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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有好女 作者:南方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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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轻点!你答应我的!”

    他封住她的脱口的埋怨:“以后我在床上说的话,你挑着听。”

    罗敷简直恨死他了,一开始的疼痛还可以忍住,但随着慢慢推进,整个人好像就要被撕成两半。她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倒在他怀中,任他继续深入。王放顾及着她,动作很慢,但还是让她无力承受,几滴殷红顺着接合处洒在床上,他看到了,心中软到了极致。

    “暖暖……等回洛阳,就嫁给我。”他在她的发上叹息,“我等不及了。”

    罗敷完全控制不住,哭泣中无意使下面绞得更牢,他闷哼一声,“别咬这么紧。”骤然发力抵到了最深处,急急地吸气,终于顶着她冲撞起来。

    她的身子如同一根苇草在风中摇摇晃晃,他箍住她的肩,“看着我。”见她气得转头,又是一送到底,在最紧致的地方研磨着。她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地望向他,他吻去她的泪水,道:“阿姊,我们要个孩子。”

    她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聚起一点思维,叫道:“现在不行……”他干脆把她压在墙上,深深地嵌进去,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腰快要断掉,昏天暗地中听到他带喘的声音:“生个女儿,像你一样的。”

    她的眼泪决堤似的流下来,他心疼地抱着她,手指划过她的眉,“别哭了,是我不好,下次不会这么疼。”

    罗敷愤然捶打着他,“你骗人……”

    他挺着腰,将她的腿往身后拉,让自己填满空隙,“好些了么?”

    罗敷低叫一声,他停留在那里,默许她缓一缓。还没缓到半刻,他又重新挤出水泽,弄得她不敢再动。不知过了多久,疼痛还是未消,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蹿到全身,霎时从头到脚都颤了颤。王放察觉到,把她放平了,俯身道:“是不是好一些?”

    她说不出口,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肩,他吃痛地扬唇,“你要我。”

    “疼!”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喊,他抬起上身,发现她脸色一白,似乎真的很疼。

    他慌忙退出去,确认没有出问题,“现在还疼?”

    “十九郎……你压我头发!”她费力扯着自己绷直的发丝,他那么重,她头发都要被拉断了!

    他喉间溢出泉水般的笑,罗敷恼羞成怒,牙齿在他锁骨下咬出血印,不经意擦过一粒凸起。他嘶了声,难耐地抬起她的腿举至肩上,更加不留情地刺进去。他始终凝视着她,那双褐眸时浅时深,映出他在上方起起落落,他一时沉溺于欢愉的旋涡,不得解脱。

    她被他顶得魂飞魄散,求着他:“别这样……”他仿若未闻,直到她实在受不住,才让她躺平了,一边动作一边道:“知道什么是七损八益?”他的唇覆上两处耸立的柔软,“改日再教你。”

    罗敷抽泣着偏头,“你快点结束,我困。”他顿了顿,“你故意的?”下身蓦地加速,她受不了汹涌的刺激,精疲力尽。

    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不行了,双眼带泪地推搡他:“可以出去了吧?”他停留在原地,又开始几浅一深地碾,根本不是想出去的意思。

    她哭了两声,他仍旧不领情,好一会儿才退出去大半,“这样?”

    空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又快流出来,朦胧中看到他朝她伸出的手。他诱惑的声音响起:“不舒服的话,把手给我。”

    她不能思考,将手搭在他的掌心里,他拉着她倾起,刚滑出的部分重重地顶到了花心,她缩着身子要离开,着急道:“别在里面……”

    他被惹恼了,偏生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久久地承接他涌出的深沉欲望。下身被一张一弛地裹着,如在云端,他埋在她堆雪砌玉的胸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阿秦,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她没有应,累得直接陷入了沉睡。他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留了许久,终于抽出来,平静了半晌即抱着她走向浴房。

    月亮透过天窗照在粼粼的水池里,他的眼神轻柔的像一声叹息。

    *

    水漏的嘀嗒声静谧地在黑暗里响起,罗敷从睡梦中睁开眼,倦意正浓,却仍是醒了。

    她睡觉不能有光,他便把厚厚的一层床帘打下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依稀睡了很久,身子舒适地贴着丝缎被面,似乎被清理过。

    脸颊在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上蹭了蹭,罗敷动弹了下胳膊,绵软的酸痛忽地袭来,让她皱紧了眉。

    他沉沉的呼吸触在颈侧,她忍着不适稍稍仰头,想从浓稠的黑暗里看清他的脸,可是只能瞧见一点微聚的眉峰,像云雾后起伏的山峦。腰间环着他的手,她慢慢地覆上去,握住他的指尖。

    *

    阳光大好,边城又是一年春.色。

    花园里佳木葱茏,水榭凉风阵阵,空中都是蔷薇花淡淡的香气。罗敷坐在亭子里,看着平桥下荡漾的水波,实在累得不想动。

    回叶里的第三年秋天,一顶轿子把罗敷从巷子里的普通民房抬到了城主府,沿路铺开数里红妆,全城万人空巷。

    当晚城头燃了烟花,她站在新搬的城主府内,有种放学回家的错觉。

    王放饮多了酒,扶着额头对她道:“以后我若是欺负你,就像你小时候说的那么办吧。以前听到你和王爷谈话,你一定要拿到房子才能安心,所以房契给你,只望你别轻易将我扫地出门,那样我真的没处去。”

    父亲去世后王府没有被卖掉,但地契存在官署库房中,他那时就居心叵测。

    罗敷嫌他话多,“你给了就给了,我能让你抱着文牍到北城去租房子?”

    他认真地望着她,眼睛黑黑的,“阿姊,俸禄你也收着,别赶我出去。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我会当真。”

    她一个头两个大,“十九郎,你当年是不是特别怕我啊?”

    “嗯。”

    他褪了袍子,“需要我帮忙吗?”

    她想表现得大方一点,舌头还是没捋直,“不,不用了,谢谢。”

    他解了帐帘,瞳仁幽暗下来,“用不用我教?你买的册子都不怎么详细,你爹给我的那本看过吗?”

    我抱着床柱欲哭无泪,肯定不是亲生的!

    “看过……”

    他舒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怎么通,你不要想多了。”又闭上眼,“你这么紧张,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居然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罗敷把他搬到榻上,自己睡床。半夜醒来意识到这样不太好,纠结了半天才决定叫他起来,换个位置。

    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他乖乖走到床边,一副睡眼惺忪的柔弱模样,她刚松懈半分,就栽在了枕头上。

    罗敷在黑暗里醒过来,听到枕畔浅浅的呼吸,手上暖暖的,原来是被他握住。

    他的脸庞隐在朦胧的光线里,鼻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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