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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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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佬。“事已至此,大哥再多说也无益。”

    方氏扯了下宁仲远,隐晦地瞪了他一眼。大房的事儿,他搅和个什么。

    “容姐儿看着绣姐儿毁了名声,就该这般?”宁仲臣愈发的怒了,声如雷霆。

    宁锦容垂下脑袋,掩住面上无法敛下的怒气,五指掐入掌心,强迫自己抑制住不满。“那时状况混乱,女儿一人又能做什么?还是依父亲的心思,要女儿替二姐姐去被莫二公子轻薄?”

    老太君也有些不虞,呵斥宁锦容,“这是什么话!”

    宁仲臣被宁锦容反嘴,更是恼羞成怒,“来人!将四姑娘关入绣房,什么时候知错了,再给饭吃!还有那日去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

    聂氏不敢再去逆宁仲臣,生怕给宁锦容雪上加霜。

    那日去的丫鬟里就有夏荷与冬梅,二人这才知晓宁锦容要她们多吃些好的是个什么意思。

    宁仲臣此举便是为宁锦绣鸣不平,也给大房二房的人一个警告,凡事要多照顾绣姐儿。也是在给聂氏下面子,宁仲臣不能将聂氏如何,却可以对宁锦容为所欲为。

    宁锦容当即被关入绣房,老太君仍是默不作声,只冷眼看着。宁锦容有些心凉,挣脱开丫鬟的束缚,“我自己会走。”

    宁锦容被关入绣房,约摸半个时辰后,夏荷与冬梅便带着血琳琳的臀部被扔进绣房,宁锦容先扯了块锦布摊在地上,心疼的扶着夏荷与冬梅趴在地上,然后掏出事先在袖子里备用的金疮药,给二人上药。

    二人皆是哭肿了一双眼睛,夏荷苦兮兮地说道:“老爷怎的这般偏心?”

    冬梅竖着手指在唇前,“嘘——小心叫外面的人听见,又少不得一顿责打。”

    夏荷悻悻的闭了嘴。

    宁锦容出言安抚两人,“放心吧,再过两日我们便能出去了。”

    “为何?”夏荷转头看宁锦容,却不小心捏到臀部,当即疼得龇牙咧嘴。“嘶——”

    宁锦容故弄玄虚,“你猜。”

    冬梅一活络心思,“是王爷约小姐下月初去游湖,而今日已是月末了。”

    “没错,父亲不顾及母亲,却要顾忌摄政王。”宁锦容是算好了,才敢跟宁仲臣硬气。

    但是她没有想到,她也算漏了。

    宁锦绣梨花带雨的向宁仲臣哭诉着这半月来她与云氏所受的苦,宁仲臣好生安慰了些时候,才止住宁锦绣的哭泣。宁锦绣还未在心里得意多长时间,便有摄政王府的小厮来请宁锦容。

    宁仲臣不敢轻易得罪摄政王府,“小女身子有碍,还请王爷见谅。”

    小厮对着宁仲臣恭恭敬敬,陪着笑,只是话中又多了些什么,“您也见谅,王爷若是见不着四姑娘,只怕又要生气了,小人哪里敢这般回去。”

    宁仲臣心中有些憋闷,只是再憋闷也不敢扣着宁锦容了,当即让下人去放宁锦容出来,顺便让她梳洗打扮一番。

    宁锦容被人请出来也只是有一瞬的诧异,猜测是薛临时派人时刻关注国公府的一举一动了。“那夏荷冬梅呢?”

    宁锦容盘腿往地上一坐,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下人又去问宁仲臣的意思,宁仲臣有些气恼,但还是放了夏荷与冬梅回曦和苑。

    宁锦容也不再顺杆子往上爬,万一太过彻底激怒了宁仲臣,那倒霉受苦的还是聂氏与曦和苑。

    宁锦容换了身干干净净的衣裳,双手拢在袖中,屈膝作礼,“父亲。”

    宁仲臣不耐烦的挥了挥,“王爷还在等你。”

    宁锦容也不说话,便跟着小厮出了国公府,国公府外候着很大且素雅的马车,宁锦容踩着杌子,车厢里伸出一截修长的手指,宁锦容将小手覆了上去,进入车厢才知道里面的奢华。

    里面是用白色狐裘铺的地衣,车厢是用紫檀所制,壁上镶嵌着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车厢里还有床榻,榻侧还设有几层小格子,榻前还放着个镶金的案几。

    薛临时嘴角含笑,从小格子里拿出一些新鲜的零食放在案几上,“吃吧。”

    可这无由来的好,让宁锦容有些忐忑。

    第十章: 勾结

    宁锦容虽然不饿,但看着案几上精致的吃食,仍是嘴馋。她捻起一块卖相极好的糕点,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咀嚼,脸上本就有些婴儿肥,活像只小仓鼠。

    薛临时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吃,心情极好的也捻了块糕点,目光无意间触及到宁锦容手上的红点,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他放下糕点,捧着宁锦容的手端倪。

    宁锦容要伸手往嘴里塞糕点,却被半路截下,有些不高兴,看着薛临时冷着个脸,有些无语。“王爷,不至于吧,就吃了您一块糕点。”

    薛临时答非所问:“手痛吗?”

    宁锦容翻过自己的手背,看见上面泛起的红点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她先前心思都在宁仲臣或是夏荷冬梅身上,这下经薛临时说出来,后知后觉的开始泛起了疼意。“小伤而已。”

    她用另一手囫囵摩挲了受伤的手背,又将手从薛临时的手中挣脱开。目光有些虚浮,她自个儿也不出来缘由。“过几日便能好了。”

    车厢里的气氛降到冰点,薛临时气她不爱惜自己,可又舍不得发火,只能暗戳戳的在宁仲臣的黑历史上添上浓重的一笔。薛临时从榻侧小格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拧开上面镶着银边的盖子,便能闻到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上药。”薛临时又夺过宁锦容受伤的手,指腹揩了些药膏涂抹在宁锦容的手上。嘴上还不留余力的抹黑宁仲臣,虽然宁仲臣不用抹黑也已经黑得跟个炭似的。“你父亲是愈发糊涂,想来是要宠妾灭妻了。”

    “……”刚到嘴的话又被宁锦容憋了回去。忍住!一定要忍住自然熟的猫饼。

    薛临时看着宁锦容欲言又止,手上动作顿了下来,一双深邃的眼眸晕开点点茫然,莫名让宁锦容想要沉沦。宁锦容移开目光,猛得收回手,腕上的金钏碰着那处硬物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叫宁锦容心神都清醒了过来。

    “王爷自重。”她垂下脑袋,眼观鼻鼻观心,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只是剧情促使而已,当不得真。

    薛临时将两手大手收了回去,放下药膏,便将双手拢在宽袖中,手指抓住袖口,眼中闪过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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