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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再试一次吗 作者:言熙熙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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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再试一次吗 作者:言熙熙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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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张笙心满意足的被自己堵住,忍不住秀了秀獠牙。

    张笙脸绿的样子也很可爱。

    方月觉得张笙比张笙自己想的要纯情,太自负了导致他很容易轻视人,也难以接受自己错误的判断,开始学会绕着方月走,简而言之,害臊了。

    然而小笙笙的行程早就被方月摸透了。

    张笙很少脸红,基本是看耳朵;他对上方月能骂的话不多,如果往床上带基本是会被亲的死去活来;他受不了有人撒娇,当然这个撒娇讲究技术性,不是姑娘家家那种“人家家”“哭唧唧”“嘤嘤嘤”,张笙真的会喊一五菱宏光的人送你一份尻鸭の制裁,张笙骨子里有点好家庭养出来的矜贵,喜欢花前月下,有点m,往常殷勤的人一改常态,他就忍不住来逗逗你,不动声色哄你开心,完全不设防。方月知道,只要装出一副拼命憋住.jpg张笙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脱光绑丝带送进被子里。

    方月越看越喜欢。

    就这么把“嘿嘿嘿你来追我呀”的升级版玩了小一年,看张笙半推半就的习惯他的一切,再到有依赖性,最后到上瘾。

    方月想的很好,就是这个人了。

    张笙文章写的好,除了论文,他还会写一些小说,放在文学网站,长期制霸榜单,圈了不少粉,由于情节虐身虐心,千回百转,被粉丝戏称为“竹后妈”。

    张笙的笔名就叫“竹生”,合起来就是个“笙”。

    传说是张妈年轻时沉迷少女文学,非要给儿子取个惆怅而不失逼格的言情男主式大名,和张爸吵了一架才定的“张笙”。

    “阿姨想给你选什么字?”

    “轩啊,勋啊,辰啊,安啊……乱七八糟的吧,我还不会说话就嗝屁了,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挺好的不是。”

    “我爸想叫我张耀华。”

    “……阿姨恩情我方月定将铭记一生。”

    想到张笙七月就要走了,方月君的心情不怎么美丽,经常拖着小学长缺课,在宿舍里这里摸摸那里亲亲,偶尔擦出火了,两个人哼哼唧唧的谁也没敢动。

    张总理终于想起有这么个儿子了,打电话过问了一下工作的事。

    还有对象。

    在张爸爸眼里,禁止早恋,读书就该好好读,一毕业立马成家,门当户对就行,将来生活有困难能互相帮助,男人就是要有家庭支持才能专心工作,然后早点凑合儿女双全,继续重复这样成功的人生。

    他自认大方给了张笙半年,国庆就带回家,过年就结婚。

    方月被这种开挂一样的效率震惊了。

    “不是,正常女儿家的,这个速度是不是太轻浮了?”

    张笙不可置否:“听听就行。”

    怎么可能听听就行,方月倒是想。

    像是被一通电话打开了什么开关,神秘力量喷薄而出,一大波小姐姐小妹妹变着法往张笙面前站,方月一开始没觉得什么,给人威胁感比较大的,俗称长得比较好看条件也比较好的,方月把自己的牛郎团兄弟一拉,基本没什么火花了。

    张笙没管他。

    让方月真的开始害怕的是张笙微信。

    方月和张笙粘久了,几乎忘记张笙是个花花公子专十的人才,反正他数不清有多少人,有哪些人是为什么事来的,张笙洗澡的时候手机就大喇喇的开在一边,就等方月去翻。

    说实话,先得夸夸张笙没把天聊串。

    明的暗的都有,一股子暧昧扑面而来,撩的上天入地无边无际,仿佛每个都是张笙天生注定的爱人,要陪他见证恢弘的人生,在布拉格广场喂鸽子投硬币,灯光刷的一打,请新人交换戒指许诺一生来个啵啵现场造人。

    张笙是个来者不拒的人,方月一直都知道。

    张笙会撩,方月也知道。

    张笙,张笙,方月以为能把这只老泥鳅网住了。

    然而过了一年,张笙的技术只会以几何倍数增长。

    方月不会抽烟,只好点了根烟看它慢慢燃,张笙出来的时候正好能看见那截爱掉不掉的烟灰。

    张笙踢了方月一脚:“别弄脏我地板。”

    小一年,他甚至没记住方月不抽烟,习以为常的坐到一边吹头发。

    方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想和张笙说说话,具体说什么不知道,但他大概知道自己想要张笙哄,可张笙是什么畜生,主动哄就受着,没有人敢向他讨。

    确实像个怅然若失的小媳妇,方月知道张笙不喜欢这套,可他忍不住。

    “学长,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先来个乖巧的女儿让我适应一下吧,我怕儿子活不到成年。”

    “那么凶吗?”

    “同性相斥懂不懂。”

    方月说话的速度有点慢,他得压着情绪假装没事儿人,其实重点早就偏到“果然想要孩子啊”“是吧正常生活谁不想要呢”“他会为了我形婚吗”“如果我是个女孩就好了”。

    方月,一米八五,盘正条顺,家庭美满,刚刚成年的小白葱,因为张笙这颗熟透的野果,第一次想和姐姐换个性别。

    方月是羡慕方星的,不管是家里对她的纵容和宠爱,还是其他。

    但是那份注意力,方月已经凭借努力在张笙身上拿到了,没想到会因为性别问题要被收回去。

    方月头大,他对张笙他爸有所耳闻,虽然父子之间不大亲密,好歹是单亲家庭一起扛过来的爷俩,大事上张笙很尊重他爸。

    据说是个沉闷的老不死,相对张笙家庭,方月就像个普通的中产,要过张爸那关已经希望渺茫了,现在再祸害一下老张家断子绝孙,下场会如何方月都不敢想。

    他忽然发现,张笙不是他的泉眼,是一杯无色无味的鸩酒。

    方月一腔热血与爱,短短时间内已经成了穿肠烂肚的毒。

    四月是这样慌张的度过的,淅淅沥沥的雨砸在伞上,一点点冷,一点点疼。

    五月左右有人开始穿短袖了,张笙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不慌不忙在树荫下看学妹们的腿,纤细且白皙,穿着不同高低的鞋,绷得像小鹿的腿一样,灵动又可爱。

    方月一开始很惊喜,以为张笙是来等他的,手机还没掏出来,发现果然没有什么破天荒,张笙姿态懒散靠在一个黑框眼镜崽身上,方月不记得张笙有在他面前这样放松过,多数时间张笙是个从各种角度体现强势的人,张笙喜欢靠沙发靠椅背甚至靠墙壁但他绝对不会把控制不了的重心这样随意交给别人。

    旁边还有个眯眯眼,方月记得他,隔壁学校的,家里倒腾医疗器材的经常往自己头上播撒春天的人,要不是长得实在过不去,方月第一个下手的就是这位仁兄。

    操,眯眯眼还在给他家学长喂瓜子!

    日你大爷!

    方月扭捏,张笙继续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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