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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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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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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惜世间之事没有如果。

    “重华,日后我会将你的陵墓与本王的合葬。重华,你说葬在哪里好呢。”琉刖提出了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随即又自问自答道“就葬在昆仑山下,你说好么。”说着,他低头看向重华,抚了抚他的脸,“我想你会喜欢那里的,是么。”

    那人的睫毛微微轻颤了下,仿若在冥冥之中听到了他的话。

    “重华,到了阴曹地府,你一定不要喝那孟婆汤,你要在奈何桥上等我,知道么,无论等多少年,都要等我。”琉刖有点精神崩溃,“我想也不会太久了。”

    “重华,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你并没那么恨我,你也希望有一日我能够君临天下,我会的,你就看着我吧,看着我是如何一路所向披靡,最终坐稳江山。”说到这,他的语气忽然坚定了起来,“老婆,你就拭目以待吧”

    “咳咳谁,谁是你老婆。”这时,怀里的人忽然咳出一口血道。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人生何处不神奇呀

    大喜大悲的,差点没把琉刖整成神经病,他大张着嘴,张了好半天,硬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重,重华你没死,你他妈的竟然没死”

    琴重华虚弱的睁开眼睛冷飕飕的瞄了他一眼,“琉刖,你是让本宫连死都死不消停。”

    “哈哈。”琉刖当即歇斯底里半疯状的大笑起来,“来人”说完才发现不对,激动过度,就容易神经错乱。不过他马上从这种不知道咋地好了的兴奋状中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给重华输入真气,以保住他的元神。

    好在他一场大雨没咋地,当即运转内蕴,一掌击在重华的胸口,可一个怪异的现象粗线了,那就是,真气竟然输不进去,仿若被什么东西阻拦住了。

    “重华,流砂是不是给你下毒了。”琉刖急急地道,“我怎么没法运气给你。”

    “没有。”琴重华也搞不清楚,更何况他现在虚弱的很,思维根本无法运转,“是你力蕴不够。”

    “不是,绝不是那么回事。”琉刖再度运气,仍是未果。遂他连忙捏了一下重华微弱的脉搏,却发现,几乎是倒流的。怎么会这样然他没有告诉琴重华,为了稳定住病人的情绪,这个很重要。

    “咳咳那你说,是怎么一回事。”重华将手按在他的手上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顿时又有鲜血从嘴角流淌出来,“我说是,就是。”

    “是是是,老婆你说的对。”琉刖也不敢再争执,“待我再试一次。”

    这次要比前两次好些,只是到了一半又被一股微弱的力道给截住了。“重华,你不要运气。”

    “我没有。”琴重华都快被他气死了,“我都这般了,哪还有气力。”

    “哦。”琉刖转了转眼睛,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抵制他的力道。

    事已至此,事不宜迟。他须赶紧把重华抱回去,至少血渊和那个苏什么还在。

    “重华,你别乱动,我带你走。”说罢,琉刖小心翼翼的将他横着抱起来,原路往回掠去。

    “放下本宫。”琴重华沉声道,“快点。”

    “你就别拧了。”琉刖无可奈何,急死了,“又没人看到。”

    “怎么没人咳咳,血渊不是人么。”此番若是被他看了去,日后可有的谈资了。

    “不还没到么。”琉刖也明白他好面子,男人嘛,总是这样,他又何尝不是,“等到了我就放你下来。”

    而令琉刖最意想不到的事,还在片刻之后。

    经过一番恶斗,无尘终于气蕴殆尽,树木也失去了感召的灵力,不再群魔乱舞。

    由于场面比较混乱,没人注意到秦宣是几时冲进无尘的房间的,更没有人前去给他增援,每个人都跟自己眼前的植物纠缠。眼见着那些树藤偃旗息鼓,这场争斗才算暂时落下了帷幕。

    这边琉刖已经越来越近,可琴重华却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六王爷就想,是放下他呢还是继续抱着走。

    其实,他蛮想在众人面前秀一秀恩爱的。

    是的,在他猥琐的世界观里,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没那点破事。

    然,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为时已晚,因为远远的就看到七八个人影朝这边飞掠了过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血渊,旁边是琴重华的徒弟们。

    “老相好,你怎么了”血渊看着已经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样晕倒在琉刖怀里的人,忙试了下他的鼻息,神情算是淡定下来,“怎么搞的”

    “我还想问你呢”琉刖一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将琴重华直接塞给了凌玄,揪住血渊的衣襟咬牙切齿的“你把我老婆一个人扔在那,自己跑回来干甚”

    “什么”血渊此刻也顾不上他的态度了,“你说你老婆”

    全场哗然,琉刖咳嗽了下,神情闪闪烁烁,随即把心一横,一瞪眼道“对,我老婆怎么的,你有意见呐。”

    连北耀堂的人都有点傻眼,堂主这是要逆天了

    “你还看个甚”琉刖对血渊道,“还不赶紧想想办法救他。”

    “你干嘛吃的”血渊也怒了,“这么长时间,你不想辙救人,往回跑什么”

    “我要是能救得了,还用跟你废话么”

    两个人狗咬狗一嘴毛,那边凌玄等人将师父抬到一块空地上,苏裴拿出随身带的丹药,塞了一粒在重华嘴里,遂看向凌玄道“大师兄,咱几个里面你的内力最强,你先给师父输些真气进去。”

    “不用输了。”这时琉刖的声音传来,“我已经试过了,根本输不进去。”

    “那是你。”凌玄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让岚风扶住师父的肩,自己运了下气,双手击在他的后背上,可果不其然,正如琉刖所言,他的气蕴一点进不到师父的身体里。不应该的,他也不是第一次给人疗伤,怎么会这样“岚风,你来。”

    “你们就不要在这lang费时间了”琉刖气急败坏。

    可几个徒弟们当然是不信邪,纷纷试了试,结果都是一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隐藏在师父的体内,正在奋力抵挡外界的干扰与入侵。

    “都闪开”血渊拨开围在一边的人,“事不宜迟,我赶紧带重华回血浮屠。”

    、第五十九章:体内莫名的

    而这个时候,秦宣秦大将军却一反常态的一直站在人群之外,面色格外的淡定,完全不是他的风格。随后,他几步走到琉刖跟前,用同样淡然平静的语气恭顺道“王爷,玉玺。”

    那是一枚通体莹润剔透,光泽琉璃的宝物,下面是四四方方的玉座,上面是雕刻精美的蟠龙,在氤氲的月光下仍是光彩夺目。琉刖几分诧异的看了看秦宣,接过玉玺,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似的,缺少了仪式感还是庄重感还是来之不易之感到底缺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可冥冥之中心里像是有点空落落的。

    “秦将军,你没事吧。”琉刖盯着他的眼睛道。

    “末将没事。”秦宣也没什么表情,“方才与无尘一搏,不小心中了他一剑。”说着,他抬起手臂,琉刖瞄了一眼,恍然般的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个平时咋咋呼呼的老丈人此刻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恐怕是无尘那剑锋上有毒药。“你速去清洗一下伤口,再敷些解毒的药在上面。”顿了顿,他一笑,拍了拍秦宣的肩,又垫了垫另一只手中的玉玺,“此番秦将军你功不可没。”

    “王爷过奖。”秦宣只是微笑着回道,并没有说别的。

    “无尘的尸体呢。”琉刖问。

    “就在那边的屋内。”秦宣朝雪林深处的木房努了努下巴,随即脸上浮起一丝从未有过的阴冷,“王爷有所不知,无尘将这玉玺缝进了自己的腹中。此时他的尸体已被末将开膛破肚,王爷,还要看么。”

    琉刖蓦然看向秦宣,“看,当然要看。”蟠龙玉玺就这样童话般的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将这枚号令天下的宝物揣进自己的衣襟,却在这一秒钟迟疑了,是的,结束了,用重华的话说,一切都画上了句号。身侧的将士和北耀堂的下属不停的恭贺着他,什么王爷终于可以执掌天下。这轩辕从此就要改朝换代,王爷功在千秋。云云。可琉刖一句也没听进去,而那边,血渊早已经走远。

    他甚至没有叫住他。就那么苍然的站在原地。似乎从此刻起,他与那个人再无关系。不,他们还有最后一丝牵连,那便是素骨。

    想必他醒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接那个孩子吧,然后再来向自己索那并不存在的解药。

    “王爷,我们回去吧。”秦宣一边沉声道,目光也望着远方那几个渐行渐远的人影,血渊连同夜梵宫的人都已远去。

    “嗯,回去。”琉刖从这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对着众人高喊“各位英雄各位兄弟且随本王回府,共饮庆功酒不醉不归。”

    最终,琉刖也没去看无尘的尸体,其实他本来也不想看,只是被秦宣那么一说,心里有些异样。死便死了,这浩荡江湖每天都有人死,又有新的人加入进来。那句话说得好,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月色下,一行人踏破星光迢迢走远。

    唯留下这片雪林,岑寂无声。就仿若从来没有人来过,就好像那个一袭银白的男子从未在世间存在过。

    这边厢,血渊等人护着琴重华十万火急的赶回血浮屠。其实凭借轻功而行,要比乘马快得多。还好是大半夜,否则老百姓看到一群人掠过树梢,越过房顶,鬼影一般的嗖嗖而去,非得吓到不可。

    血渊平时就爱鼓捣些炼金术什么的,虽然谈不上如何的不可超越,但也小有所成。在他的血浮屠里,各种丹药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从正经的品牌丹药到邪门歪道的毒药仙丹,摆满了整整一间地下室。

    黎明破晓的夜空下,但见一方宅邸光影艳艳,仿若盛开在黑暗中的曼珠沙华。猩红的大灯笼在房檐下随风轻轻摇晃。

    几人落到地面,旋即便有血浮屠的弟子迎出门来,齐齐叩拜“恭迎总舵主”

    夜梵宫的几位弟子互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角,这血渊的架子可真够大的,师父就从来不像他这么摆谱。血渊不耐烦的挥挥手道“都闪开”他这一挥手不要紧,臂弯里的老相好差点没掉地上,幸亏岚风及时接住了

    血浮屠的弟子见琴重华伤成这样,都很是震惊,这位连舵主都惧怕三分的人,究竟是被何人所伤在他们充满疑问的目光中,几人一溜风的朝府邸的密室奔去。

    此时琴重华已经稍稍有了意识,虚弱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貌似换了天地,再看看周遭,这不是自己的徒弟么,在抬眼看看上面的那张脸,顿时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血渊。”他微不可闻的道了句。

    然而,大家的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根本没人听到他这蚊子一样的声音。

    “咳咳,血渊。”他捂着胸口咳了一下,顿时血色又染红了唇侧。

    这回血渊听见了,猛地一刹车,“重华,你醒了吓死我了。”

    随即便有六双目光闪亮的眼睛齐刷刷的瞅过来,“师父醒了,太好了。”“师父你可吓死徒弟了。”“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琴重华听清了他们的话,却没有力气回答,稍微一用力想要开口,胸腔里就是一阵剧痛,他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重华,那个琉刖也吓毁了。”血渊见他醒了,立马安心了,开始八卦起来,“对了,他还口口声声的叫你老婆。”

    “噗”琴重华一口老血吐了出来,翻了翻眼睛,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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