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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拈花一笑 作者: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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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拈花一笑 作者: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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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两人正安静地各做各的事,忽然刀剑碰撞的声音自院中传来。“是上次那个刺客?”杞末头也不抬地问。“大概是的。”白溪忙着看案卷,并不在意。“这样啊……”杞末起身,“那我可得出去好好看看。”“不许。”“啧,”杞末回头冲他笑笑,“放心吧,以我的本事自保绰绰有余。”

    “哎?三个对一个?现在的暗卫都这么疏于训练吗?”胆大的某大夫倚在门边看着打斗的四人悠闲地说着:“啧,这是想活捉?那让他受点小伤没关系啊。打不敢打的,束手束脚费时费力……”要不?帮个忙?杞末暗暗想着,捏了一颗珠子在手。

    那刺客也是没有辜负她的一番期待,转眼就摆脱三人,直冲她而来。

    “小心。”杞末正想活动一下筋骨,就听见耳边响起白溪的声音,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的将军大人一把将她推开,自己迎上去。

    “你……真是!没有兵器逞什么能。”被拦下的女子皱眉看着刺客的剑几次堪堪擦过他的身子,忍不住搬来一个火盆,往里面扔了一把药。然后拿着取来的弓箭,拉弓。杞末的手有些颤抖,那两人缠斗在一起,速度快得难以辨认。她勉力拉着弓箭维持了好一会儿,催人入睡的药渐渐起了作用,待两人的动作慢下来,杞末深吸一口气,拉弓射箭。刺客被刺中了大腿,很快败下阵来,香味弥漫之时直接倒在地上。杞末走过去把白溪拉到门边,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接着过去给了侍卫几颗解药。随后掏出一把银针,站在离刺客几丈远的地方,边念念有词边往他身上扎。

    “好了。”杞小大夫用完了手里的针,过去掰开刺客的嘴看了看,“嗯。没有□□。把人带下去吧。……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可怕。都把人扎成刺猬了让他们怎么搬。侍卫走过去不敢行动。杞末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忍住想要掏针的欲望,转头道:“啧,拿绳子套住他的手脚拖过去吧。别动他身上的针,进一分移一分都是要命的事情。”“……是。”侍卫低着头应下拖着人离开。

    回了屋子刚经历一场“恶斗”的白小王爷神色复杂地道“多谢。”

    “这话我都听腻了。”杞末把了把他的脉象,边写药方边问:“你不觉得我,太残忍?”

    “不。自保罢了。”“难得有人不觉得我一个女子……啧,你是不是没把我当女子看?”她顿了顿看着他道。白溪本可以立即否定,然被她的眼眸盯着,心里突然有些别扭,于是偏过头道:“…不会。”他偏着头,怎么看怎么像心虚的表现。杞末眨了眨眼,顿时伸手,一根银针扎上去,痛得某人闷哼一声,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杞末看着他的表情又眨了眨眼,“看来你的病还有治。喏,给你通通气脉。”“本将不需要。”白溪垂眸闷声道。“我是大夫。”“本……”“别跟我讲道理论地位。毕竟我不像某些女子,不通情理心肠硬都是正常的。”小杞大夫漠然地拔针,面不改色地放进布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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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十九章 那个大夫好凶狠

    冬末,日头渐暖,东风将至,万物向荣。一只白鸟飞来,檐下栖息。一身素衣的女子端着一个小碗放在它跟前,取下信筒在它光滑柔顺的羽毛上摸了两把才转身进屋。

    片刻后,女子写完一封信放进袖袋里,背起药袋出门。

    “白溪!”杞小大夫果然是来看病人了,这回运气不错,拐进院子就远远地看见一身劲装的身影,连忙扬手叫他的姓名。那人应声过来,高高束起了头发,额头沁着汗水,手里握着一把剑。走到她面前微微颔首,“小杞大夫。”

    “呵~”杞末笑着道,“认识这么久了还那么生分啊~”“····”对面的人思索了会儿,“小杞?”

    “呵···这样。熟人的话···”杞末煞有介事地道:“白溪,我给你起个外号好不好?”“嗯。”“你答应了?”“嗯。随你。”“那我以后就叫你白汤饼。”“为何?”“因为你又白,又瘦。”杞小大夫转了转眼珠,从上身看到下身,最后笑着将目光定在脸上。白溪心念一动,回道:“同理,以后叫你葱末。”“···你太狠了。我们刚刚什么都没说。”杞末以手遮面,挡住上扬的嘴角,正色行了一礼,“咳!早上好,白将军。”

    “···好。”总的来说,白溪对今天受到的礼遇感到很满意。

    “喏。喝药。”前一刻颇为满意的某人正铺着画纸研磨,门吱呀一响伴随着一阵浓郁的药香,杞末回来了,还端给他一碗闻着就苦的药。白溪想皱眉头努力了下放弃了,瞪着黑沉的双眼直盯着她看。“喝吧。应该不是很苦。”“···”呵。白小王爷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道:“放着吧。”“好啊。”过了这么久杞末对他的小把戏再熟悉不过,她微笑着掏出一根针往桌上一扎,针直挺挺地立在木桌上,没入小半,露在外边的部分长过手掌,杞末伸着手指有节奏地数着敲了十下,“晾了一会儿口味更佳,可以喝了。”“····”白溪默默地端起碗,早上受到的礼遇什么的,果然应该是错觉。

    闲下来的小大夫随意地打量着屋子,指了指他面前的宣纸,“你在作画?”“嗯。”白溪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自豪,往年给爹娘送的亲笔画像,都成了珍贵的藏品,再也没见过第二回的那种。他想了想提笔道:“你坐好。”“嗯嗯。”杞末笑着应声,白溪认真地下笔,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

    窗边的绿植微微摆动,院中新种的梅花冒了新芽。书房与窗外的景色联成一幕,温暖与清冷团团绕在一起,便是最令人舒服的温度。

    “将军!”沉闷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杞末见他没有反应,出声喊道,“进来!”“嗯。···别乱动。”白溪提醒着。“你倒是快点!坐久了浑身难受。”“再忍一会儿就好。”“将军。那边负责审问刺客的人来见。”侍卫插嘴道。“不是什么要事。有什么消息你问来回报就好。”静了许久有些憋闷的某人抢先吩咐,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赞同。“照做。”“是。将军。属下告退。”“好了吗?”见侍卫退出去关上了门,杞末忍不住别扭道。“嗯。”

    好容易可以动了,杞末也顾不上先看成果,僵着身子缓了缓出去舒展身体,再进来时与前来禀告的侍卫擦肩而过。“怎么说?”她凑过去问。白溪瘫着脸不语。“他什么都不肯说?嗯,”杞末撑着下巴道,“小师叔下山找师姐去了。也罢,我去会会他。”“我随你去。”“你不准露面。”“也可。”白溪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去监牢的路上,“经验丰富”的杞大夫侧头问带路的侍卫,“你们对他用刑了?”“无。将军交代不可严刑逼供。”那人一本正经地回答。“嗯。开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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