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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红楼当天师 作者: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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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

    卫平也感到匪夷所思:“难道他想利用我们,对上徒齐?”

    谢嘉树沉吟道:“姑且看看吧。”

    他可没有忘记,初见时徒牟丰垂涎的视线。

    这一天,楚家戏园的台柱亲自上台唱《沉香救母》,许多人闻讯而来,园中处处拥堵,热闹异常。

    徒牟丰订了单独的雅间,静静地听着戏。

    一踏入房间,谢嘉树就感觉四周弥漫起一片迷障,仿佛坠入了一场酣梦中。

    有人布了阵法。

    而且是针对心境漏洞,引发人心底**的幻阵。

    谢嘉树轻抚额头,正要默念清心诀,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大红喜房里,面带微笑地伸出手去,挑开了自己新婚妻子的盖头。

    一袭嫁衣的黛玉抬起头来,迎向他的目光,双眸温柔如同水波粼粼的湖面,层层光晕慢慢荡开,仿佛无限的依恋、爱慕,一圈又一圈。

    她声音娇软地唤他:“夫君。”

    谢嘉树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身不由己,直直下坠至无尽深渊。

    他心中隐隐察觉不对,勉励保持清醒,竟已浑身滚烫,汗透衣背。

    徒牟丰神情怡然地坐在小窗前,望向戏台上莲步轻抬,开始唱词的青衣。

    他自小喜欢听戏,觉得里面包含了人生百态,很有意思,甚至偶尔会亲自上台串戏。

    可惜,这于世人眼中属于下九流,他的行为在野心勃勃的父亲、祖母眼中,更是堕落荒淫……

    他作为西北王世子,入京为质,何尝不是父亲纵容的结果。

    稍坐片刻,一股极其浓郁诱人的香气就从谢嘉树身上迸发而出,令他深深陶醉。

    谢嘉树动情了。

    徒牟丰沉浸于这纯粹迷人的血液味道中,双目盯着谢嘉树额间的细汗,不由笑起来。

    这个少年,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他动情时血液散发出的香气,干净清冽,竟令他浑身痉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

    食人血肉,并非长远之途。若非徒齐步步紧逼,他其实不愿出此下策。

    但此人血肉几乎没有杂质,借此提升自己的修为,也未尝不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缓缓走近谢嘉树,目露迷醉。

    谢嘉树心中危机感大作,他轻咬舌尖,彻底清醒过来。

    他抬眸望去,就见徒牟丰的攻击已近在咫尺,他不退反进,动作迅捷却轻盈如鸿羽。

    徒牟丰未及反应,差点被谢嘉树扼住脖颈。

    他肩头的女鬼尖啸一声,化作一团阴煞之气缠上谢嘉树的手臂。

    疼痛袭来,腐蚀的黑气侵入经脉,缓缓吞噬体内灵力,谢嘉树立刻抽身后退。

    女鬼身体不断拉长,犹如蛇影一般,疾速追击而来。

    谢嘉树体内净化青莲自动激发,手臂的黑气被驱除,化作烟气消失。

    谢嘉树取出三张雷符,掷向女鬼。雷符威力巨大,女鬼受此攻击,身影摇曳,不停惨叫。

    竟是毫无还手之力。

    徒牟丰见状,迅速从袖子中掏出一只白幡,口中念念有词,白幡瞬间生出一股引力将女鬼吸入幡中。

    见女鬼无恙,徒牟丰抛出白幡,手中不停打入灵力。

    白幡盘旋着上升,周围霎时卷起阵阵猛烈旋风,无数的阴煞聚集而来。

    鬼影憧憧,绕着白幡厉声哭叫。

    黑色旋风很快蔓延整个房间,将谢嘉树包裹其中。

    旋风中似有无数活物,无数白惨惨的脸庞争先恐后冒出来,几只血淋淋的手臂伸出,指尖锋利,鬼气森森,抓向谢嘉树。

    白幡里竟养了无数厉鬼。

    谢嘉树穿越十年,修为早已今非昔比。

    他浑然不惧,浓郁的净化之力从他体内释放而出,围笼而来的厉鬼竟不敢撄其锋,四下奔逃。

    谢嘉树望着这些受控厉鬼,面上无悲无喜,心中却生悯。

    他开始念诵超度发诀,金光大作,蔓延至所有厉鬼,将执念、苦难从他们心中拔除,得以解脱。

    所有厉鬼渐渐消失,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白幡已跌落在地,灵光暗淡。

    徒牟丰被反噬,面色灰败,大口大口吐着黑血。

    他盯着谢嘉树,目光惊惧、意外,显然未料到谢嘉树竟是修为叵测的高人。

    谢嘉树指尖轻点,将一道灵光打入他丹田,废了他的修为。

    西北王世子若在京中死去,恐怕麻烦会不小。谢嘉树略一思忖,就决定暂且留他一条命。

    他信步走出房间,背脊挺直,双目却隐隐失焦。

    幻境中的一幕幕在他眼前一一掠过,他不禁心乱如麻。

    ……

    卫平等候在门口,见他终于出来,忙恭敬上前行礼。

    见谢嘉树魂不守舍,他不由偷觑他的面色。

    只见谢嘉树双目水波潋滟,双颊微红,卫平心中惊骇,忙垂下了头不敢作声。

    主子和西北王世子这是……做了什么?

    两人气氛诡异地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道挑衅的声音传来:“卫平,你给小爷我站住。”

    两人回过头去,就见一名穿着红底云纹锦缎长袍,眉眼骄横的年轻人疾步走来,趾高气扬道:“卫平,上次你在卿眉楼公然抢走了爷看上的小倌,我还没找你算账,看你今天往哪里走。”

    话落,周围涌出二十来人,将谢嘉树与卫平团团围住。

    他在手下的簇拥下悠悠然地走到近前,目光扫到眉眼精致如画,双目深邃的谢嘉树,突然一呆,然后浑身酥软,痴痴道:“怪不得寻了你这么久都不见人,原来竟是得了这样一个绝色。”

    他上前去拉谢嘉树的手,语气已软化:“卫平,你把这美人转让给我,我就既往不咎,饶了你的过错。”

    卫平面色发青,冷冷道:“薛蟠,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主子,靖安侯世子,圣上钦封的金吾卫右武卫。”

    薛蟠一怔,难以置信。

    谢嘉树本就一腔心思无法发泄,不由心中羞恼。

    他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到薛蟠身上,就让他生生打了寒噤。

    见他气度不凡,薛蟠望向卫平结结巴巴道:“真、真的?”

    他是绝对招惹不起靖安侯府的。

    谢嘉树并未理他,牵了马翻身上去,轻夹马腹,白马被人群阻住去路,前蹄高高抬起。

    薛蟠正惊慌失措,受到惊吓未及防备,跌倒在地,正好被马蹄踩住小腿,一声咔扎声响,薛蟠小腿骨折,惨叫一声,瞬间疼晕过去。

    白马疾驰而去,很快消失踪影。

    ……

    夜里。

    谢嘉树再次入梦,正是白日幻境的后续。

    梦中,他与黛玉各执一个杯盏,手臂交挽,饮下交杯酒。黛玉依偎入他怀中,柔声道:“从此夫妻同心,永不相负。”

    锦帐落下。

    她躺在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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