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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红楼当天师 作者: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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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感。

    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神清气爽。

    忽然,有一名今日偶感风寒,却坚持上了山的妇人惊喜道:“苏太医说我这寒邪要养个数日才能痊愈,结果现在竟是好了。”

    另一名患有风湿,长期关节疼痛的老妇人,更是惊奇不已:“我的手肘二十年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众人互相对视,都是一震。

    他们的神情,俱都慢慢染上了敬畏之色。

    第53章

    一夜之间, 宿燕观之名,传遍京城,张真人道行高深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

    这种神秘而玄妙的事,即使是朝中大员,也很难不心生畏惧。

    从而, 自心底里, 对张真人感到敬服。

    法会第三日,上山之路直接被无数车马堵塞,寸步难行。

    原本京中对如何分流早有默契, 但谁也没料到法会效果如此惊人, 许多人闻风而动, 有求医祛病的,有祈福求利的, 甚至有人只为一睹张真人真容,沾染一丝仙气的, 于是, 沿路交通直接瘫痪了。

    法会结束后, 每日上山之人依旧络绎不绝。而一些人的求助,也的确得到了解决。

    一时之间,张真人神异之名, 传遍天下。他所绘黄符, 更是千金难求。

    故而, 张真人被圣元帝下旨封为国师时, 朝臣竟产生了理当如此之感。

    竟是无人置喙。

    ……

    赵府。

    屋里静悄悄的, 赵大人见完女儿,就神色愠怒地走回了正屋。

    他掀帘进去,就见赵夫人躺在床上,两颊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病了。

    赵大奶奶正在侍疾,见赵大人进来,忙将药碗放在小案上,起身行礼。赵夫人挣扎着要起身,赵大奶奶见状,忙回身去劝,扶她重新躺下。

    赵夫人的动作很艰难,赵大人却只冷冷地看着,一语不发。

    他向来崇尚孔孟之道,持身守正,敬重嫡妻。因男主外、女主内,他又公务繁忙,故而全然将女儿的教养托付于妻子。

    没想到,竟娇惯出这样一副恶毒心肠来。

    想起他不过询问几句,女儿就细数起她如何挑拨长子、长媳关系,全然不知世事,只期盼着家中众人都围着她转。

    他望向妻子的目光,是极度失望和惊怒后涌起的厌倦。

    长媳是赵大人慎重择选的,向来蕙质兰心,见情形不对,不敢多待,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室内一片寂静。

    赵夫人病的昏沉,又见丈夫无半丝温情怜惜,不禁泪盈满眶,喃喃道:“芙儿……她怎么会变成那样,我不信那是她的真心话,一定是有人害她!”

    赵大人却冷笑:“张真人明言于我,赵芙所言出自本心,她性情有左,故有此一劫,他若施救,却是害她。”

    赵夫人面色霎时苍白一片,只觉心痛如绞:“血浓于水,老爷怎么忍心……”

    正说着,忽闻一阵木鱼声隐隐传来,似远还近,一声“南无解冤解结菩萨”如同在两人耳边乍响,令人心神俱震。

    一名小丫鬟跑了进来,恭声禀报:“老爷、夫人,门外有一名癞头和尚敲门,说可以医治姑娘。”

    赵大人一怔。

    他拂袖而起,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物,打出去。”

    赵夫人却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一下子掀开被子,仅一袭中衣就爬下床,趿上鞋,道:“快去请进来。”

    小丫鬟站在门口,左右为难。

    赵夫人看向赵大人:“老爷……”

    声音里带着近乎卑微的恳求。

    赵大人凝视着她,眸底深沉的失望之色呼之欲出:“你竟是全然听不进我的话吗?她若心中坦荡,何至于此!若现在不狠下心,让她吃够苦头,怎么能改?”

    赵夫人瑟缩了一下,想起女儿在众多权贵之家的女眷面前出丑,以后亲事艰难,她眼泪就簌簌而下:“女儿有错,可以慢慢教,却不能叫她如此下去啊。”

    赵大人凝视着妻子布满泪痕的脸庞,慢慢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对丫鬟道:“去请进来吧。”

    说完,大步朝书房而去了。

    赵夫人上前几步,想要去拉丈夫,但她病重,哪里有气力,不过片刻功夫,就已气喘吁吁。

    她望着丈夫的背影,喃喃道:“你好狠的心啊。”

    癞头和尚很快入了赵府。

    赵夫人已更了衣,由如珠搀扶着,领着人往赵芙的院子走去。

    赵府庭院透着读书人的雅意,在这深秋的季节里,不见半丝荒凉。一条干净的鹅卵石小径蜿蜒向远处,几人心情沉重,缓缓沿道而行。

    赵芙靠在临窗的美人榻上,望着窗外夕阳,怔怔出神。见有人进来,她回过头来,面色阴沉。

    因中了真言符,她一旦心绪剧烈起伏,就忍不住将心中最强烈的念头吐露出来,让她苦不堪言,只好在嘴里含了根竹棒,避免泄露太多隐私和秘密。

    僧人一见到赵芙,就悚然道:“好重的阴气。”

    赵夫人忙哀求道:“大师快救救我女儿。”

    赵芙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癞头僧人见听不清晰,就念起咒来,不过片刻,就疯疯癫癫道:“因果那头竟牵系绛珠仙子,难道是她的手笔?”

    几息后,赵芙忽然浑身一激灵,近日的所作所为在她脑中一幕幕重现,令她浑身如坠冰窟,不由嚷道:“有人要害我,我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竟是昏了过去。

    赵夫人大惊,扑到美人榻上,抱住女儿:“这是怎么了?芙儿,芙儿……”

    癞头僧人道:“等她醒来,自然就好了。”

    赵夫人闻言大喜。

    癞头僧人却心不在焉。他下凡原是为推动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应劫,岂料十年前,忽然一股气机遮蔽了绛珠仙草命运轨迹,让他和跛足道人没了对策。

    今日,循着赵芙身上的因果之线,他终于又有了感应。想到此处,他不由欢喜地大笑起来,一转眼不见了。

    跛足道人早已等候他多时,见他来了,忙询问结果。

    癞头僧人脸上就露出一丝怒容:“绛珠仙草已经堕落,饲养阴灵,残害凡人姑娘,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跛足道人大惊失色:“她下凡渡劫,本是要用一生的眼泪来偿还神瑛侍者因果的,如今却叛离正轨,若任由她这般下去,恐怕要道途中断,我们于心何忍?”

    两人互视一眼,心中定下主意。

    ……

    贾敏挽着林如海的手,一起往女儿的苍疏斋走去。

    年轻时,两人在外人面前还避讳一番,如今林如海年近五旬,两人相处反倒自在起来。

    深秋的庭院里繁茂如春日,两人不过略略停顿,一股草木清香就直扑入鼻腔。

    贾敏驻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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