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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 作者:阿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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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 作者:阿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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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扬起嘴角,“嗯。”

    夕阳终至,西北气候多变,寂寞山巅寒意深深,三人只得下山。

    到得山脚,再回仰高处,只见莽莽苍苍,不知几深几重。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通天台历史上确实存在,极为壮观,只是遗迹至今已所剩无几,仅有十几米高度,资料被我稍做了一下修改,大家就不要去考据了哈。

    其实之前已经写过两个结尾了,但总是觉得不太合心意,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全部推翻了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阿离这个文,说实话最开始只是因为编辑催文,就随便找了个题材,想到什么当天就写什么,写着写着,觉得挺有感觉,也就慢慢地加长写下去了,有人喜欢,真是意外之喜。

    这文这几天小修一下后会入v,早在两年前编辑就在说,只是我当时更新比较少,也不愿意被强制每天的字数,就想着完结以后再说,大家等我太久,要看就这几天尽快看完哈,只是希望不要转发别的网站,给陶陶留点汤喝......

    目前在考虑新文,大纲写了一点,大家知道我的风格,因为不清楚涉黑题材还能不能行,暂时不能确定发文时间,可以的话,新文现代文,略黑暗,与插翅里面的人物有少许关联。

    么么哒,爱你们。

    ☆、番外

    老勇最近挺奔波。

    不是忙于工作,而是忙着喝喜酒。

    半个月前他去了海市参加刘楚楚的婚礼。

    婚礼上,新娘肤若凝脂,发如黑缎,艳光四射,美貌无比,宾客无不赞叹,直道新郎不知几世修来的好福气,能娶到这么漂亮家世又好的老婆,新郎名叫柯宁,大家都称呼他小柯,也是个警察,很精神的小伙,站在刘楚楚旁边从头傻笑到尾,眼里的喜意藏也藏不住。

    真好啊。

    当时老勇坐在贵宾席里,看着眉目舒展落落大方的刘楚楚,欣慰不已。

    只是后来,身侧两个女人讨论新娘容貌气色太过完美,额角原有小疤都已消失不见,宛如新生,定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术,私语传到他耳中,他沉默了许久。

    参加完刘楚楚的婚礼,他又到了苗寨,参加王大头和雷玲儿的婚礼。

    苗人婚礼流程复杂,老勇在那里呆了好几天,男方出席的亲友极少,据说家里人大都反对他娶个苗女,只是架不住他坚决,周旋了几年,最后父母只得默许,女方这边却是全寨欢庆,家家门户大开,张灯结彩,喜气洋溢到几可冲天。

    寨姥早已不管族中俗世,便是孙女大婚也没有出洞,只把王大头叫去过一次,谈了些什么无人得知,只听说出洞时他两眼发亮,满脸喜意,想必是得了寨姥的不少好东西。

    那日真是欢喜,老勇作为男方亲属出席,入坐正堂方桌。

    新娘头戴银冠,身着乌摆,盛装繁复,美艳惊人,看得新郎脸上尽是同款傻笑,后面被寨子里的姑娘们围着折腾戏弄,抹了锅灰的脸黑不溜秋也毫不在意,逗得宾客们不住哄堂大笑,对歌时,新郎一脸茫然,老勇忍不住挺身而出活跃气氛,把婚宴搅得欢乐无比。

    礼节进入后半程,落日余晖照上浅溪,浮光跃金,美不胜收,老勇望着场中与正与大家一起手牵手围着篝火起舞的新人,眼眶发热,心底无限欢喜幸福。

    世间一切都如白云苍天,瞬息易变,惟愿天下有情人再不要有离散。

    远处莽然山色中传来飞鸟清越长鸣时,大家都没太在意,直到一对雪白飞鸟出现在广场上空,时而翩飞,时而盘旋,鸣音长情,仿若献舞,所有人才惊觉其异,纷纷停下了交谈和动作,新郎新娘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望见了不可置信的惊喜,而刚灌下一碗烈酒的老勇,手上的酒碗已打翻在地。

    飞鸟似鹰非鹰,雪爪星眸,飞舞在半空,疾如风,美如画,望者无不为之目眩神迷,舞毕,忽清嘶一声,自空中俯冲而下,齐向雷玲儿和王大头所在处飞去。

    两人伸手去迎,却见飞鸟越近越小,最后化作两只小小纸符落入他们掌心。

    一齐落下的,还有三个拇指般长短的木瓶。

    纸符拆开,内有字迹,写了什么旁人不可而知,只看见新郎新娘面上极为激动,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而后雷玲儿含笑着将其中一张纸符及一木瓶递于老勇。

    老勇轻手展开,只见上面写着:

    越鸟返旧林,

    十年送魂归,

    碧山难隔阻,

    他日再相访。

    打开小瓶木塞,里面装满绿豆大小的药丸,阵阵清香远溢,闻之只觉神舒至极,老勇手捏木瓶,忍不住热泪盈眶,举头望去,斜阳远处尽是雄拔苍山,不知那二人如今究竟所在何方?

    只是泪目中仿佛见到,远处那苍宏古意的深山中,枫林秋意,山崖清绿,有缥缈身影漫步其间,天人笑语中,犹传来笛声悠悠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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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市边上的半山别墅区,叶父叶母散完步相携返家。

    秋风微扫,碧湖涟涟,入目尽是秋日美景,叶母却依然提不起多少兴致,反而看着不远处的自家豪华别墅叹了一口气,欢颜难展。

    儿子已经消失了好几年,查无音讯。

    最开始得到消息时,他们匆匆从国外赶回,也曾发了疯似的的去寻过。

    可最后都是失望。

    那段时日,叶母只觉得天灰地暗,日日以泪洗面。

    后来他们去了南台寺,去寻曾给儿子批过命的那位大师。

    南台寺里,她看到自己以前给儿子点的长明灯火光吉旺,而大师知道他们来意后,含笑摇头,道自己再难以给叶航批命了。

    他说,你的孩子命盘已不在此界,他曾是你的孩子,又已不是。

    她听不懂。

    大师便道,你的孩子未死,反而生机无限,只是如今已回到该去之处罢了。

    她和叶父茫然,不甚解其意,但无论如何,倒是记住了儿子并未身死的这句话,回到海市,便住回了以前给儿子买的这套别墅,只盼着有一天,能等到儿子回家。

    花开花谢,春夏秋冬,转眼已过了五年,偌大别墅依然在寂寞空待。

    叶母重重叹了一口气,同面色一样阴郁的叶父慢慢往回走去。

    行到铁门前,突然看见门口花坛上坐着一个小小娃儿。

    小人儿看着三四岁的样,穿着有点像汉服一样的小布衫,两条麻花辫梳得整整齐齐 ,背着一个小布包,脚上穿着小布鞋,落不到地的小短腿并在一起,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像极了观音座下的神仙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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