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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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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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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简直可恶!

    又要面对无数战火,百姓又要妻离子散,从战场上归来之人,最知生命可贵,最知家庭幸福重要,他小时誓言便是要百姓安乐,家国常在。

    而如今,被皇上下令不许轻易离开,又不许涉战……

    执骨策马飞奔回府,一路紧抿嘴唇,眉眼凌冽着寒霜,黑衣肃杀在夜里,快马无声,如危险的杀手。

    衣袍猎猎翻飞,黑衣金边在月色下疯了般吸收着光华,又反射出怒火的烈焰。执骨脑中只剩下对无邪的怒意,一次次扬起战火,残害无辜百姓,不知消停。

    脑中霎时闪过一人身影,他用力挥舞手中马鞭,在空中甩出剧烈的声响。

    咬牙间,冷笑溢出:“韩栈衣——”

    作者有话要说:  来嘛来嘛,相爱相杀嘛~

    韩美人无力背锅,摊手┓(???`?)┏

    谁叫你辣么美,那还不摧残下——希望执骨童鞋可以温柔一点,恩!

    第8章 木桃

    人在盛怒时,常会说些口是心非的话,能容易做些追悔莫及的事来。

    气头在上,旁人劝言根本听不进,甚至有越浇火越旺的趋势。执骨一路奔驰而来,带着愤怒的威胁冲进了柴房。所到之处,即使不说不理,人们也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

    纷纷退后三步,不敢上前。

    廉城和元盛在府门口就见着他了,只是执骨连马都不下,径直纵马到了柴房外,他们追也追不上。

    执骨下马就踹门,“砰”的一声,在夜里格外突兀。

    屋内只燃着零星的火苗,那只白烛正燃烧着所剩无几的油,脆弱的散发着微弱的光亮,照亮那片方圆,恰巧映出了坐在草垛上栈衣的脸。

    门口 | 射 | 入的光,使栈衣整个人都被黑暗隔绝开,暴露在明光下。

    黑发随意的搭在胸前,柔软华亮,他还未来的及说出话,只见一道风一样的人影窜了进来,单听空中“啪”的裂空响声,韩栈衣的脸猛地一歪。

    原本柔顺的发骤然遮盖了侧过去的半张脸,凌乱的掩盖着什么。

    没有任何停顿,紧接而来一声“啪!”

    韩栈衣微微蜷缩了身体,烟青色外衫上迅速渗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液,斜在他的胸口前,晕染开一片。

    听到屋中那人急促粗重的喘气声,俨然是愤怒的征兆。

    他抬起头,一手轻轻搭在蜷起的膝盖上,一手拂开了挡在面容上的发。

    黑发挪开,暴露在光中的,是一张蛊惑人心的脸。

    他像苍白脆弱的飞蛾,朝着火光扑棱而去,烧的一身是伤。嘴角流下一道鲜红的血,自下巴至脸颊,都是一道红肿的鞭痕,清晰至极,尤其是在房门大开的月光下。

    似乎藏也无法藏。

    韩栈衣抬头望着逆光挺拔的人,冰冷的脸庞不带丝毫温度,眼中尽是嫌恶,看着他,犹如看着一条遭人厌弃的流浪狗。

    他似乎,确实过着如犬的生活。

    而那个人的眼中,仿佛再也看不见星星了。

    韩栈衣也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出来。他望着逆光中的执骨,歪了歪头,笑的轻轻柔柔。尽管仅有的血色是鲜血所染,他唇间的红仍是将他面容映衬的鲜活了起来。

    执骨紧紧捏着手中的马鞭,望着他笑,心口的愤怒燃烧至顶峰,他一步跨上前去踹向韩栈衣的胸口,将他直接顶回了墙上。恶狠狠的低下头,望着他咬牙切齿:“韩栈衣,你有什么资格笑?”

    “你这条无邪的狗,我就不该留你在世!”执骨抽剑而出,银光一闪而过,对着韩栈衣就来。

    韩栈衣微微仰起头,将命脉暴露,头轻轻的侧了侧。

    余光不知看向何处,就在执骨仗剑刺来的同时,他举起手中玉箫,缓慢而又包含思绪的吹出一声长音。

    屋外风骤起,树叶梭梭,落下一地凄凉。

    执骨的剑尖紧紧贴着韩栈衣随着吹出的音调而上下蠕动的喉结,刺眼的明光在剑尖不断闪耀。

    他始终没有刺出那一剑,剑在手中颤抖,他放下了脚,凑近韩栈衣,嘴角勾出不明意味的笑。尽管如此,他的眼中只余愤怒,只余嫌恶。

    “你可知,无邪宣战了?”

    韩栈衣放下手中箫,余音依旧绕梁,他抬起眼睛瞧他,回答如若清风:“这与我又有何关?”

    “呵呵。”仿佛听了什么好笑之言,执骨笑道:“你是否在麟国待得久了,忘了自己是谁?”

    “就如你所言,我是无邪国的人。只是栈衣自幼就在麟国生活,足不出户,你又如何将无邪宣战牵涉至我身上?”

    “只要你一日留着无邪的血,你一日,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鼻息似乎交融在了一块,执骨与他如此近的距离,二人睁目相对。

    他冷哼了一声,笑道:“你无邪以前做过什么事,你可是不知?”

    韩栈衣移开目光,语调温凉,道:“那于我何干,于你又何干。”

    “若真于我何干便罢了!我乃麟国镇国大将军,昔日败你无邪是我分内之事,只是这次却将我爷爷牵连进去,若他出了任何事,你就等着让无邪给你收尸吧!”

    听完执骨之言,韩栈衣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必死无疑。”

    “你说什么?!”执骨剑抵三分,锋利的剑身不轻不重的刻入韩栈衣的肉里,鲜血猛地涌了出来,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幼时丧母丧父,对执骨而言,最重要的便是爷爷!他曾问过自己,是国更重要,还是家更重要。

    明知男儿应当顶天立地,舍七情六欲,可仍旧少不了那点私心。他失去了所有人,他不能再失去爷爷……

    韩栈衣的话犹如一刀劈下,将执骨的心劈成两半。

    执骨瞬时红了眼睛,面色冷成了冰:“你再说一句。”

    韩栈衣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似不再想说。

    银链抛出,绕颈两圈,力道凶猛的狠狠勒紧,又连着手与脚,瞬间便锁住了韩栈衣的自由。

    执骨面色阴沉的可怕,一剑刺下!挑开韩栈衣原先沉重的枷锁。紧接着,他牵着那条细细银链,将韩栈衣扯了起来,扔出门外。

    韩栈衣一身狼狈,还未等他站稳,执骨翻身上马,拖着他就飞奔了出去。

    速度之快,叫人追赶不及。

    元盛与廉城刚赶到此处,就见着执骨疯了一般的离开。

    而后头……

    一身华服的廉城拖着厚重的衣摆,哗啦一声收回扇子,狠狠的跺了跺脚:“糟了啊!”

    元盛又抓起他,拔腿就跑。

    将军府中今夜的人都没敢睡觉,小心守着自己的岗,半夜时分,就听府中马蹄阵阵。将军的脾气,是大家闭口不言的默契,这个时候,能不触霉头就不触霉头,虽然都不知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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