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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秦医生的日记 作者:于宋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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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不知道几床开医嘱,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

    几个医嘱开完,点击发送,护士站便传来滴滴滴的声响,有新医嘱来了。

    察觉到身后有人,他扭过头,冲我笑了笑:“怎么了?”

    我拖过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面对着他,“今天早上我听朱医生喊你秦老师。”

    “嗯,怎么了?”他不以为然。

    “他为什么喊你老师?”

    秦怀礼表情变了变,似乎是我问了一个十分好笑的问题,“他比我小,他是88年的,当然喊我老师。就像你喊管红莲,不是也喊管老师么。”

    我诧异:“朱医生都88年了你比他还大,那你多大?”

    秦怀礼:“比朱严大。”

    我:“朱医生都大我7岁了!”

    “……”秦怀礼额角青筋抽了抽。

    “那我比你小这么多,我是不是也要喊你老师?”我翘起嘴角,恶作剧般轻声喊了句:“秦老师?”

    秦怀礼盯着我怔愣了片刻,说:“我跟你又不是一个专业,我又不教你。”

    我砸了砸嘴,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下总结陈词:“老年人。”然后在他复杂的目光中绝尘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其实,就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秦怀礼到底多大,他从来不跟我讲,我也从没问过。不过,说实话,我知道他比我大,科里医生护士加起来我是最小的,只不过他和朱医生看上去差不多,一开始我还以为朱医生比他大来着。

    回到护士站,管老师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医嘱,我把病历夹按照床号放进病历车里,一屁股在管老师身旁坐下:“管老师,今早我听见朱医生叫秦怀礼老师。”

    管老师正在收费,闻言头都不抬:“淡然了,秦怀礼比朱严大,秦怀礼都上班多少年了,朱严才上班两三年。”

    “可是看不出来,秦怀礼原来这么大啊。”我说。

    管老师说:“他跟我差不多大了。”

    前段时间做调查表我瞅见管老师填自己出生日期,1984年。

    ……秦怀礼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啊。

    下午下班,曹晴急得很猴似的,我这边护理记录还没写完,她交完班便催我:“沈东林你快点,都已经开始了。”

    “马上,我这个记录补完就没了。”我被她带的也急起来。

    “这么急,去哪啊?”身后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慢条斯理的。

    我扭头瞅见已经查完房的秦怀礼,手里捏着张检查结果单,看心情似乎是还不错。

    曹晴洗完手从治疗室出来:“去参加单身趴体,着急去见帅哥。”

    顿时秦怀礼一改刚才的满面春风,敛了笑意,面无表情:“你俩都去?”

    曹晴:“那不然?我一人去多没意思。”

    我敲下最后一个字,重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错别字,从椅子上起身,撸起袖子进治疗室洗手:“我弄完了,洗个手,不是五点半开始的吗?才过五分钟,不急。”

    “我先进值班室了啊,你快点。”曹晴扔下一句话一阵风似的溜了。

    我洗完手,抽两张擦手纸,一转身瞅见秦怀礼靠在门边:“是不是医院里搞得那个活动?”

    “嗯,曹晴给我也报上了,去溜一圈。”

    秦怀礼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

    我和曹晴赶到时,其实才开始没多久,主持人开场都还没说完。

    这个活动真的很严格,有签到表,表上没有的压根不给进。我找到自己的名字在后面签上,负责签到的姑娘指了指里面,说:“快去把,活动刚开始。”

    基本已经没了位置,两人好容易找了个最后一排坐下,刚开始还新鲜,我跟曹晴伸着脑袋瞅了一会儿,后来发现这个表演真的一言难尽之后双双掏出手机——

    欢迎来到王者农药!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业单位此种行为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帮助大家脱单

    鼓掌!

    ☆、2017年12月23日  周六(2)

    2017年12月23日周六(2)

    表演不多,之后便是游戏环节,这个环节大家可以随意走动,聊天、吃两旁准备的点心水果都可以。

    我冲了杯速溶咖啡,端着杯子扫了一圈桌子上的点心——一下班就赶过来,压根没来得及吃东西,这会儿真的饿了。

    看着桌上的小蛋糕,选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一块拿起来,刚咬一口还没来得及尝味——

    “好吃吗?”

    身后募然传来声音,我扭头看过去,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梳着浪奔头,看那稳固发亮的头发,起码倒了有一盒发胶在头上。他手中也是一杯速溶咖啡,正浅笑着看我。

    我愣了起码有五秒,这人我真不认识,但瞅他一直盯着我看,看样子是和我说话无疑了。

    我低头瞅了瞅手里的蛋糕,“还行。”

    “你们女生好像都喜欢吃蛋糕这些甜的东西。”他又上前两步,站到我身旁,“你手上的好像是红枣味的。”

    他忽然上前同我搭话,我有种不知道手该往哪摆的感觉,整个人紧绷起来,手里捏着咬了一半的蛋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四下望一圈,曹晴已经溜达到另一桌去了,背对着我在疯狂吃东西,丝毫感受不到我向她发出的求救信号。

    “是吗?我还没吃出来。”我讪笑两声,心不在焉地捏起手边一颗圣女果塞进嘴里。

    “你在这家医院工作?”

    “嗯。”我点头。

    他来了兴致:“哪科的?”

    “普外。”我说。

    “普外好,”他似乎还挺满意,“医生还是护士?”

    “护士。”

    “噢。”他刚亮起来的眸子黯下来,“护士啊,”话语中掩饰不住的失落,随即似是想到什么,问我:“我听说要进这家医院得花不少钱,你花了多少?”

    我额角抽了抽,反问他:“要是都花钱进,谁还敢来这医院看病?”

    他不认同地摇头:“医生当然不能花钱进,护士不是无所谓了嘛。”

    我低着头,手中捏着一颗圣女果,声音平淡:“没花钱,一分钱没花。”

    我没看他的表情,却听见他一声浅浅小小的嗤笑,说:“花钱怎么了,我表妹,中专成考大专,花钱托关系进来了,花了十几万。你说就当个护士,还花十几万进,有这十几万你干点啥不好非要来当个小护士。”

    啪叽,手中的圣女果被我捏烂,红色的汁水溅到身上。我丢掉被捏烂的圣女果,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抬头看他,轻笑道:“真没花钱,托关系请院长吃了顿饭就进来了。你表妹托人还花了十几万?”我啧啧两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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