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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我不是女主[穿书] 作者:金·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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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无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完要走,不想被段飞直接伸手拎住后领。

    “你去哪里?”段飞扯我过来,面色阴沉,非常不悦。

    “去……去找绝情?”我后背出汗。

    他跟我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好一会儿,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那种烟花之地的花俏男人,就算一开始对你有兴趣,等日子久了也是三五天不着家的,还要把你的钱都花了,到时候你人财两空,你这么贪财,怎么这都想不通呢?”

    “呃,我就是这种贪财好色的俗气女人。”

    撇嘴,段飞眨眼,小心又问:“我就不行吗?”

    “……”

    这时,阿宝过来找段飞说话,我趁机挣脱出来,眼看他们在屋外说话,我赶紧走进屋子,喘口气,忽而发现屋内的韩泽卿摸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盯着我的脸看,我顿时不满,皱眉说:“你看我干啥。”

    挑眉,韩泽卿翘起嘴,好像看见什么有趣玩意儿似的道:“没什么,只是看了一出好戏,丑女人也有人要呢。”

    “呸,管闲事,仔细把你另一条腿也摔折了。”我倒了杯水,抹抹嘴坐下。

    细细凝我片刻,许久,韩泽卿凑过几分,小声问:“方才听说,你认识绝情?”

    听者有意,我竖起耳朵,斜睨看过去,说:“风月小筑的幕后老板,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可知……”他似乎有意试探,垂下眸子,顿了顿,问道,“涅槃?”

    涅槃?我转了下眼珠,不晓得韩泽卿问我这话是几个意思,于是放下茶杯,摇头晃脑装傻道:“那是啥?”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摇头。

    听见我的话,他忽然高深莫测地笑了,一改之前白痴模样,轻声对我说道:“你不知道也罢,只是这涅槃是个杀手组织,据说他们的杀手后颈处都会有一种特殊的刺青,至死不会消退。”

    我很奇怪他的话,不明所以,碰巧这时候阿宝他亲戚把韩家人叫来接他,好家伙,来了十几名护卫,浩浩荡荡,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的皇亲国戚。

    临走前,段飞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被人抬上马车的韩泽卿,低头问我:“丑丫头,这人是谁?”

    “他是韩……韩家的少爷。”我突然想起他和韩泽卿是世仇,于是将段飞扯到后面些。

    “韩家?”眉毛一抖,段飞继续问。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生怕他现在知道韩泽卿的身份要杀人,我打着哈哈,将他拉到屋子后面。

    谁曾想,阿宝的亲戚这时候居然从屋后走来,多嘴搭话道:“段飞,你不认识呀?还不就是韩国公府的小少爷韩泽卿,我刚刚才去他们家报信来接人哩!”

    不说还好,一说,段飞脸色一变,顷刻间浑身充满杀意,黑色的眼瞳瞬间染上嗜血的颜色,只见他握紧手里的剑,盯着前方韩泽卿的方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韩国公府……!”

    那表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眼看他几乎要拔剑相向,未免遭殃,我灵机一动,顺势挽住他的胳膊,硬是用尽全身力气回头一拳,刚好打到他腰腹的伤口处,段飞痛的低呼一声蹲在地上,侧头望我一眼,恼道:“丑丫头,你!”

    “我怎么了?”装作无故,蹲下,我眨眼问。

    段飞不语,咬紧牙关,还想挥剑过去,我立马用力握住他的手,与他对视,默默摇了摇头。

    他愣了愣,凝着我,而听见骚动,韩泽卿远远看我一眼,又看地上的段飞一眼,便走了。等韩泽卿走远,段飞缓缓扶墙从地上起来,看着韩泽卿远去的方向,既生气又难过地问我:“为何要拦我?”

    “对方十几人,你要是动手,难免伤及无辜。”我叹口气。

    扭过头,段飞愤懑地道:“那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拉他进屋,给他喝口水缓缓气,道:“看你那一脸杀气,一看就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没喝水,抬头看了看我,然后望着手中的剑,垂下眼眸,抿唇,眼里露出悲伤之色,随后,他幽幽地说:“没错,他爷爷正是害死我段家的仇人。”

    看他的模样,我蹲在他身边,轻声问:“你是不是要去寻仇?”

    扭头看我,段飞沉默,又看了眼手里的剑,他缓缓开口道:“我是想报仇,不过我娘临死前不许我这样做,我真不明白。”

    “她是为你好。”我叹了口气,说,“你就算报了仇,杀了他全家,也换不回什么,被政治搞垮的人多了去了,她大约是想你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似乎被我说动,段飞情绪稍缓,深吸一口气,望过来,眼里的颜色柔软了些,他忽地握住我的手,轻柔说道:“你平常说话让我糟心得很,但是今天你说的话,让我很窝心,我果然对你……”

    “打住!”我赶紧抽离手,跳远几步,“我可是心有所属了!”

    段飞脸一拧,眼珠子瞪得溜圆,片刻后,像是妥协了般,长叹口气,认真对我说:“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人家王宝钏还苦守寒窑十八年等那薛平贵。”

    听见这,我脸抽,这小子平常看的什么书?果然是直男,思想封建,我叉腰,无奈道:“你可别,你不是王宝钏,我也不是什么劳什子薛平贵。王宝钏那傻女人,薛平贵在外另娶妻了不说,还回来找人试探她是否忠贞,她苦了十八年,回头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死了。”

    “是这样的吗?”他吃惊地问,“可我听人家说戏,说她过上好日子了。”

    “谁会给你看悲剧结局,喜剧是给人看的,现实才是日子,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打算,否则受罪的是自己。”我说着,开始整理行李。

    段飞看见,立即问:“你要去哪里?”

    “南下。”我答。

    “为何?”段飞不解。

    “我打算四处去看看。”

    “那我也去。”段飞贴上来,盯着我看。

    我黑线,问:“你跟我去干嘛,你没事做?”

    “寨子散了,我把钱都分给大家,本来想找个地方落脚种地,不过你说要南下,我便陪着你罢。”他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不仅如此,这家伙还拿走了我的包袱,里面有几千两银票和金首饰,我正想夺回,他却同我说,“你一人上路我不放心,万一遇到危险我能保护你。”

    “不需要。”

    “不要我跟着,那你这包袱里的钱我就不给你了,你把钱都藏在这里面了吧?”他居然学会了跟我耍贱,举起我的包袱,嘚瑟地冲我挤眉弄眼,一副看穿我的模样。

    气死我了,这小子不学好!

    为了我的钱,我只好妥协,看着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模样,我也忍不住无奈笑出来,跟小孩儿似的。然而,就在我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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