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__56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作者:墨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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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作者:墨三千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_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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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必须得去。h市的项目就和这个有关,现在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得看看上头怎么说。”

    这是江逾白第一次和她谈工作上的事,虽然潸潸不懂却听得很认真,帮他把衬衣扣子扣好:“那你去吧,少喝酒,晚上我做好饭在家等你。”

    江逾白十分不舍,把人使劲儿把胸膛里勒,“也许真该找根绳子把你拴在裤腰上。”

    “我又不是狗,赶紧给我滚!”潸潸笑骂着把他推出去,随即挥挥手。

    江逾白倒着一步步离开,直到拐弯儿处的墙挡住了他才转身。

    小李开着车已经跟着江逾白走了一会儿,等老板坐进车里他就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看老板那张傻笑的脸。

    潸潸这一天生意特别好,不但有零售还有小批的订单,忙完了都五点多了,想着江逾白要回家吃饭,就忙关上店门去买菜,回家先炖上鸡汤,然后炒菜做饭。

    等做的差不多了,江逾白却打来电话说不回家吃了。

    看着满桌子的饭潸潸有些失望,自己吃了一点然后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他回家。

    电视里演的是三俗的综艺节目,她也没看明白主持人说了什么反正都看到他们在笑,潸潸一次次看时间,从8点到9点到10点,她站起来去洗澡,站在花洒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真的和江逾白过起日子了吗?

    躺在牀上潸潸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想给江逾白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来,又觉得自己立场不足,这一折腾就到了11点。

    门外响起了声音,潸潸忙下牀开灯走到客厅,江逾白一身酒气从外面进来。

    潸潸皱起鼻子,“怎么喝这么多酒?”

    江逾白耍赖,一下子就把体重压在她身上,差点把她压倒。

    “江逾白,别闹了。”潸潸好容易扶住他,另一只手用力撑住沙发。

    “潸潸,好香。”江逾白叫了一句,然后像小狗一样往她脖子里拱。

    “别闹,乖乖坐下,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潸潸把人扶到沙发上,刚想去倒水,坐着的人又倒下来,正好压在她身上。

    “要睡咱回牀上睡,来,起来,我扶你。”

    江逾白刚本不听,他还是像一个小狗似的在潸潸身上拱来拱去,直到找到那两个软绵绵,才满意的用脸蹭了蹭,然后安心的睡去。

    潸潸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毛病?

    幸好他们家的沙发够大,两个人就这样睡了一晚,第二天潸潸起来给压得浑身酸痛。

    江逾白抱着头喊痛,潸潸把鸡汤加热端上餐桌,给他一杯热水让他慢慢喝,然后自己在一边慢慢的给他按摩头部。

    潸潸的手法不错,力道掌握的也很棒,江逾白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她的服务。

    潸潸嗔怪他:“怎么喝那么多酒?”

    江逾白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张嘴都是酒味儿,“没办法,中午喝了晚上连着喝,那帮孙子可劲儿灌了,现在又有求于人。”

    “你不是很任性吗?怎么也有有求于人的时候?”

    江逾白拉下她的手亲了亲,新生的胡茬儿扎的潸潸手心痒,他长叹了一声:“其实我才是最不敢任性的人,有时候我就在想,我根本不适合做生意,我该做个花匠或者单纯的学者,就专门研究生态植物或者是植物分类,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潸潸见不得他这么感性,把他推进浴室里,“快洗个澡,身上都要臭死了。”

    江逾白冲她坏心的哈了一口气,“要不怎么叫臭男人呢。”

    “臭男人,赶紧洗澡。”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传利江逾白的哈哈大小声和水流声,潸潸走进厨房,准备着烧麦和煎鸡蛋,她抬头看早晨的太阳已经高挂在天上,阳光很好,虽然耀眼却不至于灼热,天空蓝的像清水洗过,整个城市的上空都显得高远辽阔。

    潸潸的目光又转回到房间里,这个家是她悉心布置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装饰都有她的心思在里面。这是家,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濡以沫的地方。

    *

    *

    *

    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很多过去的老顾客又回来了,洛丝蓝还给她介绍了不少生意,他们演艺界的人人面广,很快潸潸的花店在他们的小圈儿里出了名,潸潸忙不过来就找了两个年轻的孩子帮忙,一男一女,都是十八 九岁的年纪,十分的有活力。

    江逾白还是那么忙,虽然潸潸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他也偶尔诉苦,放下总裁酷霸拽的样子,他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一样有颗渴望关怀和爱的心。

    潸潸一周去一次许博士那里,虽然她还是很警惕,但是已经能和许博士连贯的聊天了,许博士并没有逼她说什么,只是和她闲话家长。

    有一次不经意的说起他和江逾白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许博士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泄露,“江逾白也曾经找他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所以才认识。”

    潸潸吃了一惊,她忙掩饰好自己的失态,顺利的把话引到自己送给紫罗兰上。

    坐在回家的车上,潸潸一直在想许博士的话,江逾白那样理智又骄傲的人怎么会需要做心理辅导,难道他也曾经遭遇过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桥桥家小宝贝一周岁生日,时间过得真快,孩子都一岁了,我们依旧在一起,鼓掌!宝宝生日快乐。ps 上一张给锁文了,我有写什么吗?业界良心!赶紧给我个月票捂捂拔凉拔凉的心吧!

    ☆、85.你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回家刚准备做饭,江逾白忽然打来电话说不用她做饭,一会儿接她出去吃,潸潸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然后换好衣服等他。

    江逾白把车停在楼下打电话让她下去,坐进车里,她问他:“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怎么会有空?”

    江逾白顺手捞起她的头发闻闻,“让他们去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

    潸潸没想到他会带她去吃烤肉。

    各种酱料青菜肉类都放在精致的小碟子里,一个年轻女孩跪在他们身边慢慢的帮他们烤着,潸潸看到好几次那女孩的眼睛盯着江逾白,她推开面前的筷子,没吃就饱了。

    “怎么不吃,这牛肉很嫩的,比你上次带我去的地方好吃多了。”江逾白把一片牛肉放在潸潸的盘子里。

    潸潸瞟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吃的,烤的这么生,你看,还有血水呢。”

    “这种牛肉就要五分熟才好吃,你喜欢吃火候大的再重新烤。”

    江逾白小声的和服务生说了几句,那女的笑的*灿烂。潸潸觉得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说:“我去洗手间。”

    嫌我碍眼是吧,我走,倒出地方给你们勾搭,江逾白,坏男人。

    潸潸恨恨的拧着水龙头一遍一遍洗手,老半天才不情愿的回到包厢。

    包厢里只有江逾白一个人,那女的不见了。

    江逾白把烤的8成熟的牛肉放在她盘子里,然后给她烤了鱼,“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潸潸四下看看:“那女人呢?”

    “知道你不喜欢,让她走了。”

    “我喜欢不喜欢没关系,江总喜欢就好。”

    江逾白抿了口烧酒,“你这是吃醋吗?”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潸潸大口的吃肉,看我化吃醋为力量,呸呸呸,老娘没吃醋。

    江逾白体贴的给她倒果汁,“乖,快吃完,我带你去看星星。”

    今天的夜空格外晴朗,星星也特别亮。

    他们登上了本市最高的东方大厦楼顶,凛冽的夜风吹散了夏的燥热,满满的兜起衣裳。

    两个人靠在一起席地而坐,又亮又大的星星仿佛就在头顶。

    潸潸都梦幻起来,她低声呢喃:“江逾白,我要星星。”

    “好,摘一颗给你。”说着,江逾白真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摘。

    潸潸笑弯了腰,“你喝醉了吗?看你怎么摘?”

    “喏,给你。”江逾白攥着的拳头放在她眼前。

    “骗人。”潸潸背过身不去看他。

    “真的有,连看都不看你就认为我骗你,经验主义害死人。”江逾白不依不饶,转到另一边把手递给她。

    潸潸笑意盈盈,既然他要玩她就配合,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可是看着他掌心里的东西却愣住了。

    那是一颗大钻戒。

    铂金底托,周围镶着一圈儿小碎钻,中间一颗足有三克拉的梨形钻石,即使在黑夜里也闪耀着足够霸道的光芒,真的很像一颗明星。

    江逾白两根手指捏住她的嘴巴,“嘴张那么大干嘛,我这颗星星还可以吗?”

    “呜呜呜。”潸潸给捏住嘴,说了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

    江逾白放开她,恶作剧的哈哈大笑,薄薄的衬衣贴在健硕的胸膛上,一抖一抖的。

    “讨厌你,再笑我揍你。”潸潸威胁的冲江逾白瞪眼,却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捏起了钻戒。

    如果说潸潸不喜欢,那就是虚伪了。对于女人,没有几个能拒绝了这些亮亮闪闪的石头的*。

    可是喜欢归喜欢,想不想要又另说。

    潸潸放回他手心里,满不在乎的说:“真好看,不过不是星星。”

    “你还来真的了,人不都说钻石是女人的星星吗?来,给你戴上。”江逾白抓着潸潸的左手,挺粗鲁的就把戒指给套在无名指上。

    “喂,你干什么,好重,压得我指头都断了。”

    江逾白把她的手紧紧握住,霸道的说:“就是压断也要带着,不准拿下来,听到没有。”

    潸潸摇头:“不行,一看就很贵,我怕招贼。”

    “我给你派两名保镖跟着。”

    “我要做饭洗菜栽花,会弄坏。”

    “弄坏了再买。”

    “我坐公交车戴钻戒人家会笑话我戴假的。”

    “那我就给你买辆车,保时捷怎么样?”|

    潸潸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她做了个手势制止他:“停,江逾白,你很有钱吗?”

    江逾白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拧着眉没说话。

    “你不是跟我说你只是个高级打工仔吗?那你又是买400万的项链,又是买房子买戒指买车子,你哪来的钱,你不会挪用公款吧?”|

    江逾白苦笑不得,他的大宝贝怎么就这么可爱。

    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对,我现在已经挪用了几千万,一旦给董事会发现我可能要坐牢。”

    潸潸给他吓坏了,白着小脸儿说:“你一定是在撒谎,公司是你们家的他们不能这么对你,你赶紧把项链戒指都卖了,还有房子,我们能吃饱穿暖就行,不要提心吊胆过日子。

    江逾白把她搂在胸前,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长发:“好了,骗你的,我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应得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安心过你的日子就成。不过是一个戒指,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戒指?潸潸后知后觉,忽然想起了戒指的特殊含义。

    她猛地转过身,因为用力太猛撞到了江逾白的下巴,疼的江逾白摸着下巴直皱眉。

    潸潸拿开他的手,轻轻的吹了两口,然后在黑暗里用眼神捕捉住江逾白的眼睛,“江逾白,你这是真的准备要跟我过日子吗?”

    江逾白觉得自己脸皮发热,他别扭的转过头,随后又觉得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就暴躁的说:“看看你,就一个戒指而已,好好戴着,哪有那么多废话。”

    “可是送戒指的意义就是不一样,当初求婚你也只是送的项链。”潸潸不依不饶,非要问到底。

    “那是因为没有戒指拍卖。”江逾白咬着牙几乎要吼了。

    “戒指代表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说明白我不戴。”

    “你这个女人烦死了。”江逾白低吼一声,一个用力就把潸潸压在墙上,接着他的铺天盖地的吻下来,彻底堵住了潸潸的嘴。

    那一刻, 潸潸脑子里炸开火花,真的看到星星在闪耀。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潸潸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指傻笑,江逾白想说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你至于高兴成那样吗?可是在灯火灿烂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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