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合法违章 作者:罗再說

    分卷阅读26

    合法违章 作者:罗再說

    分卷阅读26

    的男乘客被推拽得找不着北,这才站身来呜咽着喊“不要打了!”,围观群众纷纷才想起来要报警,当风堂回过神时,不远处已有熟悉的红蓝光线,他终于放松一些,蹲在地上不吭声。

    肩膀肯定红了,其他地方应该还好。

    案发地已是第四支队的辖区,乔策领着人匆匆赶来,派了队员去扣下走闹事的人。他一见地上还蹲了个风堂,下颚处又受了伤,心惊不已。

    封路凛在风堂旁边蹲着,拍他的背:“舒服点了没?”

    风堂皱眉,点点头,又摇摇头:“还行。你别管我,先去摁人。染了头发那个,他妈的,踹我两脚,差点踹命根子上,疼死我了……”

    封路凛冷着脸站起来,瞧了一眼,道:“有两个染头发的,你说哪一个?”

    风堂说:“黄的。”

    封路凛说:“两个黄的。”

    “我操……算了,”风堂蹲着不起身,捂着腰,“你给我揉揉。”

    乔策在一旁听得全身寒毛都七上八下,立刻道:“凛队,这事儿交给我处理,走正常程序,绝对还风公子一个公道……”

    风堂快背过气了,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啊。

    封路凛看着风堂,说:“伤哪儿了?我看看。”

    风堂把毛衣一扯,露了半边圆润白皙的肩头出来,肌肤还泛着被袭击过的绯红。

    他喘着气,像是故意说给乔策听:“这里。”

    乔策在旁边差点儿没给呛死。

    后续事故处理交给了乔策去办,封路凛在看过伤口后,听到乔策对那位女乘客进行安全教育说:“坐陌生车辆最好不要坐副驾驶。后排中间最好啊,安全。”

    他这时恰好正在拉警车的门,看了风堂一眼,说:“你坐后排最中间去。”

    风堂:“为什么?”

    封路凛:“最安全。”

    风堂把车锁了在路边,说挨了就挨了,算了。但封路凛非要带着他坐警车去做个验伤。

    一上车,封路凛连拉带拽,把风堂捆到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风堂看着他,身上更疼了。

    他想起他稍小些的时候,也就是青少年发`春期,敢恨不敢爱,打架斗殴一把手,早恋告白按兵不动。

    现在大了,估计是青春期过剩,对爱情倒是高调潇洒,你死我活,对人的“看不惯”与“挑刺儿”,反而全压在了心底,任它岌岌可危。

    兰洲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风堂只是拿着烟屁股往砖头上杵,说这就是成长。

    兰洲说真他妈深刻,但你现在怎么还能嘴炮?

    风堂利索地答,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我也不会说鬼话。

    你抽根烟,时不时闭着眼讲话就好。

    人家还觉得你特高深。

    兰洲又问,那你现在还打架吗?

    风堂说,你要试试这块砖吗?

    自然是不打了,可他今天破了例。居然动了手,在公共场合。

    警车穿越过极长的隧道,因为是白天的关系,出口日光太过于敞亮。

    正要抵达出口,封路凛突然坐直,一只胳膊搭上风堂的肩膀,用另一只手的掌心,盖住风堂的眼睛。

    风堂怔愣不动,等车身完全暴露到日光之下,封路凛才慢慢松了手。

    风堂侧过身,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些。

    风堂笑了:“我还以为……”

    他把指尖搭上封路凛的唇角,去磨男人冒出尖儿的硬茬。

    “你想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评论。

    第12章 共存。

    话音落了,封路凛呼吸开始发紧。

    车内空气也跟着更加粘稠。

    眼前男人的唇色,让封路凛想到大象在血液循环较快时被杀后,血液渗入象牙的“血牙色”。

    加上他受了伤,疼得面如冰地儿白,封路凛又记起家里放的一块糖玉。

    前座坐的是白仰月。从进隧道之前,他就一直担心封路凛的状况,时不时瞅瞅后视镜。

    这下出隧道听风堂来这么一句,他更是吓得险些踩错油门,眼神不断乱瞟。

    “开你的车,”封路凛艰难地挪开驻足风堂脸上的目光,对驾驶位说道,“好好看路!”

    白仰月听得发懵:“但,那个,队长,那啥,你们很熟吗……”

    “半熟,”封路凛说,“还得加点火。”

    “啊?”

    封路凛又重复一遍:“开你的车。”

    白仰月打起二十分精神,只得直视前方:“是!队长!”

    风堂没忍住笑起来,浑然忘记自己是伤员。

    封路凛突然出声,说了几句悄悄话。

    前排车窗大开,风堂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愣道:“啊?”

    封路凛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风堂下意识服从了命令,竖起耳朵凑近了听。

    “我说……”

    耳畔忽然传来男人炙热的吐息,冬天略为干燥的嘴唇异常磨人,风堂被施法般定住不动,封路凛的嗓音疲惫而充满蛊惑:“来讲句悄悄话。”

    他说完,寻到那处脂玉,一口咬上风堂耳垂。

    风堂吃痛,险些失声。

    我操……这人,耍流氓不分场合,玩儿套路不按逻辑出牌?还故意勾他!

    从白仰月的角度看,风堂是被封路凛侧身遮住一大半不错,但多瞟几眼也就是在说悄悄话。风堂的脸色十分不好,忍耐着什么,封路凛倒是在笑,也在讲话。

    在白仰月看不到的地方,风堂的后腰被封路凛伸手摁住不让动……耳垂被叼住,以犬齿细磨慢炖。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最要命的是,封路凛摁腰的手指带力,逐渐变作掐弄,风堂发痒,又躲不开。

    他懊恼自己被吃得太死。殊不知封路凛也快他妈陷进去了。

    “你喷香水了。”

    封路凛一说悄悄话,他的呼吸就尽数涌入风堂的耳内,争先恐后,像无数双手捅进他的漩涡。封路凛又伸手把四面车窗都打开,风声已盖过谈话声。

    风堂脖颈太痒,不甘示弱道:“玫瑰和琥珀,闻过么?你……”

    他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耳轮附近有气息吐尽,挠得他全身发颤,半截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听封路凛在他耳边笑出声,压低了嗓说:“好`骚。”

    车还没抵达验伤的地方,风堂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波简直惨败。

    他拿出电话刚要拨号,封路凛问他:“给谁打?”

    风堂说:“贺情啊,兰洲也行,我得让他们来接我。”

    他没去看封路凛,只觉得后者的眼神可怖,不自在地揉揉脖颈,没话找话,抱怨道:“你靠太近,我脖子都酸了。”

    封路凛说:“你该靠我肩上。”

    风堂一瞪:“那成什么了?!这警车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看你脸就是钢筋混凝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