尬啊!

    林殊白见状问,“怎么了”?

    六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干净的布给你包扎伤口”。

    林殊白从怀中拿出了一方白帕,白帕没有任何修饰,只是纯纯的白色,质地柔软而丝滑,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用的起的。

    得了一方干净的白帕子,六月折成了四层盖在伤口上,然后又从林殊白的身上撕扯了一大块布条,把伤口绑好,才非常吃力的拉他近了山洞。

    六月也是珍惜自己的破衣裳,愣是把林殊白的衣服撕去了好大块,也没打包里衣服的主意,害得他差点走光,幸好里面还有一层。

    两个人入了山洞,山洞里一片漆黑,外面的树丛把月光全部挡在了外面,竟没有一丝透得进来的。她刚想掏出火折子,照出点光亮来,可是一摸才发现,身上唯一的火折子丢在了妓院的柴草堆上了。

    寻找光源无果,六月淡淡的问了一句“喂,你叫什么?”,因知道这个人现在还很虚弱,也没去问他为什么受了伤还跑到了这个林子了。

    他只是淡淡的回一句“林殊白”。

    其实六月并不是真的想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就是想知道他大概的方位,循着声音,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林殊白的额头上,她怕他晚上会发烧,所以这么放着比较放心。

    所有事情都做好了,六月动了动身子就沉沉的睡着了,今天发生这这么多的事儿,她确实是累了。

    林殊白却没有睡,一来时伤口着实是疼,二来则是他在认真地思索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让自己中了埋伏,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除了这些,他还听六月说了一晚的梦话,听着她不停地抽泣,一会喊着娘亲爹爹,一会喊着师父,一会喊着子墨哥哥。每次喊子墨的时候,她都会说六月在这,六月想你,六月找你找了好久了。

    他想,这个女孩,应该叫六月吧!

    感觉着女孩儿的不安,林殊白艰难的抬起手,握住六月在她额上的小手,放在了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男主终于出来了,话说我自己都有点捉急了,可能是之前铺垫的有点多,哈哈,后面的剧情就会紧凑很多,还望多多支持,点点收藏,我会努力更新哒。

    ☆、第七章

    梦里师父、爹娘和子墨的脸相互替换着出现,看的六月直觉得心口疼,她想伸手抓住眼前的人,却什么都抓不住。

    所有的人影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周身也变成了晃眼的白色虚无,空旷的吓人,一下子就将六月从梦中惊醒。

    周围的漆黑,让六月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想到了自己仍然一个人在寻找子墨,不觉又无比失落。

    但此刻的六月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人握住了,刚想挣脱,又想起来昨天那个男子苍白的脸,不知怎么的,六月只是轻轻的抽出了手。她一点点向洞口的地方走去,用力的剥开了灌木丛,洞里瞬间变得明亮。今日,阳光真好。

    六月正在享受阳光照进来的温暖,却感觉到头上多出了个手掌,六月惊慌的躲开了,刚好撞在林殊白的胸口上,看见是昨天救的男子,才稍稍的缓了些心神。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六月回头看,此时男子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活动看上去也算自如,就决定再去给自己寻个落脚的地方。

    林殊白看出她想就这么走了,便开口说:“你叫六月吧?”

    “你怎么知道”六月警惕的回答道。

    看着六月警惕的神情,林殊白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那笑容竟比今日的暖阳还让人觉得炫目。也许人都是个视觉动物,六月的戒心也随之减弱了些。

    “是你昨日自己说的。”

    “什么,我说梦话了?那个,我都说什么了?”

    “你说…”

    六月紧张的望着林殊白,生怕昨儿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却听见林殊白的下句:“你说什么,我并不想告诉你”,说完林殊白坏坏的挑了挑眉。

    “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昨晚可是我救你的,不然你早在林子里被人抓了去或是喂狼了,你这是忘恩负义”六月涨红了笑脸不满的说到。

    林殊白并不想提起昨晚听见六月的伤心事,所以说,“你昨儿半夜突然说六月好饿啊,六月想吃肉包子”

    “啊!”她昨儿明天明明没梦见包子啊,怎么竟说了这些,但肚子却一点都不识趣的叫了。

    于是六月匆匆的转过去说:“你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从这出去走不远就是江城了,只要你小心点不被发现就没有问题”六月伸手给林殊白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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