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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护短狂魔 作者:兰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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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听了梁山的话,他便迟疑着没作声。

    梁山垂下眼,饮了口茶,又笑:“道长,本官可是真心为你着想啊。你救过我的命,我倒是自然会请我岳父多为你美言几句,若你得了义安王的重用,一个小小的苏姑娘又算什么?任她功法多高,在朝廷面前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虚阳子心中一凛,见梁山收起敬意,端起官威,明了这县令是在威胁他呢!义安王连苏圆圆都不放在眼里,他一个被苏圆圆吊打的人,难道还有胆子反抗?他瞬间恼羞成怒,拍桌而起,“梁山!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我失手一次就瞧不起我来侮辱我是不是?我虽然功法不精,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呼来喝去的!哼,话不投机半句多,请吧!”

    虚阳子甩了下袖子就要走,梁山不紧不慢地在他背后开口,“道长留步,道长真是误会本官了。本官可是为道长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啊,若真虚观忠心为义安王做事,如今真虚观面临的麻烦都将化为乌有。有义安王帮忙,道长想让那位苏姑娘怎么死就怎么死,到时,以虚真子道长的足智多谋,还怕不能踩着苏姑娘翻身吗?”

    梁山起身走到虚阳子面前,笑道:“只要苏姑娘一死,孰是孰非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那时,真虚观不但不会名誉受损,反而还会因铲除邪魔歪道而声名远播,在义安王的庇护下,香火越来越盛。若你们能帮义安王再进一步,那……真虚观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虚阳子被梁山意味深长的眼神惊了一下,再进一步?王爷再进一步岂不是圣人?!

    他想追问,梁山却岔开了话题,仿佛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大不敬的意思似的。却是他也没留什么把柄,再进一步也可以是掌握实权啊,没证据的东西,话音一落就没人认了,而想上这条船的自然要好好考虑。

    虚阳子心乱得皱起眉,一方面他被梁山口中的未来很是向往,一方面又觉得这种事万万不能参与。可他如今正被许多人嘲笑,被苏圆圆打得抬不起头,在他心里是很倾向于投靠义安王的。与其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能被圣人注意的机会,还不如抓住眼前的机会,起码能得到实质的好处。

    梁山比他有心眼儿多了,看出他的动摇,立即又说了好些打动人心的话,最后两人心照不宣,虚阳子甚至还给了梁山几张护身符,让他拿回去保护家人,能够免除噩梦,清神醒脑。

    苏圆圆在旁边无聊地看着他们打机锋,直播间的观众们已经气坏了。

    【卢克夫:这人明明都没见过小姐姐,刚刚写信还说要试着招揽小姐姐,怎么这会儿就要弄死小姐姐了?有病???】【不爱营养剂:小姐姐揍他!打死他们!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看他们还敢不敢害你!】【金利:原来就是这臭道士帮渣男赶走李姐的!真是一窝臭虫!一样不是好人!小姐姐一定要打倒他们!】【蓝星:那道士给了渣男几张符,不知道他还会画什么符,会不会对小姐姐不利?】苏圆圆用传音入密跟他们交流,【放心吧,他要是有符也不会等到现在还不找我麻烦了,他画那些符还不如我呢。大家稍安勿躁,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我的,等我再收集点证据,把梁山那一串人连根拔起!至于真虚观怎么样,看他们自己选择吧,很多人都有功利心,关键就在害不害人。】亭子里那两人已经要走了,临别时,梁山试探着问虚阳子知不知道苏圆圆来这里做什么。虚阳子直言不知,“我们观里的人没监视到什么,每次都被甩掉,基本都在柳巷街那边。虽然我不知道她来做什么,但可以肯定,她在进行什么阴谋。”

    虚阳子如今已经不是怀疑了,根本直接就给苏圆圆定了罪,而梁山则心里一个咯噔,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他的亡妻!

    “道长,”梁山犹豫后还是很不放心,说道,“我担心我家里不干净,不知道长可否移步帮我看看。”

    苏圆圆挑了下眉,【这家伙真小心啊,看来惜命得很,要不是上错船,说不定还真能让他爬上去。】【粉头发:人渣!为什么这种人都能当官往上爬?上位者真是眼瞎!】【蓝星:@粉头发小心不要乱说话,小心被抓走。】【卢克夫:对对对,说小姐姐那个世界的事就好了。那个世界的上位者就是眼瞎,哼!】苏圆圆看出他们是在暗讽星级世界的帝国皇帝,也没管他们,见虚阳子答应了梁山,便先一步返回梁家把李姐的气息都消除了。她自己虽然是狐狸精,但以虚阳子的道行是察觉不到的。

    有了这么一遭,虚阳子自然说梁家没什么异常,但梁山不知是直觉有危险还是本性太过小心,又买来东西请虚阳子画了五张避鬼符才作罢。他把避鬼符贴在几个他常出入的房间,这才心安了些。

    苏圆圆看他这么折腾,心中冷笑,在他入睡时给他编织了一个梦境,让他一次次重复害死妻子又被妻子找来的过程,梦里可是没人帮他驱鬼的,他自然一次次被吓,最后惊醒时竟是吓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床!

    陈氏被骚味儿呛醒,捂着鼻子坐起来,皱眉喊道:“什么味儿?怎么回事?”

    梁山懵了懵,反应过来后腾地臊红了脸,急忙下地把被子也扔到了地上,手足无措地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陈氏也弄明白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看梁山,又看看濡湿的床褥,尖叫一声,跳到地上就怒道:“梁山你——你有什么病?你怎么会尿床?!”

    被尖叫声引进来的丫鬟们全都傻眼了,目光从床铺移到梁山脸上,表情精彩得很,弄得梁山恨不得她们立马消失,对陈氏恨得要命。

    陈氏还在大声质问:“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病?你、你简直太恶心了!”

    “够了!你给我闭嘴!这件事谁若敢说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梁山恼羞成怒地撂下一句话,不顾陈氏的呼喊,逃也似的大步离去。

    太丢人了!他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丢人过!

    偏偏还被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妻子看见,被那几个丫鬟看见,他什么脸都丢尽了。

    在书房冷静下来,梁山又想起亡妻,他总觉得不对劲,怎么刚提到她,就梦靥了?梁山称病,又请虚阳子来家里看了一遍,虚阳子肯定梁家没有不妥,梁山却让他看仔细了。虚阳子不高兴了,这不是怀疑他能力吗?看了好几遍的宅子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之后梁山好说歹说,又让虚阳子请他大师兄虚云子来看,虚云子为人认真,倒真的里里外外全都细细检查了一遍,当然他也没查到什么,他的功力还不如虚阳子呢。不过他最后对梁山说:“我们师兄弟二人没发现不妥,不见得就是没有不妥,也可能是我们功力不够。”

    虚阳子不悦道:“师兄你怎么这么说?”

    梁山却眼神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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