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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嫁以后 作者:溪畔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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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嫁以后 作者:溪畔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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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应巡抚也是潞王及隆昌侯这条线上的人,他们这张网才齐了,藩王,武将,文臣,才是一个完整的利益共同体。

    就好像韩王,他,于星诚一样。

    文臣武将不搭界,各有各分工,有些事,必得各自圈子里的人才能做。

    方寒霄写: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打算入隆昌侯府探一探账本所在。

    他来这里就是跟于星诚说一声,让于星诚心里有个数,如果能把账本找出来,下一步,就是一举掀翻隆昌侯及潞王一系的总攻了,这个步骤没有于星诚参与不行,他是御史,弹劾奏章由他来写最为有力。

    这个前置阶段于星诚帮不上忙,看了只能道:“你想好了吗?千万小心。”

    方寒霄点头。

    大半年过去,他通过接近岑永春获得了进入隆昌侯府的权利,大致清楚隆昌侯府的布局,明确了账本的存在,并且又发觉了隆昌侯与应巡抚间可能存在联系,这一整条线挖出来,足够把潞王按死在河南,再也肖想不了他不该肖想的东西。

    当然,包括宝丰郡王。

    **

    晚饭时分,方寒霄回到了家里。

    丫头们正好摆上了饭。

    吃饭的时候,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莹月吃得很慢,似乎食不知味,还有点在发呆出神,但也不是全呆,时不时又会看他一眼。

    方寒霄想了想,他这几天都不太在家里,整治了宝丰郡王一回,他得出去听听风声,又要寻于星诚商议事情,忙碌得很。

    可能她觉得被冷落了。

    越来越娇气了。

    方寒霄很舒畅地想,等吃过饭,就把她拉到桌边,写:我近来忙,你若发闷,爱逛,只管出去逛逛。不用怕,那郡王叫人打了,出不了门。

    莹月垂着眼睫,看了一眼,缓慢抬起来,又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的嘴唇上。

    这么久了,他是——怎么忍得住的?

    她茫然想。

    方寒霄被看得就势低头亲她一下,觉出她嘴唇微凉,不同平常,不由多停留了一会儿。

    莹月没动,只是目光迷惘。

    这么近的距离里,她无法看清他的脸。

    她从来,都没有看清过。

    第95章 第95章

    新年到了。

    这是一年里最隆重的节日, 到处都喜气洋洋, 便是平日有什么矛盾, 到这个时候也都掩起来, 人人和气有礼, 见面一张笑脸。

    腊月三十这一日,方家由方老伯爷率领, 朝贺祭祖过, 归府两个房头并到了一起摆宴守岁。

    方家人丁不算兴盛,方老伯爷半生戎马, 不怎么在女色身上用心,他年轻时多年在外征战, 家中父母家计都是方老夫人操持, 方老伯爷感念老妻辛劳, 方老夫人在时, 他就没纳过妾室碍她的眼,后来方老夫人先他一步而去,不多久方寒霄出了事, 他伤心不过来,也没心思想什么续娶不续娶, 一晃就到了如今。

    那些旁支的子弟媳妇们此时也都进来领宴,明灯高照,人声喧笑, 互相恭喜拜年, 乍一看, 倒也兴旺热闹。

    但方老伯爷一扫席面,他这一脉主支还是单薄了些,便有些不足之意,底下有眼尖的看到,凑趣笑道:“老太爷别急,大哥儿和二哥儿都娶了妻,等到下一个年,老太爷这身边,就该热闹起来了。”

    这一个人辈分高,叙起来方寒霄该叫他一声堂叔祖,所以他能管他们还叫个“哥儿”。

    方老伯爷听了,高兴起来,笑道:“霄儿,听见了没有?你可不要叫我失望。”

    顿了顿,又向方寒诚道:“诚哥儿,你也是。”

    他很不满意方寒诚的这门婚事,觉得简直是胡闹,但再不满意,在方伯爷的坚持下已经娶了回来,他做祖父的不能把孙媳妇退回去,这大节下,不好厚此薄彼,也需给些脸面。

    他给了脸面,方寒诚却没多大精神,勉强撑起笑容来,应了个“是”字,但眉宇晦暗,是遮掩不住的颓相。

    方老伯爷皱了皱眉,想到大过年的,到底按捺自己忍了下来,不再和他说话,收回目光,只做个眼不见心不烦。

    屏风那边,女眷席上倒是更热闹些。

    这是洪夫人最得意的时刻,能压在她头上的长辈妯娌都不在了,她坐在这里,就是满席最尊的人物。

    不过这份得意,在瞧见下首旁若无人自顾吃喝的薛珍儿的时候,打了折扣。

    侯门嫡长贵女,就这么点规矩!

    洪夫人心中十分不满,她和薛珍儿已经掐过几场了,没输,可是也没赢——薛珍儿有绝招,一生气就回娘家,一回娘家,方伯爷就要找她的麻烦,叫她大度些,不要总和儿媳妇为难。

    洪夫人气个倒仰,以婆母的天然优势,掐成这个结果可谓十分失败,可她还想不出法子破局,她倒是想把那些婆婆折磨媳妇的水磨手段用到薛珍儿身上,薛珍儿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无论使唤薛珍儿做个什么,薛珍儿转头就使唤丫头代替,毫无该自己奉承她这个婆婆的意识。

    她再试图从名声上打击薛珍儿,说她不敬婆母,薛珍儿更无所谓,张口就回:“那就休我回家啊。”

    洪夫人:“……”

    她要能办得到,开始就不用被迫接受她了。

    方伯爷跟建成侯定这门亲事为的是结盟,如今把人家的闺女休回去,那不是结盟,是结死仇了,方伯爷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如此,洪夫人对这个儿媳妇一时竟无从下口。

    薛珍儿确实自在,她招呼都不怎么和同桌的族妇打,自管自己吃饱,才放下了镶银木箸。

    然后,她眼角瞄上了旁边的莹月。

    她和莹月是妯娌,座次是挨在一起的。

    从嫁进来,她没怎么和莹月打过照面。

    天冷,莹月很少到外面逛,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房里和熏笼为伴。

    而薛珍儿没有到大房屋舍去过——她没空,太忙了,忙着斗方寒诚收拾方寒诚的通房跟洪夫人你来我往地过招,动不动还回娘家示个威,腾不出功夫来再竖一个对手。

    不过眼下坐到了一起,她就忍不住要注意上她了。

    洪夫人拿眼扫她,她其实感觉到了,就是不想理洪夫人,不过现在她看莹月好一会儿了,莹月毫无所觉,只是低头斯文用饭,薛珍儿渐渐忍耐不住。

    “你是不是有了?”她语意很酸地问。

    莹月第一下没反应过来,茫然转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有孕了。”薛珍儿把话说明白了点。她没生育过,不过毕竟嫁两回了,见识不少,莹月吃个饭跟数米粒似的,一副很没胃口的样子,看脸色又不像生病,她因此有这个猜测。

    莹月诧异道:“——没有。”

    薛珍儿见她诧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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