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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与你,不负余生 作者:丸颜阿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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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意思”

    “我说,你们还没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廖哲西抬脚往班级走,原地的杜梦佳攥紧了拳头,“你站住!”

    开玩笑,廖哲西能站住就不是廖哲西了,他的步伐依旧漫不经心。

    “你和简言之到底什么关系”

    她声音不小,引得不少人都回头看,然后竖起耳朵。

    说实话,总看到廖哲西和简言之在一块待着,但两人又没有过界的行为,又坦坦荡荡无半点心虚,即便听到别人开玩笑,也不过一笑了之,久而久之,这两人在别人眼中的关系暧昧又有些捉摸不透。

    廖哲西依旧脚步未停,“哧,管好你自己吧,她快回来了”

    她快回来了。

    他语气笃定,背影坚定,可低垂的眼中暗沉如深海。

    实际上,他已经一个月没联系上简言之了。

    公告栏的另一侧,杨帆哆嗦一下,侧头对陈子峰说:“廖哥太吓人了”

    陈子峰:“他从开学就这个状态,你还没习惯?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没见过廖哥这样”

    “哎”杨帆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简女神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都一个月了”

    陈子峰摇头,“听人说她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啊”

    “我怎么知道啊”陈子峰翻了个白眼,“就这都是道听途说的,不知道真假呢”

    杨帆突然神情慌张起来,压低声音:“简女神不会要退学吧”

    陈子峰啪的就是一巴掌下去,“你找死吧,这话让廖哥听到能把你腿打折”

    杨帆闭紧了嘴巴。

    食堂里,肖瑜和戴新月排在冗长的队伍里,手里拿着餐盘,“你说学校是不是有毛病,凭什么上了高三就不让出去吃啊”

    戴新月:“不是说怕咱们拉肚子吗”

    肖瑜不屑:“就像食堂里的多干净似的,竟放那没有味儿的屁”

    戴新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悲痛:“能吃饱就不错了,上哪拉肚子去”

    “.....”

    队伍后方突然冒出一个人,挤到了她们面前。

    “小白?”

    魏白脸色严肃,一把拽住肖瑜的手腕就往外走,肖瑜猝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踉跄,“卧槽,你有病啊!”

    “你要带我去哪啊,你他妈把手放开”

    她一路嚎叫,吸引了不少视线,魏白无奈回头,“你就不能安静会儿”

    肖瑜:“那你倒是放开啊,我跟你说,老子是正经姑娘,厚道人,通敌叛国那事儿我不干啊”

    “得了吧,就你那猪脑子还通敌叛国呢,你别埋汰敌国了”

    “我脑子怎么了,我脑子是受过双语训练的,看不起谁呢你,fuother”

    说话间的功夫,肖瑜就被带到了食堂外面的空地,看到廖哲西时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大力甩开魏白的手,低头揉了揉手腕说:“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魏白挠挠头,他也没使劲啊。

    廖哲西直接了当的问:“简言之在哪”

    肖瑜哂笑一声,抬眸看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廖哲西抿了抿唇,低下头说,“帮帮忙,我知道你也担心她”

    肖瑜惊讶的看着他,她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转了态度,虽然语气依旧冷硬,但廖哲西是谁啊,这等天之骄子也有今天。

    不过为了简言之的一个消息罢了。

    肖瑜低头沉默了几秒,方开口:“她...”察觉到自己嗓音的干涩,她清了清嗓子,“她家里出了些事情,你还是让她静一静吧,等她整理好情绪,就能回来了”

    廖哲西果断摇头,“我已经等的够久了,我要去陪她”

    “陪她?”肖瑜瞪大眼睛:“你疯了,现在在上学,你怎么跟学校和家里解释”

    廖哲西:“这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

    肖瑜咬了咬牙,眼神复杂的看着廖哲西,喉头一滚:“她回家了,在江城”

    简言之,我曾看过这样一段话,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简言之,我从未如此确认过,风雨之后,真的会遇见彩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廖哥要千里寻妻了

    =o=

    ☆、第48章 你别赶我

    言之坐在窗前,隔着袅袅茶香看向远处,傍晚的江城像个哀愁的闺妇怨人,回眸点点就洒落了一河泪滴。

    雨势渐大,凭空吹来一丝凉意,她嘬了口茶水,唇齿留香。

    肩上一暖,言之垂眸就看到一件淡蓝色的外衫罩在自己肩头,她回头“妈妈”

    顾苒上前把窗户关上,隔绝了倾斜的雨帘,轻斥她:“怎么下着雨还开窗户,你身体刚好没多久,就这么胡闹?”

    言之:“刚想关的,你就来了”

    顾苒无奈:“你总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

    言之浅笑,也没多做反驳。

    桌面上从对面推开一个信封,放在茶杯旁边,顾苒说:“这是收拾你爸爸衣物的时候发现的,大概是给你的”

    她一怔,那是个牛皮封,没有署名,有点皱。

    她缓缓伸出手,把它捏在手心,指尖泛白。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拍打在枝叶末梢,发出窸窣凄凉的声音,那声音可能就夹了凉意,穿过肌肤,直达灵魂。

    顾苒已经出了屋子,剩下简言之,那封信,和满地寂静。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在遥远的记忆里笑的温厚,眼角有不明显的笑纹,牙齿露的整齐,拉着她的手走在优秀毕业生的红毯上,力度很大,小声侧头对她说,爸有点紧张。

    滴答。

    信纸被晕湿一个小圆点,再一圈圈扩大,下面的钢笔字也被晕的不伦不类。

    孩子,我是你不成器的爸爸,我一直认为,这个身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骄傲的事情。

    你出生的时候,只有小小一团,我碰你一下都觉得你会化掉,我当时认为,有了你和你妈妈,这一生我大概已经如愿以偿了。

    可是后来,你妈妈走了。

    我没能开口留住她,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希望我说什么,我明明知道,可我还是没做到。

    孩子,人的一生,像张空白的纸,在你妈妈离开的我的时候,我这张纸就在慢慢的染黑了。

    那天晚上,你在门外吧,我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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