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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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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如此娇花 作者:月下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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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这朝中从来都没有什么人能够真的誓死效忠于谁,更没有谁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会豁出性命去保谁。

    无论是瑞敏也好,还是岑宗光等人,他们之所以靠拢他,除了那些利益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手中拿着的那些把柄,和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能与大皇子和四皇子争锋的能力。

    他们想要的,无非是从龙之功,无非是将来在他登基之后族内的平步青云,子孙三代殷贵,可是一旦朝中给他们的压力超过那些把柄给他们的压力,甚至于让他们认定,他再无翻身之力,那些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他。

    萧闵远原是以为,永贞帝对他不过是因为冯妍那些话的一时迁怒,等到他心气平顺之后,若是查不到证据自然会放他出去。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几日,永贞帝不仅丝毫没有将他带入宫中问询,警告一番将他放出去的打算,反而还让都察院接手了他的事情,甚至连他手中之人也接连折损。

    朝中那些事情是何人所为,不用想也知道,除了他那两个惯会落井下石的兄弟外不会有旁人,但是他如今最在乎的就是,他那个父皇,这一次为什么会动了这么大的怒气?

    因为冯妍?

    不可能。

    不过是几句不着调的胡言乱语,还并非是出自他口,永贞帝绝不至于恼怒至此。

    那么如果不是因为冯妍说的那些话,就只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他自认为这段时间来一直行事周全,而且因为萧俞墨的突然败落,他更是收拢手下之人,不允他们妄动,如此之下,怎还会惹来麻烦,而且这一切的麻烦还都是因为昭平突然入宫之后开始。

    萧闵远仔细回想着那天夜里的事情,反复想着他在见到昭平之后,到底说过什么,还有冯妍的那些话,也一次次的在他耳边浮现。

    北边?

    席公?

    都不是,若是因为这两样,永贞帝绝不会对他这么“温和”,但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那么就只有——温家?!

    萧闵远倏然抬头,眼中划过惊愕之色。

    温家?!

    父皇对他生怒的原因,竟然会是温家!?

    萧闵远心中起疑之后,就知道他不能再在这牢中待下去,如果永贞帝真的是因为温家才对他如此,那他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出去才行,可是如今他却是偏偏落到了冯蕲州手里……

    一想到他跟冯蕲州的纠葛,萧闵远就忍不住气的直咬牙,一挥手将身前的饭菜全部打落在地,碗中的汤水直接翻滚着溅到了牢门之外。

    门外有人后退了半步,而萧闵远听到脚步声,这才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个人,那人从头到脚都笼在黑袍之中,看不清容颜。

    萧闵远还以为是韦玉春的人入牢中来看他,面色难看的怒声道:“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们,若非是攸关性命的事情,否则不要来牢中探我,要不然被人抓住马脚只会让父皇以为本王在牢中还贼心不死,到时候会更加迁怒本王?!”

    那人站在牢门之外,听到襄王的话后低笑道:“襄王殿下倒是知道怎么取信帝王,只是外间情形瞬息万变,你真以为还没有到性命攸关之时?”

    “你身处这牢中,外界羽翼却接连被剪除,你如果再不出去,怕就真的只能在这牢中任人鱼肉了。”

    萧闵远听到这声音猛的抬头,就见到站在牢门之外的身影,他猛的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完他顿了顿,连忙朝着外面四下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他想见到的人。

    萧闵远忍不住问道:“席公呢,他是否也入京了?”

    “襄王难道觉得,主人入京,会冒险来此探你?”

    那人话说的不留情面,让得萧闵远脸色难看。

    而他却是直接将头上兜帽解了下来,露出一张劲瘦脸颊,那人的脸看着十分年轻,至多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但是须发却已经有些发白,颧骨处微有些突起,一双眼睛中眼白几乎占过大半,眼黑只有极少一点,当他专注看人之时,显得格外诡异。

    第392章 夜探(三)

    萧闵远虽然已经见过此人几次,可是每当被他这般看着时,却仍旧忍不住心生寒意,下意识的侧过眼不敢与其直视。

    那人见状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冷淡道:“主人应襄王殿下之邀来京,却不想刚一入京,就得知王爷居然已成了阶下之囚,这可不像是王爷之前所说,形势一片大好的样子。”

    萧闵远听到那人的话后脸色微寒,咬牙说道:“是本王一时大意,才会遭人算计,落到如此困窘之境,不过你告诉席公让他大可以放心,本王之困只在一时,不日之间定能脱困。”

    那人闻言微侧着头道:“襄王殿下确定你还能脱困?”

    萧闵远脸色瞬变:“你什么意思?

    “襄王从临安归来之后,收拢京官不过寥寥,其中担任要职,能在关键时刻为你所用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人,可这才不过短短大半个月,你手中就已经接连折损数人,而剩余之人也都人心惶惶。”

    “韦玉春虽在外替你四处走动,可是他却不知,他所作之举早就已经落入其他人的眼里,但凡他有半点异动,恐怕你那两位皇兄和皇弟便会第一时间将他拿下,再借他之名将你彻底碾下深渊,再也无法翻身。”

    “如今临安之事被人旧事重提,蔡衍受累牵涉其中,襄王殿下又落入了冯蕲州手里,王爷你说,以你之前曾数次朝冯蕲州下手,又在冯蕲州落难之时落井下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时所做的那些动作,若是冯蕲州拿住蔡衍不放,将当日在临安你为脱困所行之事暴露出来,你可还有机会逃脱这囹圄,重回襄王府,与大皇子、四皇子争锋?”

    那人的言语间的语气可谓的清淡至极,就像是在说着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可是随着他言语的落下,牢中的萧闵远却再也稳不住。

    他每多说一句,萧闵远脸上的神色就难看一分,等到他最后一句落下之时,他脸上已然失了血色。

    萧闵远急声道:“本王绝不会轻易落败,我早就做了安排,他们不敢背叛本王……”

    “不敢?”

    那人看着牢中紧紧握拳的萧闵远,轻笑出声:“襄王身陷囹圄之中,仍旧能让韦玉春代你在外间行事,不可谓不是顾虑周全,可是你却忘了一点,只要你还在这牢中,便是他人砧上鱼肉,而你襄王府的余威,在朝中又能持续多久,你对你手中那些人的威慑又还能有多大的用处?”

    “一旦你在牢中时日过长,让他们失了信心,那些人还有可能会尽心为你办事,甚至于费尽心力的保你出去?你手中的那些所谓的把柄,想必无论是大皇子还是四皇子,都会有能力为他们料理干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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