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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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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锦容闻言起身,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薛临时的一侧,虽然日后的君主很是吸引人,但是宁锦容还记得她现在的大boss可是摄政王薛临时。

    薛玟昀仍是笑得云淡风轻,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放在案几上,“这是予清兄托人送来的书信。”

    宁锦容上前几步,拿起书信,又退回薛临时的身侧,礼貌性的笑了笑,“多谢三殿下。”

    薛玟昀倒也不计较,他慢条斯理的尝了尝摄政王府的茶水,尔后起身朝薛临时作揖,“侄儿不多扰了。”再转头看向宁锦容,“若是宁姑娘担忧家兄,本皇子可为姑娘多在宫中与摄政王府之间走动。”

    这后面一句可就撩拨到薛临时了,薛临时立时拿起身旁的茶杯砸了过去,正中薛玟昀的腰间。薛玟昀一手捂住腰部,一手擦拭沾上茶叶的衣角,“皇叔还是这般暴躁,不好,不好。”

    薛玟昀说完便心有余悸的离开了。

    宁锦容则是一脸讶然的站在原地,她以为薛临时只是冷艳高贵,偶尔崩个人设卖个蠢萌也无伤大雅,没想到他还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而薛临时在意识到宁锦容还在身旁的时候,不由有些心烦意乱,他自欺欺人一般地向宁锦容解释:“本王向来与皇侄这般玩闹。”

    该配合他演出的宁锦容,十分配合。“打闹出来的情谊,才最深呀。”

    薛临时十分赞同这句话,“就是如此。”

    “若无事……”宁锦容话说半句。

    薛临时皱了皱眉,“三日后皇后生辰,设下晚宴,不喜欢便不去。”

    宁锦容没理薛临时,她展开书信,大致便是宁锦言与迟晏将要从云城回京了。她想到宁锦言喋喋不休的念叨,便不由地后怕。

    “去,当然要去。”宁锦容应下声,她打算去胥瑶,不管贺成华如何,她都先将上一世的恩怨了断。不过在那之前,她需要给宁仲莞添点儿堵。

    三日不过眨眼就过。

    宁锦容身着鹅黄色时新的上裳下裙,不会过于艳丽,也不会过于素雅。她随薛临时一道进入大殿,宦官尖细的声音响起:“摄政王,胥瑶县主到——”

    哗然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许多宫中筵席摄政王都是不会参与的,除却太后寿宴。而站在薛临时身边的宁锦容,则成了焦点。

    暗中观察的宁仲雅与宁锦薏则有些目瞪口呆,连带着皇后宁仲莞也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宴请的人都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拟定的,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差错。一瞬间宁仲莞的表情都扭曲了,上辈子聂氏为了她不知遭受多少宁仲莞的冷嘲热讽,又遭受多少宁国公府的屈辱。

    因薛临时与宁锦容是卡着时间进去的,须臾便又传来宦官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众人跪地行礼,只有妃嫔与王爷们是弯腰行礼,宁锦容的膝盖被裙子挡住,并没有落在地上。

    皇帝路过众人的跪拜,居高临下:“免礼。”

    “谢皇上。”众人异口同声,陆续起身。

    皇帝落坐,戏谑:“今日皇后生辰,众爱卿还不快快入席?”

    众人归位,一只小长桌可坐两人,宁锦容独自一个人坐着。舞姬鱼贯而入,乐师也渐入佳境。

    薛临轩道:“不知皇后今年要什么生辰礼物?”

    宁仲莞先是端着矜持姿态,而后做足了苦愁之态,一颦一簇都是风韵犹存。她敛眉垂首,情绪甚是低落:“臣妾锦衣玉食,而兄长食不果腹,母亲颠沛流离,着实是,难以心安。”

    一些皇后党开始隐晦的劝陛下重新审案,许是另有隐情,不一会儿宁锦容便被宁仲莞针对了。宁仲莞泫然欲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也就罢了,而宁锦容却是日日欢乐,丝毫不见悲戚,叫人心寒。”

    宁锦薏趁人不注意,得意的看向宁锦容。宁锦容是县主又怎么样,有摄政王撑腰又怎么样?她宁锦薏还有皇后撑腰呢。收敛好得意的嘴角,她忧愁的劝慰宁仲莞:“姑姑莫伤心,平日里父亲更喜爱绣表妹一点,难免容表妹心中不虞。”

    宁锦容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啊,没有半个字在说她不好,连在一起却是实打实的说她善妒。

    宁锦容起身,也做出一副愁容,仿佛遭到很大的打击似的,身子摇摇欲坠,“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来,阿容也很是心痛,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倘若难过心痛便能打破规矩,日后如何成方圆?”

    宁仲臣想要用她宁锦容来成全自个儿大义灭亲的美名,如今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番话令宁仲莞与宁锦薏的心思都噎回肚子里,若她们二人再扯这件事,恐怕是会让皇帝和臣子觉得她们逾矩。

    宁仲莞先是牵强的笑了笑,“臣妾道倒还不如容姐儿通透,让皇上见笑了。”

    “皇后能想通,朕甚是欣慰。”薛临轩不轻不重地说了这么一句。

    宁仲莞对宁锦容是愈发恨了,她母亲聂氏在她兄长与兄长喜欢的女人之间横插一脚,如今宁锦容又害得兄长饱受牢狱之灾。在宁仲莞心中,聂氏与宁锦容都是灾星。

    “只是云氏怀有身孕,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请陛下宽宏大量。”宁仲莞想要保住云氏的孩子,若是个男孩儿,有一天宁仲臣东山再起,云氏必然是嫡妻。

    薛临时搁下手中酒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扫兴。”

    薛临轩也借此回绝,“此事过后再议。”说完云淡风轻地扫了一眼宁仲莞。

    宁仲莞知进退,也不在提这件事。“这歌舞看得有些不尽兴,不若各家的小姐比试一番?”

    宁锦薏接过话头,不卑不亢:“姑姑,薏儿特地习了飞天舞,想要给姑姑贺寿。”

    宁仲莞看向宁锦薏,笑里带了几分欣慰,“好孩子,不若你便与容姐儿比试一番?你们是同辈,关系好,即便有一人输了,想来也不会有罅隙,不知你二人可愿为这比试开个好头?”

    宁锦容轻描淡写地驳回去,柔柔弱弱道:“您说笑了,阿容与苦药相伴十余年,如何习过舞?阿容深居简出,想来您是不知晓的。”

    这些大臣脑子里都有那么几个弯弯道道,早已看出了端倪。但一个是当朝皇后,一个是摄政王撑腰,他们哪有胆子去凑这个热闹,个个都缩着脑袋吃酒。

    “那便罢了。”宁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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