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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尾巴 作者:李暮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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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捞起她的脸。

    四目相对,方辞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唇。

    他只是迟疑了一下,没有拒绝,把她抱入了怀里。

    两个人,在湖畔边的这个敞轩里吻得难舍难分。

    童珂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头顶的国槐树上滴下水珠,“啪嗒”一声打在她的脸上,冰冷而突兀。

    寒意彻骨。

    方辞眼角的余光瞥过来,像是干坏事得逞的孩子,对她猛地眨了一下眼睛。

    第023章 妒意

    如果是旁人,看到这一幕肯定转身就走了,还会走得非常狼狈。

    可童珂偏偏就不是普通人。

    短暂的凝滞过后,她回头对李芊芊微笑:“你先回去吧,我刚才在西花厅那边看到一个熟人,正好过去打个招呼。”

    李芊芊还担心呢:“你找得到路吗?”

    “没事儿,等会儿我和朋友一起过去。”

    童珂父亲的小姑姑当年二嫁,随着那位老首长住进了这北边的家属院落,虽然来往不密切,逢年过节也会过来看看。童珂知书达理,性情温和,长辈们也都挺喜欢她的。

    她说遇到熟人,大抵就是那边院里的家属或者职工吧,李芊芊也没多想,也避讳着没多问,点点头,离开了。

    童珂紧了紧手里的手包,就站在这棵国槐树下,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年轻人相拥相吻。

    如果她表现出狼狈或者转身就逃,方辞就会觉得开心有趣,她这么镇定,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方辞反而觉得无趣了。

    她推开方戒北,撇下他一个人大步出了敞轩。

    他从后面去拉她的手,却只摸到她的指尖——从他的掌心滑过,稍纵即逝。

    方辞走远了,童珂才从不远处过来,缓缓踏上台阶:“三哥,好巧啊。”

    方戒北回头,看到是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童珂见他神思不属,也不生气,只是噙着一丝笑意低头看了看脚底的落叶,过了会儿,抬头继续跟他攀谈:“刚刚我就站在那边。”她抬手往西边的国槐树下一指,有些无奈地说,“小辞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都不知道。”

    方戒北说:“没几天。”

    “没回大院吧?我没瞧见过她。”

    “没。”

    方戒北望着眼前这一池春水,有些恍惚,似乎是在走神。

    童珂却在看他的侧脸:“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方戒北回头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大抵要说什么,准没什么好话,转身就准备从东边离开。童珂却抬手拦住了他,非要他留下。

    方戒北都懒得理她,直接拨开她的手。

    “我就是想说一件事儿。”童珂在后面说,“关于方辞的事儿。”

    方戒北的脚步顿了一下。

    童珂微笑,一点儿也不怕他生气,把最难听的都剥开了说:“我就是觉得吧,她太不把你当回事儿。以前她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永远都把你当做争夺的战利品,当做打击我的利器。”

    方戒北抬脚走下台阶。

    童珂的声音在后面不疾不徐,款款道来:“也许她曾经爱过你吧,不过,她压根就没有多喜欢你,她喜欢的是一样东西,是那种被人瞩目的快感,是她得到你之后能享受的众人嫉妒的目光……”

    方戒北走了,她才收起脸上的表情,抬脚碾碎了地下的一朵杏花。

    ……

    方辞的脚步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方戒北很快就在路口拦住了她。

    方辞抬头瞥他:“干嘛?”

    方戒北低头看了她会儿,心里有千言万语,等见了这个人,面对这张清艳里又带着几分讽刺的脸,忽然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冷着脸把手收回,垂到身侧。

    方辞抬起腕表看了看,时候也不早了。

    方戒北说:“跟我走。”

    方辞也知道自己不认识路,不逞强,跟着他回了会场。

    门口有人在安检,方辞取出证件递过去,跟着人流进了大厅。方戒北指挥几个警卫换了班,自己去廊下的石狮子旁斜着身子靠了,点了根烟,又摘了手套,低头甩了甩有些酸乏的手。

    骆云廷从南边过来,看到方戒北,手里的武装带甩了一圈,带起的风声很明显。

    方戒北应声回头,眉峰皱起。

    可他还没开口,这厮就恶人先告状,欺身上来搭了他的肩:“好啊,你竟然敢在这儿抽烟。知不知道现在是在执勤时间?信不信我跟老骆打报告,记你个大过?”

    方戒北可不吃他这套,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打开,又把那烟含入了嘴里,吸了一口。

    “要事事较真,你早被革职了,还能在这儿跟我嚷嚷?”

    虽然是执勤,轻重缓解却是不一样的。他们平时的任务,不管大的还是小的,说白了就是保护“四副两高”中央的这些领导。可是,内勤和跟着领导去外面视察调研又是不一样的,在皇城脚底下保护领导,哪能真有什么危险?不像去外面,时时刻刻都要绷着一根弦。

    而且,这次的任务,也不能算正规任务,是来充数的。

    骆云廷也知道这点,所以变着法子调侃他呢,谁让这厮平日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就不像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好不容易逮着他一次错漏,哪能这么轻易放过?

    “心情不好啊?”骆云廷凑过来。

    方戒北干脆不理他了。

    有些人,就是越理越来劲儿。

    可是他忘了,骆云廷这个人,理他他来劲,不理他他更来劲,叽叽喳喳在他耳边说了一大通。方戒北定力好,全当他放屁,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骆云廷就纳罕了,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

    这人今天不对劲啊!

    过了好久,骆云廷半开玩笑地说:“感情问题?”

    方戒北夹烟的手一顿。

    骆云廷惊讶地望着他,眼中兴味颇浓,哭笑不得地说:“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方大公子还会为情所困啊?”

    印象里,从来只有女人围着他的份儿。

    这厮看着太正人君子了,这些年,就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假以辞色过,心气高得很。

    骆云廷还拿这个教育过她的妹妹,找男人啊,要看得全面看得远,是为了自己以为过得更好,所以,千万不能找他这样的,那是给自己找罪受。

    骆云廷满肚子疑惑,奈何方戒北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多问。

    两个人,在这里守到了会议结束。

    这一场会,倒是比方辞预料的结束德快。杨教授遇到了熟人,跟几个老朋友一块儿去饭堂了,嘱咐她跟着队伍回去。

    方辞应了声,跟另外一个参会的女老师一起出门。这人是她的大学室友,叫周宜雨,也是方家那位老阿姨的女儿。

    小时候,她有一段时间一直寄居在方家,和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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