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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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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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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韶的手在努力克制着,不自觉地抽动着,胸口燃烧的怒火就像立刻冲破全身一样,将花雁随撕得粉碎才解心中之气,但他忍着这种狂乱的怒火,悲愤地说:“如果忍心的话,刚才我就该杀了你来泄心头之恨。”

    “为了武功,你要杀本君。”花雁随笑得凄凉。

    “我为什么不能杀你我恨不能将千刀万剐,你自私无情,你眼中除了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黎韶已经气得无法再说话,攥紧了拳头,而后僵硬地松开手指,骤然疾风掠过,手指在花雁随的脸颊一拂。

    花雁随一摸脸,指肚一抹红。

    花雁随凝目黎韶,他看不清眼前这个人有的刀,快到血流干也不会觉得痛黎韶,你的刀还不够快,本君感觉到痛了,很痛很痛,痛到骨髓里还呲着寒气的痛。

    “这一刀你我,一刀两断。”

    花雁随张了张口,还未出声,一道蓝影闪过如风过,如刀过,在刹那,整个房间还有“一刀两断”的余音,眼前,却没有人。

    花雁随伸出手,凉秋寒意四起。

    雨总是凄凉。

    尤其是暮秋的凄风苦雨,花雁随斜躺在长藤椅上,长长的头发委下。一场秋雨,一盘棋子,一人下,一下下一天。窗子很高,大开着,秋雨斜斜地打进来,打湿了一半华裳,一半卷发,他以手支额,全然没有知觉。

    翩翩白影掠过,那窗子吱的关上,白影飘然落下:“花君,多日不见,辛介甚是想念。”

    花雁随撩了他一眼:“功练成了”

    可不是,辛介脸上不再是分崩离析,而是终于各归其位,面容还算端正,只是脸上肌肤一看就是新生的,脆弱中泛着红血丝,辛介喜气洋洋:“承花君吉言,昨日功成多谢花君收容,惭愧未能效力”

    花雁随喟叹,确实,亏了,白养了,没帮忙还添乱。

    “我这就找黎韶比试去。”

    “你你好意思仗着奇功成了,就欺负他一个才练没多久的再说了,你又知道他在哪里”花雁随懒懒地说,听说黎韶洗髓练天罡九气。最初花府中武林高手是要循着秘报去追寻的,花雁随一赌气,说了句随他去。上午才说,下午后悔了,结果就真的江湖渺无踪迹,悔之已晚。

    辛介挠了挠头:“江湖多大,总能遇见。”

    “”

    “花君,虽然我受了你的恩德,但有些话还得说说。你可知道,他那次吐血,若非我救得及时他就全身武功尽废了。”忆起这个辛介扔颇为自得,而后责备:“我们练武的人,视武功若生命,你做什么都好怎可毁他的武功呢”

    “本君就想争个第一。”可惜一败涂地。

    辛介无语,拂了拂衣袖:“花君这就没意思了,非要分个一清二楚做什么。黎韶是个实心的人,他若对花君没心,也就不会呆在花府。他若是没心,在知道九气真相之事,就不会只是在花君脸上划一道了,而且还是刀过无痕。”

    什么叫只是

    花雁随摸了摸脸,撇了撇嘴,那天摸了一脸血再一看人又没影了,他一赌气,索性也不管脸了,由着它往刀疤里长。谁知道还就是天不遂人意,那刀伤过了几天自己给好了,连一点儿疤也不见,害得他原本想“顶着毁容的脸找黎韶负责去吧”这种侥幸竟然落空了

    花雁随顺手将一颗卒子推落河:“你要走啊,那勾魂使者呢”

    勾魂使者飘然而至:“难得花君想起我。”

    怎么能不想。

    “你与辛介是一起进花府避难的,如今他要走你肯定也留不下吧别说恩不恩的话,想走就走吧,你们也护卫过花府,也替本君”替本君把黎韶耗到乏力,而终让他越来越沉溺于“宝气”之中,可惜,终究是水中月、镜中花,转瞬即逝。花雁随低头,将卒子捏在手中。

    勾魂使者俯身微微笑:“多谢。他日,我若见到花君的那人,一定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有的人在伤心欲绝

    勾魂使者声音极魅惑:“花君,你怎么就想不通呢。能甘为人下,是多少强者做不到的,花君何苦逼着他说什么做什么。有些人,是咬碎牙齿也说不出的,但心在那里。”

    花雁随鼻子一酸。

    心在不在,不知道,反正走得很绝情,每次都是。若真的有心,至少也该回头看一眼吧。

    在那个暮秋的风雨夜里,辛介和勾魂使者走了。

    花雁随不伤心,花府源源不断地会有武林高手进来护卫,大部分人他不认识,也无需认识。侍女极乖巧,过来为他梳着长发,一下一下极为轻柔,而后停下,呼吸骤停一样,许久小心地说:“花君,这里,有根白发。”

    “拔下来。”

    轻轻一扯,银发托于掌心。花雁随捻起细看:从头白到尾的一根,白得通透,发梢卷卷的湿湿的。

    不多时,白发郎中来了。

    诚惶诚恐,把那白发拿在手里抖了半天,而后望闻问切,将花雁随好好地折腾了一番,又将侍女问了百八十遍,末了才正色说:“花君,平常人都长白发,或忧或愁不足为奇,你最近不练幽冥心法了么”

    花雁随摇头:“懒得练了。”

    白发郎中断然说:“花君这可不行平常人不练就罢了,花君是练的练了可身强体壮长命百岁。”

    “百岁了何用”

    “”

    “若是天天自己跟自己下棋,活百岁也是煎熬。”

    “话可不能这么说,花君,如今你心情沮丧便拿身体不当回事。他日,你的那人要是回来了,你如何与他共享这盛世流年”

    花雁随懒懒地说:“东流之水,何能西还本君的那人,洗了骨髓要练那破正气,等他练成本君也就成仙了。”

    “黎少侠天赋异禀洗髓之后必然能一日千里”

    “本君不想听到他”

    白发郎中噤声,满面愁容地为花雁随留下几服药,絮絮叨叨地走了。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超甜蜜番外完整版:丁丁被冻住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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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情节码得艰辛。献上无责任番外一篇,是许久之后花雁随和黎韶二人的甜蜜夫夫生活。oo宠花花

    番外丁丁被冻住了该怎么办

    晚风微暖,香帐摇曳。倒浇红烛,灵龟吐泉。

    二人相拥坐在帐中,花雁随意犹未尽,环着黎韶湿漉漉的颈弯蹭了一蹭,喃喃:“方才还不够,黎韶放不开,本君都没有尽兴,你看看,吐完了还是硬的。”

    黎韶好笑地说:“你想怎么样”

    花雁随眼珠滴溜溜一转:“本君听人说,武功可以一会儿冷一会儿暖,黎韶也是可以的吧本君听说那里那里那里”江湖上有个万人骑的浪君,听说菊花细腻柔滑不说,修了一门邪功还能冷热自如,让插入者爽到吐血。

    黎韶不说话只斜眼看他。

    花雁随一咬牙,脸皮不要也罢,这会儿舒服最要紧:“那里要是冷一下暖一下的再冷一下再暖一下,一胀一缩可舒服可舒服了,有人受不了了甚至一下子尿了出来。”

    “这嗜好够恶心的。”

    花雁随在黎韶的锁骨里蹭了一蹭:“床笫之欢哪里恶心了,再说又不是真的尿出来,是形容舒服到不行了。再说本君是谁,肯定能忍得住,黎韶,你就试一试嘛。”

    黎韶为难:“不会冻坏烫坏吧”

    花雁随跃跃欲试,亲了亲他的嘴唇喜滋滋地说:“你放心,肯定不会的,只是让你运内功使之比平日里更冷和更热而已,又不是架火烤。黎韶,床笫如功夫,一招鲜是不管用的,阅剑千遍方知宝器好”

    黎韶不可思议,抚摩了一下花雁随的玉茎,试探着问:“我运内力是很轻易,你真的能忍受得了”

    “放心,本君绝对绝对,不会没出息尿出来的。”花雁随迫不及待。

    “你还爱自找罪受。”

    黎韶喃喃,话音刚落,握住了花雁随的那里,气海充盈微一用功。花雁随本是满怀期待地凝望黎韶的眸子,等他回答,忽觉得底下一股莫名寒意,低头一看,一股白气倏然从手心握着玉茎的地方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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