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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子 作者: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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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似的,“这是自然,只是不知道二弟前几日过得怎么样?”

    前几日他在牢里能过得怎么样?自然是不怎样了,但傅荀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傅瑞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直接大喊出声,“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不是?”

    “二弟在说什么,我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傅荀脸上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就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傅瑞却不相信,依旧说道,“我就知道,那里怎么可能没事会有官差过来,一定是你在背后捣鬼。”

    傅荀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语气有些轻飘飘道,“二弟还是不要乱说为好,否则我真坐实了这个罪名,再送你进去修养几天也无不可。”

    傅瑞想到那几天的生活,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傅荀有些冷淡的脸,又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他在家虽然受宠,可自从傅荀有了实权之后,就连他爹都不敢怎么样他了,更不要说他自己了,最多不过背地里使些小手段,逞逞威风而已。

    他有些讪讪的说道,“我刚才不过一时情急而已,一时情急。”

    他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就不叨扰了。”

    程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跟着站了起来。

    傅荀看着她,问,“阿宁是要干什么?”

    程宁看了看傅瑞,扯了扯傅荀的袖子,“走?”

    她是问傅瑞为什么要走。

    “他有事,要回去了。阿宁是舍不得吗?“傅荀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却虚伪的笑意,眼睛却是冷冷的看着程宁。

    “没事,没事,我自己先回去了。”傅瑞不等程宁说话,就自说自话的一阵风似的出了花厅。

    等出了风荷园一段距离,他才“呸”了一声,骂道,“什么玩意儿。”随后又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之后,才又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程宁看着傅瑞突然离开的背影,又转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傅荀,她到现在都没明白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荀却没有回答她,他把自己的衣服从程宁的手里拿了出来,径直出了花厅去了书房,还对外面守着的人说道,“不许任何人进来。”

    第11章 教训

    傅荀生气了。

    能让程宁意识到这一点也是很困难的,主要还是丫鬟提醒。

    自从那天不让程宁跟着他去书房后,傅荀已经好几天都是很晚回来了,有时甚至是院子都快落锁了才回来。

    程宁不太适应这种变化,每天还是傻乎乎的等着傅荀一起吃晚饭,就算是饿的肚子咕咕叫了,也只是眼神有点垂涎地盯着桌子上的菜。

    “夫人要是饿的话就先吃吧。”如雨在旁边看着劝道。她们一般在傅荀不在的时候陪在程宁的身边,傅荀一回来,她们就自觉自发的保持距离,退到屋子外面。

    程宁摇了摇头,虽然感觉已经在咽口水了,但还是说道,“等,夫君。”

    “世子回来了厨房会另外准备的,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夫人还是先吃吧。”如风有些不忍心,世子已经三天没回来吃晚饭了,夫人却还是坚持等世子,有时候等着等着就睡了,说起来,夫人也是三天没吃过晚饭了。

    程宁依旧摇头,脸上的表情很坚持,“等,夫君。”

    如风如雨没办法,只能先拿了些糕点给程宁垫垫肚子,这次程宁倒是没拒绝,乖乖地吃了。

    夜色一点点的浓重起来,桌上的菜也渐渐没了热气。

    大理寺。

    守门的衙役见有一处屋子还有烛火,便问旁边的人,“这又是傅大人的屋子吧。”

    旁边的人点头,“是啊,这都好几天了,也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大案子啊。”

    两人又都看了亮着的那处一会儿,最后还是那个刚开口的衙役说,“算了,这些大人们每天都在想什么,干什么,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猜的,要不然也不会人家坐在里面办案,我们守在门口吹冷风了。”

    另一人深以为然,点点头,又恢复了认真守门的样子。

    入夜的梆子敲了几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亥时,大理寺巡夜的人在傅荀的屋外敲了敲门,“大人还不走吗,快要落锁了。”

    “有劳,马上走。”屋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即使屋里的人看不见,巡夜的人还是对着里面拱了拱手,“不敢,不敢,大人勤于公务,是我打扰了。”说完,他又提着灯继续往别的地方去了。

    屋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在傅荀的身上投下了一层阴影,他的手里拿着一些卷宗和书信,正是一些寒山镇的资料。

    他从那副画上得出寒山镇三个字后便让原本在黔洲的人去查,黔洲有不少州府,各个州府下又有大大小小的镇子,这个寒山镇在其中毫不显眼,派出去的人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寒山镇本身并无异处,和所有受灾的地方一样,屋宅损毁多半,街上尽是流民,靠着官府那微薄的救济,每天都会死好几个人,但其中却有一个叫康华村的地方竟然被戒严了,村里的人出不来,村外的人进不去。

    这个村子三面环山,山洪来的时候,一整个村子几乎都毁了,按道理这里该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之一了,官府也应该重点关注这里,虽然官府给的理由也是这个,可把村子唯一的出口派人看守起来,既不让出,也不让进,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都说灾后多疫情,被派去打探消息的人看到进出的官兵运过一些草药和石灰进去,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不敢有所耽搁,立刻把这件事写了信快马加鞭寄给了傅荀,无论这个猜测是真是假,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口。

    傅荀这些日子就在忙这件事,灾后出疫情本就是一件大事,若还隐瞒不报,其中说是没有猫腻也没有人信了,傅荀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不露声色的捅到皇帝面前。

    他回府的时候,街上已经宵禁了,凉凉的夜色中只有他和他身后的几个仆从行走在路上,偶尔遇见几个巡逻的官兵,还需出示一番身上的令牌,实在是有些孤寂的意味。然而傅荀却像习惯了似的,脸上既没有焦急,也没有不耐烦,只是不疾不徐的自己提着一盏灯缓缓走着这条归家的路。

    也许对他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归家,自从他母亲去世,父亲另娶之后,那个所谓的家便已经彻底消失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些一个幼童如何在自己府中挣扎求生的记忆。

    渐渐的,那条漆黑的路走完了,露出门前挂着两个灯笼的大门来。府里的下人把门打开又合上,傅荀便又一次回到了这个对他来说只算是他落脚的地方,挥退了欲要替他提灯引路的下人,傅荀自己提着一盏灯,穿过长长的回廊,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这个时间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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