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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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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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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留把柄就是了。

    苏绿檀没所谓道:“你们说的对,规矩是死的。反正他向来如此,也不值一提了。”

    夏蝉腹诽:这可值好几提!

    ……

    吃过早膳,苏绿檀抱着暖炉在做绣活,钟延光只有她做的护膝和靴子,其他物件还没有,她得给他配齐,让他从上到下穿的全是出自她之手才好。

    内宅时间容易打发,坐了一上午,吃过午膳,下午小憩一会子,洗了头发,让丫鬟用毛巾一点点挤出水,坐在脚盆前烤干,再裁剪刺绣个把时辰,钟延光下衙门的时候也就到了。

    一听到外面有动静,苏绿檀赶紧把东西一股脑儿扔笸箩里去,好整以暇地坐在铺了厚软垫和一层毛毡的罗汉床上,望向打帘进来的钟延光,甜声道:“夫君,回来了?”

    钟延光看过去的第一眼就愣住了,苏绿檀的头发仍旧没有梳起来,只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墨发如瀑,柔顺乌泽,她穿着一身牙白软罗妆花百褶裙,袖口镶着轻盈的毛边,端庄地坐在那里,娴静可爱,像一尊雕刻精致的玉像。

    顿足片刻,钟延光才缓缓走过去,坐在炕桌的另一边,道:“醒后可头疼了?”

    苏绿檀微思索道:“早起的时候有一点点,早就好了。”

    钟延光声音轻缓道:“叫你贪杯。”

    抱着暖炉,苏绿檀看着钟延光解释道:“昨天的事……”

    钟延光松着拳头猛然握紧,昨夜的事,她记得?嗓子瞬间发干,他道:“昨天我……”

    昨天是他没控制好,乘人之危太禽兽了些。

    苏绿檀软声道:“昨天谢谢夫君。”

    眉头一皱,随即松开,钟延光才意识到,苏绿檀说的是在六皇子府里的事,他掩饰住情绪,语气平静道:“你的字,是我教的?”

    苏绿檀心头一紧,兴师问罪来了!她坦然道:“不是你教的,我怎么能学得了你一二成的韵味?不过从前的事,你都忘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解释”完这些,苏绿檀没忘记反咬一口,她直起背板道:“还好你昨儿没给我说错了,不然让别人笑话了我,我就恨死你了!”

    心口一紧,钟延光抿唇道:“对不起。”都是他的错。

    苏绿檀赶紧喂个枣儿,道:“明知夫君忘了,我本不该宣扬那事,还好没有露馅儿了,不然反倒麻烦。”

    钟延光道:“无事,以后这样的事,你大胆地说,若有人在我跟前问起来,我自会替你圆了。”

    苏绿檀惊喜道:“你不怪我?”

    钟延光应道:“既是事实,何来怪罪一说?你又不曾说谎。”

    苏绿檀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笑道:“知道就好,以后在外面,可千万别给我说错了话。”

    钟延光郑重地点着头。

    苏绿檀有些过意不去,复又道:“其实也不是我刻意要去炫耀什么,夫君,我不是那等轻浮之人,只是人家逼到眼前来了,我总不好服软吧?”

    “不必服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钟延光的妻子,还没卑微到要看别人的脸色。”

    苏绿檀登时乐了,道:“对,我才不会给夫君丢面子!”

    面带隐隐笑意,钟延光“嗯”了一声,他从前觉得女子娴静就很好,但他现在却喜欢苏绿檀嚣张跋扈的样子。

    提起昨儿的事来,苏绿檀还有气,她继续把怀庆的恶行在钟延光面前告了一状。

    钟延光听着眉头拧起,道:“她太不识趣了些,看来上次禁足还没长够记性。”

    苏绿檀沉默片刻,道:“听说她要定亲了?”

    钟延光颔首道:“我也听说了,估摸着年后就定下了,不出半年,兴许就要出嫁了。”

    一下子听到这么确切的消息,苏绿檀有些同情起怀庆了,她道:“罢了,夫君别把她的事往心里去了。”

    钟延光依旧觉得怀庆很讨人嫌,但不想拂了苏绿檀的意思,便道:“知道了。”

    苏绿檀想得多了,不免伤感,眼神落寞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虽蠢笨,也很可怜。”

    钟延光一点没把怀庆可怜这一点放心上,而是对苏绿檀感同身受的样子甚为费解,他道:“起初你嫁我,可是心甘情愿?”

    苏绿檀立刻抬头,脱口道:“自然是的。”

    钟延光在苏绿檀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他握着茶杯的手陡然收紧。联想起苏绿檀昨夜的抗拒,他心中越发不满,似有妒火在烧。

    挪开视线,苏绿檀道:“能嫁给夫君,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此话不假,因为嫁到定南侯府,苏家不仅从危难中走出来,苏绿檀也得了个如意郎君,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钟延光淡淡地应了一声,像是思量着什么。

    苏绿檀生怕钟延光起疑,便岔开话题道:“夫君不是说,要让我给你做一年裤子吗?你什么时候得空?”

    钟延光脚底板忽然发痒,他红了脸道:“这个也要测量?”

    苏绿檀眯眼笑道:“那可不得好好量一量,难道我靠眼睛就知道夫君穿多大的?但是夫君也许久没给我看了,我哪里晓得。”

    钟延光心神乱了,道:“夜里我洗漱了再让你量,但是你规矩着些。”

    否则他怕忍不住。

    苏绿檀似笑非笑道:“好,我肯定老老实实的。”

    这话让钟延光心里有点发痒,她——真的会老实?

    略坐了一会子,夫妻二人一起吃了晚膳,在窗前又说了会儿话,多是苏绿檀说,钟延光听,天色不早之后,便先后去洗漱了。

    苏绿檀先洗完,早早地爬进了暖和的被子里,钟延光随后裹着大氅来了,里面只穿着中衣,在这样的寒夜里,着实有些单薄。

    钟延光一进屋,苏绿檀就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披了件衣服起来。

    走到床边,钟延光道:“你就在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就行了。”

    凉意袭来,苏绿檀打了个激灵,便从善如流,干脆把被子披在身上,只把手露出来,从枕头底下摸出软尺,跪坐在床边,道:“过来些。”

    厚厚的锦被里冒出苏绿檀的脑袋,她跪着,他站着,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柔软的发顶,嫩白的面颊,眉宇之间尚且含有稚气。

    钟延光取下大氅,穿着一身中衣,展开双臂,任她测量。

    苏绿檀把尺子绕在他的腰间,几次都松开了,她道:“夫君,你把上衣脱了行吗?快点儿,省得一会子冻病了。”

    钟延光依言,把衣服除去,露出紧实的腹部和腰线,苏绿檀蓦地脸红,不敢分神,赶紧给他把腰围还有两腿也测量完了,期间少不得触到他冰凉的肌肤,指腹滑过他结实的腹肌,往日读的某些书,本不通晓的地方,乍然明了。

    收起皮尺,苏绿檀小脸红的能滴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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