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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味记 作者:熙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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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味记 作者:熙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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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孟郁槐的脸。哆哆嗦嗦道,“好没良心的东西,我生你有什么用?娶了媳妇便把我这当娘的往阴沟里踹,你……”

    孟郁槐也跟着站起身,顺便将花小麦也拉了起来,脸上笑容敛去,冷声道:“这事尚未曾定下,娘何故着恼?你既不肯,咱们便还依着原来那般行止,我每月照旧拿钱回家,待你想明白了,又再来商量不迟。”

    说罢,也不理自家老娘是什么反应,扯了花小麦便抬脚回了房。

    ……

    夫妻两个回到房中点了灯,花小麦觑着孟郁槐的脸色,便伸手扥扥他的袖子:“你生气了?这事儿也不怪娘,都是隔壁那关大娘话里话外撺掇的……”

    “我因何生气?”孟郁槐牵着她在榻边坐下,回头看她一眼,淡淡道,“这些事,当初我便晓得迟早要发生,心中早就有准备,还不至于为此便动了肝火,只不过……你说隔壁关大娘曾来过,是怎么一回事?”

    花小麦只得将这几日的事与他说了一遍,小声道:“我原想着,若在你面前提起他家,只怕你心中会觉得膈应,所以才没告诉你,谁想……”

    “我明白,怪不得你。”孟郁槐仿佛混没在意地摆了摆手,又忽地一笑,“倒是方才,你说什么‘嫁了我,自然就该听我的话’?平日里怎地不见你这样乖?”

    “你是护着我呀,我若不顺你口风说,反而去帮娘,那我不成了天字第一号大蠢蛋?”花小麦见他神色如常,便稍稍松了一口气,也吐舌笑道,“我今儿才算是明白了,嫁了你,果真是有好处的。”

    孟郁槐虎着脸道:“咱俩成亲了这许久,你直到今天才发现其中好处?就……这一个好处吗?”

    “怎么会,好处多了去了!”花小麦赶紧卖口乖,笑哈哈道,“你呢,拳脚利落,遇上歹人三两下就打跑,我丝毫不必害怕;你又待我好,不欺负我,有甚么事都将我护在头里,不叫我吃亏;还有……”

    “还有什么?”孟郁槐轻笑一声,拥住她往榻里一滚,手滑至她腰间,嗓音变得喑哑。

    花小麦晓得他在想什么,腰一扭反客为主,伏在他胸前,咬唇一笑:“还有许多,我却是不能一一例举了——我说,这点子小事,何须你亲自动手?我来就好。”

    说罢,果真伸指去解他的衫子。

    孟郁槐却不料他这小媳妇如此主动,不免愣了愣,蓦地想起一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先别心急,有件事,我原想过些时候,待比较有把握时再说与你听,今日你这样‘懂事’,我便提早一点告诉你又如何?”

    第一百九十八话 大机会

    谁谁谁……谁心急了?这家伙,瞧着明明是个老实人,却怎知他欺负起自家媳妇来,竟是半点不手软?

    花小麦一拳头捶在孟郁槐胸膛上,也不肯给他解衣裳了,一骨碌滚进里侧,赌气道:“弄了半天,却原来是我心急呀——行,我还不伺候了呢!”

    孟郁槐笑个不住,却不答话,只等她来发问。

    果真,尚不足片刻,他那小媳妇便有点按捺不住,悄悄摸摸地偏过头来,又拽拽他的袖口,没好气道:“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又不见你开口?你再不说,我可睡觉了啊!”

    她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是完全相反,干脆再度翻爬起身,扳住他的脸,万分好奇道:“我猜猜啊,是不是柯叔跟你提了,让你……”

    孟某人轻轻一拉,便将她捞进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笑道:“我就说你心急,你偏生还不认——说起来,这事与我们连顺镖局也有些关系,只不是你想的那般。早两日我收到消息,五月初五端阳节那天,陶知县预备办一场‘名士宴’,我已去确认过,此事属实,很快便要开始一应准备了。”

    “名士宴?”花小麦知道官家时不时会操办各种筵席,却完全弄不懂这是个甚么名目,不免有点莫名其妙,睁着一双圆碌碌的眼睛,“你口中那陶知县,便是咱芙泽县的父母官?那这名士宴,究竟又是个什么?”

    “你连芙泽县的知县姓陶都不知道?”孟郁槐满面讶异,朝她脸上不可置信地张了张,“你这姑娘每日里究竟在琢磨甚么,除了吃食之外,可还有旁的事能入你的心?”

    “还有你呀!”花小麦冲他咧嘴一笑,随手便是一巴掌拍下去,“快点说正事,别磨蹭!”

    孟某人便也只得同她徐徐解释:“所谓名士宴,便是为整个芙泽县中所有有名望、学识广博之人设的筵席。恰巧五月初五又是端阳,便趁着这天请众人共聚一堂,也算是笼络人心。这筵席,陶知县看得甚为紧要,务必要寻一个手艺好,信得过的食肆承办,你……可有兴趣?”

    花小麦明白过来,并且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在桐安府,宋静溪费尽心机也要夺得主办权的那一场“中秋月宴”,想来。这所谓的“名士宴”虽无法与之相比。意思却大抵应当差不许多。

    也是从宋静溪那里。她才隐约有些明白,想要把自己的买卖真正做得风生水起,与官府的往来,是决计少不了的。若能承办这名士宴。于她而言自然是大有裨益,不过……

    “像这样的大事,官府不是往往会直接交给相熟的酒楼来办吗?譬如赵老爷的春风楼,在咱们整个芙泽县都是赫赫有名,我直到今天还记得哩,那魏胖子在我面前大夸海口,说甚么他与县太爷都是过命的交情,哪里还轮得到我这没名没姓的小饭馆?”

    “往年的确是如此。”孟郁槐便点了点头,“但今年。一则那魏大厨有些不安生,搅得春风楼一团乱,二则,陶知县也想做些改变,于是。便另想了这法子,凡是芙泽县中十里八乡的酒楼食肆,只要认为自己有这本事,都可前去一试,再过两日,我估摸着告示也就该贴出来了。”

    “他……那个陶知县该不会打算如‘八珍会’那般,也搞个比试来遴选最后的承办者吧?”花小麦便皱了一下眉。

    八珍会固然是好的,各位名厨大展拳脚切磋,说起来,也算是饮食行当之中的美谈。只不过,参杂了利益在其中,便使得这原本颇有趣味的聚会变了味道,掺和起来,也没甚么意思。

    之前在八珍会上发生的事,她并未曾仔细说与孟郁槐听,眼下,那人也便不知她为何会意兴阑珊,有些纳闷地抚了抚她那一头黑漆漆的长发,软声道:“若真有比试,你便不敢参加了?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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