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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戏精要加戏 作者:墨上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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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面对秦萝的请求,谢安略显生气,“你在这样说,我可真生气了。”秦萝心里一暖,笑了起来。

    谢安命府中的丫鬟给秦萝收拾出了住处,谢家虽不是什么官宦之家,到底是经商之家,家中也算殷实。谢家二老很喜欢秦萝,得知秦萝要在府上小住几日,也是大肆欢迎的。

    这日,才将将天亮,谢家的大门被敲的当当直响。下人开门后,那些外头的人直接闯了进来。一时间,不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阻拦也是阻拦不住的。

    “你家主子呢?”来人直接问。

    谢安也被惊醒,一早起身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走来,便听见有人问话,直接答道:“不知一早你们就敲我大门闯进来,是有何贵干?”谢安知道那些权贵欺人,说话虽是客气,但多有不满。

    那人道:“我们接到举报,说谢家绑架了位女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前来拿人。”这些人是官兵的口吻,却未曾穿着官服,谢安脑子灵活,已经知道这些人是来找秦萝的。

    “大人们想是找错了,我这没有什么女子。我谢家是正经人家,怎会干下三滥的勾当,何况,在这天佑城的天子脚下绑架,那不是吃腻了糊了脑袋。”

    那些人便要进来搜,谢安便是不让进来。秦萝也在争吵中被惊醒,她本是要逃,但若是她就这样一走了之,是会给谢安带来麻烦。左思右想后,她走了出来。

    “我在这。”秦萝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看着秦萝走了过来。

    谢安给秦萝使眼色,让她赶紧跑。秦萝知道这些人所谓拿人,不过是受了薛家指派。她知道,是逃不出这薛家的。秦萝不再看谢安,对来人说:“我跟你们走,别为难他们。”

    那些人见秦萝自愿要走,也不想多生事端,只将秦萝带走了。

    才逃出薛家几日,这就又回来了。秦萝被抓回薛府后,便被罚跪着。

    长孙卫衡看着薛庚年道:“这样的女子,怎能配待在我们薛家。既然秦家翻脸不认人,那便是将这个女子打死,对外称病逝,也好过污染了我们薛家的名声。”长孙卫衡气的厉害,从来没人敢如此对她不敬。

    此刻,秦萝要死要活,全凭薛庚年一句话。薛庚年在心中想了良久,既然不是真正的秦姝怡,是唤不醒儿子的,那便就此依了长孙卫衡的心愿。

    是以命人即刻赐死秦萝,紫竹得知自家小姐要被赐死,便与彩画一同去找薛子逸。薛子逸听说过,匆忙撂下手中的摊子,赶了过来。

    薛子逸到来时,秦萝就在外头的雨花石铺就的路上跪着。他走到秦萝跟前,道:“嫂嫂别担心,伯父伯母定是一时生气,我这就去为嫂嫂说情,还望嫂嫂服个软。”

    事已至此,秦萝早就知道薛家这是仗着有权有势,便想杀人不见血。他已寒心,便是不寒心,她秦萝也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要不是念着秦家父亲的安危,她便是一走了之,哪里还会乖乖在这等着被赐死。

    “我不需要你求情,你们薛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不需要你假情假意。”她说话带刺,拒绝薛子逸的帮助,“欺骗薛家的事,我一人承担,只请不要连累秦家。”

    薛子逸摇了摇头,走向正厅,“恳求伯父伯母收回成命,她可是为了救大哥才嫁到我们薛家,如此便要杀了嫂嫂,对大哥病情多有不利。”

    长孙卫衡道:“子逸,你这是来为那女子求情不成?”长孙卫衡本不想杀秦萝,既然已经造了秦家欺婚,便是让秦萝做妾,在为儿子寻一门好的亲事便是。可怎知秦萝已是已婚妇人,却是明目张胆的住在谢家,与那谢家公子谢安日暮相伴的。

    只觉秦萝不守妇道,若是留在薛家,日后传扬出去,不知要为薛家带来多大的污名。他们不能拿薛家名誉做赌注,何况是秦家不仁在先,又怎能怪他薛家不义。

    薛子逸的求情,被长孙卫衡驳回。这时,月烟兑好的毒酒已端了过来,长孙卫衡道:“去,拿给她喝下,告诉她,我答应她,只要她的性命。日后,绝不追究秦家欺婚之罪。”长孙卫衡虽是执意要处死秦萝,但还算讲些情面,答应了秦萝的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昨天更错了章节,今天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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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无名怒火

    月烟刚走到门口,巧虞满脸惊喜的冲了进来,“老爷夫人公子他——醒了。”气喘吁吁,一个劲冲进了正厅。

    长孙卫衡和薛庚年一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薛庚年又问了一遍,“巧虞你说什么?”

    巧虞匆匆行礼,起身道:“公子他醒了。”

    薛庚年和长孙卫衡二人听巧虞这么说,即刻便要动身去探望儿子。二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来,薛子逸站起身来,追问,“大哥当真醒了?”

    “醒了醒了,当真醒了。”巧虞不停的点头。

    一时间,薛子楚醒来的消息在薛府内炸开了锅。浩浩荡荡一行人前来,长孙卫衡想到儿子刚刚醒来,如此多的人来,怕是扰了儿子,便吩咐众人在外头候着。若是有什么事,便会吩咐人传他们。

    长孙卫衡走进屋子来,正瞧见儿子吃力的要从床上坐起来。巧虞眼快,赶紧上去,扶着薛子楚坐起,在背后帮他垫好靠垫。

    “爹,娘,你们都来了。”薛子楚又动了动,发现下半身丝毫使不上力气,便只得放弃,一脸愧疚,“对不起,儿子无法起身给二老请安。”

    月烟搬了凳子放在靠在床榻的边上,又放上软垫,长孙卫衡坐了下来,拉过儿子的手,“你都躺在床榻上半年了,一时间定是浑身无力的,不打紧。你醒了爹娘都高兴,不用恪守这些规矩。”

    长孙卫衡许是很久未曾看到过儿子笑着与她说话了,她嘘寒问暖,命人去熬制些上好的补品来。这半年来,一直靠流食喂给儿子,此刻都瘦了一大圈了。

    薛庚年一直对儿子教导严格,自然不能如长孙卫衡一般嘘寒问暖。但看着儿子醒来,已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他憋了许久,才说了两句他说的最贴心的话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告诉你娘或者巧虞。”

    长孙卫衡为了确保儿子的康健,派人请来的天佑最好的大夫来为儿子再诊治诊治。

    “子楚醒了,老爷,那巫婆并未骗我们。”长孙卫衡执起手绢,擦拭脸上的泪珠。

    薛庚年走上来拦住了自己的夫人,“子楚是我们的儿子,我薛家之子命硬,只能战死沙场。子楚还未曾成为将军带兵打仗,老天是不会带走他的。”

    长孙卫衡嗔道:“老爷,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子楚是我们的儿子。你那时对他严苛我不说什么,如今他刚刚醒来,你若是对他再严苛,我便是不依的。”

    薛庚年吃了一哽,想了想,便没有说什么。

    这时,大夫走了出来,长孙卫衡着急的上去询问,“大夫,我儿子他身体可是无碍?”

    大夫想了想,把诊治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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