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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无罪证 作者:斑衣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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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无罪证 作者:斑衣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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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腰,埋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不是警察,我不是贺家人,我们能不能找一个远人耳目的地方,像其他人那样平凡的工作,生活。”

    “你想吗?”

    楚行云搂着他的脖子,笑着问。

    “想。”

    “舍得现在的生活?”

    “其实,我拥有的东西都是我不曾向往过的,它们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可以随时扛起来,也可以随时抛弃,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你。”

    “呦,我自己都没发现,原来我这么好?”

    “你很好,特别好。”

    楚行云发现,其实贺丞一点都不经逗,无论他是否在和他开玩笑,贺丞总是以千万分的真心以待。总是不吝啬自己的表白与表达,恨不得把自己单纯又热烈的真心刨开给他看,让他看看,他有多真。

    听着贺丞说出的那些话,楚行云感到头脑中一阵晕眩,神思恍惚,此时明明和贺丞抱在一起,但是他却产生了游晃在万丈云海中的漂浮失重感,足下所触的不再是坚硬冰冷的土地,而是柔软温暖的云彩,若不及时抽离,怕是要深陷沉溺其中。

    于是楚行云掰开他的手往后退开,拍了拍他的肩膀,佯装出一脸欣慰状,赞道:“真有眼光。”

    说完拿起手机和车钥匙,穿上外套出门了。

    第115章 一级谋杀【39】

    敲响隔壁房门,楚行云嘱咐郑西河去陈静家里拿照片,然后走出酒店穿过马路,在露面停车场里找到租来的黑色越野,上了车就拨出去一通电话。

    那边乔师师哑着嗓子接起来:“老大,我刚睡俩小时,你有啥事找别人成吗?”

    连俩小时都没得睡的楚行云点了根烟提神,不讲人情道:“就你。”

    “哎——说吧。”

    乔师师哀怨道。

    “让你查的东西查到没有?”

    “你说那五个孩子?”

    楚行云把落在方向盘上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渣扑落,咬着烟嘴儿道:“六个,把贺丞也算上。”

    那边翻箱倒柜好像在找资料,随后,乔师师打起精神,道:“你听着啊,五个,不,六个孩子来自不同的市区,他们家庭背景不同,家庭成分不同,接受的教育也不同,六个家庭之间也没有共同的亲眷和朋友,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年龄相同,生日相同,我目前只把他们之间的不同点区分开了,还没找到其他的相同点。”

    “两两对比呢?先缩小范围。”

    乔师师‘嗯?’了一声:“这我没想到,这两天都忙糊涂了,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开电脑。”

    楚行云听到那边转动椅子的声音,问:“你还在单位?”

    “您这不废话吗?我刚趴桌子上休息会儿,您的电话就到了。”

    趁着乔师师对比检索这段时间,楚行云跟她聊了聊被他撩在银江方面的烂摊子,结果发现超乎他想象的有进展。

    楚行云不禁有些欣慰,也不免感叹道这世界真是离了谁都能转。

    很快,他听到电话那头乔师师摔了一下鼠标,道:“还真有。”

    楚行云捏着烟,眸光钉在挡风玻璃一点:“说说。”

    “有两个男孩得过夜尿症,一个孩子口吃,还有两个孩子同期失眠。”

    乔师师的话让楚行云联想到贺丞,夜尿症、口吃、失眠、都算是不同程度上的心里疾病,那么贺丞当时的心理疾病就是——离群,孤僻。

    “他们都看过心理医生?”

    楚行云立即抓住了重点,不知不觉的捏紧了手里的烟头,连火圈燃到指腹都浑然不觉。

    这句话说出口,楚行云又立刻自我否定。

    不对,这几个孩子遍布天涯海角,不可能会看同一个心理医生,那就只能是通过一个偶然,真凶才有机会和几个孩子产生交集。

    忽然,楚行云挂了乔师师的电话,找到贺瀛的电话拨了出去。

    贺瀛的电话是秘书接的,通过一番转折才交到贺瀛手里。

    “贺丞当年看过除固定的心理医生之外的医生吗?”

    贺瀛俨然还在休息,被楚行云忽然一句话问的懵了,默不作声的思索了一会儿,才说:“他看过好几位国内外有名的儿童心理专家,我让秘书调他的私人病例给你。”

    不到十分钟,贺瀛把一份文件发到他的手机上,他又立刻转发给乔师师,丢过去两个字:“对比。”

    这几个人当中,一定至少有一人的身份信息与贺丞重合。

    在等待乔师师对比期间,楚行云焦灼难安,到目前为止他们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抑或是凶手隐藏的太好。倘若真凶的反侦察能力再强一些,当真做到了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那么他们这趟冒险出来,算是彻底的落了空。

    还好,乔师师很快传来了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有一个!”

    楚行云心脏猛地一跳,忙问:“谁?”

    “一名叫邓杰的儿科心理医生,曾在2003年9月到12月之间,也就是绑架案发生的那段时间里在全国巡诊,他的名字一共出现在两名当年遇害的男孩儿病例上。”

    说着,乔师师声音一顿,语气更沉:“还有贺丞。”

    楚行云不知不觉捏紧了手机,用力的几乎将手机外壳抓碎,双眼像是被烧红的烙铁般,涌出一层妖冶的血红。

    当年他初到贺家,就发觉了贺家二少爷的离群索居,孤僻遁世,脸上总是带着忧戚而不安的神色,所以他才按照阿姨的嘱咐总是陪伴,照顾着他。但是后来贺丞对他日益加深的依赖是他意想不到的,在贺丞越来越依赖他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几乎形影不离,贺丞把所有隔绝于世的话全都说给他听,包括跟他提起过不久将要去看一位心理医生,小小年纪的贺丞还不理解心理医生这一词汇,而即将面对生人让他忧惶不安。当时楚行云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别怕,我陪你去。”

    但是那天他却食言了,就在贺丞看医生的前一天,他从贺丞的房间里搬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单纯幼稚又强烈的自尊心要求他必须和贺丞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贺丞看完医生回来之后不到一个月,除夕夜傍晚,他们在贺瀛的带领下偷跑出门寻找大街上可能贩卖烟花炮仗的商店,买完烟花回来的路上遭遇绑架。

    楚行云至今对绑架犯的相貌记忆为零,只记得那个人带着帽子和口罩,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酒精味。

    直到今天之前,他总以为‘他’是个酒鬼,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是一名医生,当时在‘他’身上闻到的,是医用酒精的味道。

    “把这个人的资料发给我。”

    楚行云竭力保持冷静道。

    乔师师很快发给他一份资料,资料上显示,这位邓医生现在竟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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