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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岁融 作者:酱香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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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手。

    刘三复又借了远方亲戚的名在府城别处开了北货店,哼,只你有远房亲戚我就没有?

    刘三这些日子清闲,只每月对对两个刘记的账,焕娣一家人得力,就是焕娣这丫头往他家跑的太勤了,见姚智穿一双露了脚趾头的鞋做了好几双送过来,让他羡慕不已,给月儿送信专说了此事。

    姚智自那日跟刘婆子相认,帮着刘婆子提水浇地,摘菜施肥,刘婆子暗地里朝刘三哭着说了好几回,只道:“你曾曾曾外祖和曾曾外祖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弄的刘三满头黑线。

    姚智在姚彩云出嫁那日回去一趟,知道祖父和爹要把妹妹嫁给个傻子大闹一场,准备带了妹妹出来另谋生路,不料姚彩云道:“我宁愿嫁给傻子也不学你做那下贱行当”,气的姚智掉头就走,自此便当没那个家似的,再没回去。

    刘三难得清闲几日,王宝又来打搅,脸红扑扑的说道他看上了红蕊,刘三调笑几句道:“红蕊是月儿的丫头,这事得经过月儿同意”,王宝问道:“那月儿啥时候回来”

    刘三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笑话,我还没成亲,你凭什么成亲。

    黑玉和秋滔跟着陈轩朗长进不少,见秋滔学文不行偏爱习武便请了个武学师傅,黑玉和蔓儿跟着强身健体,黑二凑热闹把黑瞳也送了来,想着陈轩朗教书育人没什么银钱,便将武学师傅的束修包了,还搬来两箱银子,瞅着两箱银子陈夫人犯了难,陈轩朗却道收着有用,陈夫人欣喜道:“老爷真决定好了?”,陈轩朗点点头。

    陈轩朗要开书院的消息一经传开各处都沸腾了,不少的乡绅大户捐银子,张志成去往京城的信也得了回信,只说皇上对陈轩朗还有眷顾,忌轻举妄动,张志成气的牙痒痒,不能动陈轩朗我就动动他的人,见一丫鬟奉了夫人命来请他去吃饭,扯着嘴坏笑两下去了。

    姚彩云俏生生的站立在夫人跟前立规矩,见张大人来了竟是面色绯红,张大人看呆了,姚彩云嗔了他一眼。

    张夫人只低头喝茶并未瞧见,忽想起什么说道:“媳妇,听说你那表哥开着北货铺子,里头的毛皮甚好,你跟他说说,咱年下需要不少送往京城,只是刚办了喜事银子有些紧张,问问能不能通融通融”

    姚彩云瞧了张大人一眼道:“不瞒夫人说,我们家和刘家素有旧怨,已是多年未走动了”

    张大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张夫人只当姚彩云推辞喝道:“不走动他能把这么好的亲事介绍给你,能给你送万两陪嫁,好衣裳好首饰的陪送,你当我性好就来糊弄我!”

    张大人瞧见姚彩云双眼通红好不可怜,重重的把筷子摔在桌上道:“还有完没完?能不能好好吃顿饭?”张夫人只得作罢。

    第92章 恶人恶磨

    秋月经蒋府管事牵线买了座三进的院子,她倒是想买大的,奈何京城的房价高的离谱,这宅子还是原主看在蒋府的面子上没加价卖给她的,与蒋府只隔一条街,宅子里家具现成,雇人在小幺睡的屋子里盘了个大炕,小幺个高,普通的炕闪着半截小腿,长期下去人休息不好。

    收拾了收拾和小幺搬进新宅,蒋夫人亲自来访,送来许多贺礼,见秋月没有得力的下人,送来一对老夫妇,男的杨叔看门女的李妈做饭,秋月心中感激,跟蒋夫人更似母女般相处。

    钱富贵在家就听了杨香云唠叨,铺子里的生意不好能怨他,自从老丈人取了新妇,不过年余,生了对儿子出来,一心的扑向两个儿子,要怨只能怨她在娘家不得力。

    老丈人瞅着人长的老实却比旁人多几个心眼,自从在钱记入了股,月月派来管事的对账,只怕女婿瞒下私账,管事口口声声说老爷不只大小姐一个女儿,如今又添了两位少爷,大小姐和姑爷应该有为长的风范,还说皇后跟前的红人谢太监当年受了他多大的恩惠,要为他牵线牵了几年都没牵上,如今张大人到任,拿了铺子里的东西海一般的送去张府,也没见张大人对他高看几眼,对账时闭口不提此事,只道自家铺子行个方便,他是出钱又出力还得听婆娘唠叨。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看上了个你呢?简直就是空有其表败絮其中”

    “早也唠叨晚也唠叨,烦都烦死了,怪我什么?要怪只能怪你不受你娘家人待见,你那后娘自从生了两个儿子在你家站稳了脚,挑唆着你爹不知道从我这儿捞去多少好处,我还得在这儿听你埋怨”,说完甩袖出了门,往琉锦巷暗娼处去。

    杨香云哭的惊天动地的,惊动了公公婆婆来劝才止住。

    钱富贵喝的两脸微醺,娇娘只顾在他怀里扭麻花,她娘端上两盘菜对着娇娘斥道:“还不下来伺候钱公子用饭”

    钱富贵摇摇手道:“无妨,娇娘是有些日子没见我想跟我亲近亲近”

    老女人笑笑道:“那是,我们娇娘一日不见钱公子都能望穿秋水”

    钱富贵叹口气道:“做女人就该这样,我家那个母老虎只会埋怨我挣的银子少”

    “要说这银子也不难挣,眼下倒有个绝好的机会,不知钱公子敢不敢?”见钱富贵眼一亮继续说道:“前日来了个娇客吃酒,我听他是南边来的,想他身上定有银子,叫娇娘多灌了他几杯,你当那客人说啥?”

    “说啥?”

    “客人说他主家派了他往这边送货,只他到了此地偏寻不着人,且因着他不甚,货里进了水,怕带回去被主家责难,我多心问了句是什么货?”

    “什么货?”

    “说是一批绸缎,那人说了若能贱卖上些银子他就去关外躲躲去,我想钱公子不就是做这种生意的嘛,专等了钱公子来说此事”

    “倒是好事一桩,不知道他的布湿的厉不厉害,又想卖多少银子?”

    老女人站起身自柜子里拿出卷布,只见那布织的紧实细密,流光溢彩的在日光下泛着光,只布的下头隐隐一道水纹“这匹是那人送给我们娇娘的,他说是他的布大多是这种情形,只少数的坏的比较厉害”

    钱富贵不动声色的翻看着布,娇娘道:“那人也是个可怜的,若回去必被他主家打死,现在不管谁给多少银子都是在救他的命”

    钱富贵道:“我们的小娇娘也学会悲天悯人了,好,我就帮帮他,还得劳烦干娘牵个线”

    “那是自然,钱公子挣了银子多来看看我们娇娘,免的娇娘日思夜想的”,收起布转身出去了。

    刘记这几日多是混混来闹事,不是碗里吃出了脏东西就是嫌伙计怠慢,打砸了许多东西,叫来衙门的人也不管,林县令把杨捕快派出去公干,给刘三写了封信,刘三看后连夜去了趟黑府,和黑二说了一夜话。

    第二日刘三把西关和府城的刘记关了,有身契的留在刘宅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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