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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招你了吗 作者:春酒醉疏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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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招你了吗 作者:春酒醉疏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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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连着几天都是大晴天,用不上。

    他这边这么沉得住气刘洋可不舒服了,欺负人么,不看着他露出点愤怒,痛苦的情绪那还有什么意思。

    但在学校里,这俩人不在一个班,他再抓心挠肝的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失去了最佳的作案地点和时机。

    于是逮住自由活动的时候搞事,课间体操他倒是想一展身手,可惜人家张黎是领操的,他再大胆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施展拳脚。

    好容易在食堂看到他落单了吧,张黎居然蹭到老师旁边去吃饭了,把刘洋恨的牙痒痒。

    加上他妈回b城去了,这小子张牙舞爪跟个大螃蟹似得,时刻想着用大钳子夹人。

    不过他没想到张黎敢明目张胆的来找他,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张黎就站他们班门口,敲敲门,脸上乖乖的:“ 杨老师好,我找一下你们班的刘洋 ”。

    刘洋横惯了,蹭的就站起来往外走,他这幅目无师长的样子把老师气坏了,张黎就很抱歉的笑,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出了门,一转身,张黎就冷着脸看了刘洋一眼,不说话,揣着兜走前边儿,刘洋一脑袋棉花屎,以为张黎闹他玩呢,跟屁股后边一路嘲,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僻静地儿去了。

    他心里想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黎还敢动手打他不成,真要动手他撒丫子跑,还能吃亏?

    该他倒霉,刘洋自己也不想想,谁没事来找他呀?人肯定事先有所计划,行动有所图谋,不然听他一路叽歪?

    张黎就是渔夫,撒开了网,冷眼看着那条蠢头蠢脑的霸王鱼游进来,他把网口一收,那鱼压根没注意,还在那耀武扬威的吐泡泡,只能说是不知死活。

    张黎听他叽叽歪歪心里还挺平静的,他看离宿舍不远了,问他:“ 我宿舍被子是你找人弄的对吧 ”。

    刘洋怎么可能承认,这小子仰脖啐了一口就要说点呛人的话,冷不防被人勾住肩膀,他使力气想推开,张黎手往下一把攥住鸟,冷冰冰的脸凑近了点:“ 再动一下试试 ”。

    刘洋哪儿见过这样事儿的,他压根没把这种宵小手段放在心上过,没想到有人就对着他使,还拿着他的鸟威胁他,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是人干的事?这是爷们干的事?

    张黎使了点力气捏了捏鸟蛋,刘洋不叽歪了,躬着腰,愤怒的眼圈发红,气的脸都歪了,哆哆嗦嗦的骂:“ 我操/你妈 ”。

    张黎面无表情,把人半挟半拽的拉到男生寝室,跟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说自己不太舒服,请了假同学陪他回来。

    大爷眯眼打了个哈欠,看清楚来人是谁,张黎,好孩子,他说:”行了,去吧,不用登记了,好好休息”。

    刘洋就被张黎带寝室去了,这么几步路他缓过劲儿,开始骂人,张黎一句话不回,等到了寝室把人搡床上。

    刘洋虎了吧唧的,到这地步还叫嚣着让张黎识相,不然要他好看。

    张黎反手就是一个枕头,直接砸刘洋脸上,刘洋的狗脾气一点就着,跳起来朝张黎脸上挥拳头,这小子力气不大,反应可快着呢,张黎提防他,接着拳头顺势把人摁趴下。

    张黎说:“ 我原来想的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俩个八竿子打不着,我犯不着跟你置气,但是我没想到你这人能这么欠 ”。

    可不是欠,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无耻下三滥,又怂又卑鄙,你不是乐意做这些缺德事吗?成,烂摊子自己收拾。

    张黎压着他:“ 我床是你找人弄的吧?是爷们吗?敢承认吗?”。

    谁还不个爷们!刘洋脑袋闷在枕头上,拼命仰起脑袋,挣得脸红脖子红:“ 是爷爷弄的怎么样! ”。

    张黎懒得跟他废话,伸手就把刘洋裤子扒了,一拉到底,露出两条白白长长的腿儿。

    刘洋被人扒了裤子,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他用最大的力气一脚蹬在张黎脸上,张黎吃痛放手,刘洋站起来就跑。

    张黎说:“ 你跑,有种你今天就这么出去 ”。

    刘洋又是羞愤,又是暴怒,他转过身捂着鸟,嘴里杂七杂八的骂,眼睛红通通的,仔细看有水光在打转。

    张黎冷着脸,把脏了的床单被褥扔给他:“ 要么就去水房把被单洗干净,要么就光屁股出去,这次我连底裤都不会给你留 ”。

    没错,他特意请假回来就是为了干这事。

    刘洋多大脾气,可他不敢发火,不敢把床单扔张黎脸上,说我去你妈的,谁爱洗谁洗,他人要面儿,真让他光屁股出去他宁可死了算了。

    他心里恨,恨得牙齿发痒,恨不得现在捆炸/药跟张黎同归于尽。

    张黎才不管他脸上什么表情,弯腰拿上洗衣粉,说:“ 现在还没人,你要是喜欢,就等下课,我亲自送你出去洗 ”。

    刘洋:“ 我操/你妈 ”。

    张黎懒得说话,把门打开走前边,特意等了会儿,听到脚步声跟后边儿过来。

    张黎把人领到水房,关门上锁,肩上担着刘洋的裤子,把洗衣粉递给他,手指着水槽:“ 内裤洗过吗?知道怎么洗床单吗?要我教你吗? ”。

    刘洋把床单一摔,穿条内裤站那,表情还跟他是大爷似得:“ 你他妈闭嘴成吗? ”。

    刘洋拿着床单翻来覆去摔摔打打,一副消极怠工的样子。

    “洗不干净,你就光屁股出去”。

    “…我□□大爷”。

    张黎靠在池子边上背单词,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刘洋,俩人谁也没说话。

    耳边只有刷子刷在床单上的响,床单挤压泡沫的噗噗声,刘洋开始劲儿挺足,奈何没揉一会,洗的手软,就拿眼睛恶狠狠瞪张黎。

    张黎没反应,低着头背单词,刘洋就瞅他,瞅着瞅着,就开始观察人家的脸,少年人的眉眼么还没张开,但五官清俊着,看起来安静又乖巧,唇边有一颗淡色小痣,有点滑稽,多看几眼又觉得还挺…

    我操/你妈这家伙居然长得比我帅!刘洋猛地把床单一摔,张黎抬眼看他,非常严厉:“ 你洗干净了? ”。

    刘洋:“ ………没 ”。

    张黎不指望刘洋真能把床单洗干净了,就是做个意思,他估摸着时间,指使刘洋一步步的把床单漂干净,送去脱水,带到走廊晾起来。

    中间夹杂着刘洋不服气的脏话一二三,张黎冷冰冰的教训一二三,对了,做这些事儿的时候怕刘洋半路逃跑,张黎都没把裤子给他,等事情做完了,他才把肩上担着的校服裤递给刘洋。

    刘洋穿上裤子,那感觉就是鱼儿跳进了小溪,鸟儿又有了翅膀,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感觉自己又是个人了,他整理了下衣服,看了张黎一眼。

    那一眼配合着他的表情,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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