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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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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尔后笑开了,“是玉懋茶,百金难得,想来你的日子是不差,那姐姐也就放心了。”

    宁锦容直点头,宁锦言见此便起身,“今日下午未时一刻,姐姐在摄政王府的门口等你。”

    宁锦容应下,将宁锦言送出摄政王府,这才回了北苑继续对心良说教,心良也已经洗漱、沐浴过了,头发湿哒哒的散在被褥上,“你又作死?”

    心良撩了一下眼皮子,并不理宁锦容。宁锦容抓起一把布巾扔在他头上,“自己擦,难不成等着本姑娘亲自伺候你?”

    心良懒洋洋的,答非所问:“你可真会装。”

    第二十八章: 探监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宁锦容拉长了声音,扫过锁着心良的铁链,“若不想本姑娘虐待你,你最好装也得装出个听话的样子!”

    宁锦容从案几上拿到钥匙,“你看好了,我只要走那么两步,就能帮你开锁。而你?我若不帮,你恐怕只能死在这儿了。”她说完屈膝蹲了下去,将钥匙插入孔里,一拧手,咔嚓一声儿便解了锁。给心良解开手链,看着他手腕的肌肤都被蹭出血来,格外地触目惊心。

    心良皱眉,不解的看着宁锦容,眼神中透露出疑问。

    宁锦容没个好声好气的回道:“行了行了,真当本姑娘乐意锁你啊?你的卖身契还在本姑娘手上,可别轻举妄动。”

    她说完又将心良的脚链打开,随即又道:“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就真的没有人能够珍惜自己了。”

    “钟离。”

    “什么?”宁锦容诧异的抬头。

    “我的名字,钟离。”

    宁锦容呆愣之后莞尔,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钟这个姓氏在大昭并不多见,日后便叫你阿离吧。”

    宁锦容说的不是,日后你就叫阿离吧,而是,日后便叫你阿离。几字之差,云泥之别。心良……哦不,是阿离嗓音嘶哑的说道:“好。”

    阿离的嗓音嘶哑,让宁锦容觉得他的嗓子应该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疼痛,她倒了杯茶水放在阿离身旁,“呐,你手脚不便,我会让奴才伺候你几天的,只是等你伤好了,你就得干活了。”

    “嗯。”阿离又应下一声。

    宁锦容拍了拍皱褶的下裙,站起身来便出去了,她能做的也就是让钟离对这个世界爱上一点,再爱上一点。

    她抬头掂量一眼天色,巳时将末,便去厨房再煮些酸梅汤,薛临时喝不喝是他的事,煮不煮是她的事。若是非要问为何不做些旁的,宁锦容表示她只会酸梅汤,还会煮面和下方便面。

    午时三刻,宁锦容正好赶上午膳,她将食案放在圆木桌上,端下两碗冰镇酸梅汤,道:“厨娘近日越来越勤快了。”

    薛临时看着宁锦容欲盖弥彰,也不点破。方才赵椽汇报了钟离与宁锦容共处一室,薛临时的心中很是不高兴,是以并没有理睬宁锦容,见她来了便提起筷子夹肉吃。

    宁锦容疑惑地看着赵椽,赵椽低头不予理会。她鼓了鼓两个腮帮子,若是薛临时不是男主的话,管他去死!

    二人相安无事将午膳用过,薛临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心中在赌气,赵椽以为他生气,而宁锦容却是觉得他阴阳不定。待薛临时走后,宁锦容用手将剩下的肉都吧唧吧唧地啃了,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北苑。

    她要穿身素雅而又奢侈的衣裙去探监,看她多孝顺?即使是大富大贵的也不忘狱中老父呢。

    心善拿出对襟羽纱衣裳和澹绣月华锦衫,宁锦容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让心善帮她换上,“就这两件。”她说着看了看心善的衣裳,乌珠滴溜溜的转,“我妆奁里压着两张银票,你抽出两百两去置办身衣裳,若是不够便赊着,只管往贵了买。”

    “是。”心善冷声应下,为宁锦容换好衣裳便拿了银票去置办衣裳。

    宁锦容就喜欢心善这性子,不多问,也不操多余的心。虽说冷是冷了点儿,但总归是靠谱的。她一壁想着,一壁拿起桌子上的栗子,破壳存肉。

    心善未时回来,便见桌上散着乱七八糟的壳儿,“主子。”

    宁锦容看向心善,不由惊艳,真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本是个清清冷冷的丫鬟愣是穿出了冷艳高贵的感觉。“银票够了?”

    心善奉上二十两,“够了。”随后便要去收拾桌子。

    “不必了,待会儿自有旁人收拾,你先帮我把栗子剥了。”宁锦容从纸包里倒出没有去壳的栗子,而后又将那些去壳的给放了进去。

    心善一言不发的剥栗子,栗子在她手中像是听话一般,一剥一个准。反观宁锦容,将栗子壳剥的破破烂烂,就差上嘴用牙咬了。

    宁锦容心塞的将手中栗子扔进嘴里,她不会剥,还不会吃吗?她一边吃着,一边观看心善白皙修长的手指,眼中是晦涩不明。

    “不用剥了。”宁锦容将栗子肉都放进纸包里,而后拿在手中,“走,与我去王府门口。”

    两人到了摄政王府的正门门口,便看见马车在外候着,宁锦言的陪嫁丫鬟知意撩开马车的帘子,探出半个脑袋来,“请四姑娘上车。”

    小厮落地,拿出杌子来,宁锦容踩着杌子便进了马车,心善也紧随其后。宁锦言一眼便瞧出宁锦容浅显的心思,“你呀,下次不许了!”

    宁锦容嘟了嘟小嘴,讨好的笑了笑。宁锦言拿不准心善是否可信,一路上便无人说话。

    “到了。”小厮拉着缰绳停下马车,心善与知意下车,杌子带了两个,便一边扶着一个下去。

    宁锦言上前给守门的一些碎银子,守门的收下后看了看宁锦容与宁锦言,之后侧了侧身子让四人进去。狱长早已得到消息,今儿迟夫人与家妹摄政王未婚妻子来探望狱中父亲,见着四人便亲自去打开宁仲臣所在的那间牢房。“您可得快些,不然小的也不好做。”

    “您放心,我们说几句便出去。”宁锦容率先出声打发了狱长。

    宁锦言进了牢房,便瞧见油光满面的宁仲臣,与看不出异样的云姨娘,她并未作礼,“父亲可还安好?”

    宁仲臣冷硬的哼了一声儿,“若非你那不知丁董的妹妹,为父如今会更好!你且看看”他指着云氏,说得厉声厉色:“你姨娘怀胎二月,正是身虚体弱之时,却因她而遭受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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