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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综] 作者:尹桃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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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得到的答复却是——除了以前去过一次池田屋,他们再没去过与冲田总司有关的任何合战场。

    “说起来,白河口攻防战期间冲田去世了呢。”

    和泉守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他们两个应该很想见到冲田吧。根据我自己的经验来看,我觉得他们现在的状态是不太对劲的,难受的话就应该发泄出来,只有发泄出来,才能跨过那道坎,负面情绪积压太多会生病的。而且在冲田之后,唤醒我们的主君也……”

    他顿了顿,“总之,他们的心结最早出在冲田身上,尤其是安定,清光还能好一点”

    冲田总司于1868年7月19日逝世。

    骑马去江户需要两天,她规划了一下时间,尽量在16日之前把任务完成。

    “是我自作主张想带你们去那个人所在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跟我走,决定权在你们。”

    清光和安定对视一眼,在原地沉默片刻后,他们上前牵走了自己的马。

    日夜兼程,风雨无阻,三人在19日赶到千驮谷一家名为“植木屋”的旅馆。

    冲田君的房间就在眼前,听到屋子里一声声咳嗽,清光和安定反而失去了推开那扇门的勇气。

    不惜千里跋涉,跨越百年时光。此时此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与他们隔着一扇薄薄的障子门。

    终于来到了他身边,可他们却不敢推开门,不敢去看那个因病痛折磨而瘦的不成样子的主人。

    这扇门忽然变得无比沉重,屡次伸出手的安定,指尖都已经碰到门框,最终还是颓然的垂下手臂。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就这样吧。”清光低着头,轻声道:“这样就可以了。”

    良久,断断续续的虚弱咳声中,他们听见那个熟悉到几乎想让人落泪的声音。

    “我梦到了一只黑猫。”那个人对照顾他的婆婆说:“我拔出刀与它厮杀,但是……失败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颓然和遗憾,自我厌弃的口吻,最后变成对现实的无奈。

    “啊啊,斩不动了,婆婆,我已经斩不动了……”

    屋内咳声渐渐微弱,直到再无任何声息。年迈的老婆婆轻唤了一声“冲田先生”,却没有听到任何应答。

    清光仰起脸,咬紧牙关,捂住双眼;安定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泪珠砸向地板。

    信草上前,一左一右将他们揽到自己肩膀上。仿佛有了支撑一般,两个少年不再忍耐,放声大哭起来。

    明明是梅雨季节,这一天却没有下雨。

    阳光温暖,风轻云净。植木屋周围,冲田先生最喜欢的紫阳花开得正好。

    第37章 冲田供果

    回到本丸后, 清光和安定变得更加沉默,好像魂丢在了植木屋。

    “我感觉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信草托着下巴,一脸深沉, “我这么做, 是不是在扒他们伤口啊?”

    “您觉得自己不应该带他们去找冲田?”烛台切说着话的功夫依旧不耽误切菜,漂亮的刀工下, 辣椒被他切成整齐的的丝,他还是没放弃让信草喜欢上辣椒。

    “那个……少放点辣椒呗, 我怕辣。”信草扯了扯烛台切衣角, 苦着脸道:“我又不是蜗牛。”

    “我放的是不辣的辣椒啊, 主君。”烛台切笑了笑,又从篮子里拿出一颗洗好的辣椒。

    一刀下去,闻到辣椒“清新”味道的信草忽然想去时政的食堂蹭饭了。

    她踌躇的盯着案板, “真的是不辣的?”

    “真的,保证不辣,你之前吃饭有吃到过辣的吗?”

    听到烛台切保证,信草松了口气。

    “话说……主君, 我倒是觉得,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烛台切手下刀忽然顿了顿, 随后像是不经意提起,“如果主君觉得困扰的话,不妨和鹤先生聊一聊?”

    信草一愣,“为什么要找他?就算是找人商量主意, 不是应该去找新选组的刀吗?”

    烛台切语塞,正当他想怎么样才能圆过去时,太鼓钟冲进厨房,“小光不好啦!鹤先生洗衣服时不小心掉进河里被河水冲跑啦!”

    “明明有洗衣房,为什么非要跑到河边去呢?”信草叹了一口气,“我去看看。”

    看着审神者匆匆忙忙跑去解救某只鹤的背影,身为“鹤嫁同盟”的组织者,烛台切朝太鼓钟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他顿了顿,有些好奇道:“话说……鹤先生只是洗个衣服而已,怎么把自己洗到河里的?”

    “我经过河边时,看鹤先生蹲在那里洗衣服,就趁他不注意跑到他身后推了一把。”

    “小贞……”烛台切打量太鼓钟半天,目光复杂,“你跟鹤先生学坏了。”

    另一边,信草好不容易在河下游把鹤丸捞了出来。

    “啊嚏——!!”

    鹤丸裹紧毯子,就露出一张脸,冬天的河水冻得他哆哆嗦嗦直打颤。

    “自由诚可贵,惊吓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信草拍了拍他肩膀,觉得这副落汤鹤的样子真可怜,这崽咋怎么笨呢,洗个衣服都能让自己掉河里。“下次记着洗衣服去洗衣房,二十四小时热水无限制供给。”

    “不,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想到太鼓钟冲进厨房时激动的眼神,信草摸了摸鼻尖。

    ——我知道是谁推你下去的,然而我就是不说。

    鹤丸宝宝超级委屈,“我连推我的人是谁都没看到!”

    ——是啊你当然看不到,短刀机动比你高多了,然而我就是不说。

    接下来的几天,鹤丸持续倒霉中。

    要么就是搞事的时候被人提前看穿,最后被吊到鸟居上;要么是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大家都以为是他做的,于是再一次被吊到鸟居上。

    吃饭的时候会咯牙;喝水的时候会烫嘴;骑马的时候马撒泼;走路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一坨鸟屎都会砸在他头顶……

    简直霉到天地同悲,丧到日月同泣。

    恰好每次倒霉的时候都被信草解救,她的心情也从“ho;you怎么是你”变成了“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

    作为吃瓜群众的烛台切看鹤丸倒霉一段时间后,问太鼓钟:“你是想让他们走英雄救美的套路?”

    “对啊对啊,戏本子里不是常有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情节嘛!”

    烛台切按着额角,叹了口气:“可是谁是英雄谁是美?”

    太鼓钟托着下巴想了想,“主君是英雄,鹤先生是美……诶?这不对啊!”

    现在的情况是鹤先生暗恋审神者,所以他的初衷是要让审神者看上鹤先生。可是如果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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