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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姬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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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姬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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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应该会直接冲着他去,姜旦都是捎带的。

    所以,她把这个要来给姜武当一道护身符,到时要是攻击他的人太多,姜旦压不住阵,他拿着这道圣旨,要杀人要放火要出兵都名正言顺。

    她想像了一下鲁国现在的情形,觉得情势一定不乐观。姜旦被逼杀人,姜武就算回去了,他也不是口舌好的,智谋高的,他最擅长的就是直接动武。但动武是最后的绝招,保命计,非万不得已不可轻动。

    天天动武,抓人杀人,那就成造反的了。姜武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说:“回去以后,多看一看国内的情势,回来告诉我。”

    送圣旨回去的是她这一路观察过后,觉得对姜武最忠心,最一根筋的郭达。

    嗯,这个名字一听就觉得很有笑果。

    姜姬一开始对他的印象也最深,但发现他本质上跟木头有亲戚关系的人。

    有个例子。

    他们这一路走来,需要不停的寻找水源,确定队伍随时都有干净的活水可以取用。由于队伍太长,所以找水源不会只找一个就算完成任务,而是能找几个,就找几个。在马行一日能到的范围内,所有的水源都要被找到,被控制住。

    这也是行军时为了防止水源被污染。

    下毒这种事还是比较少见的,常见的是污染水源,污染方式是扔两把沾过血的刀剑下去。

    姜姬第一次听到这种污染水源的办法时还在回忆初中上的生物课时,姜武就说这样水就成了凶水,不能吃了。

    这个凶水的概念是从祭祀上得来的。好像是说洗过刀剑的水会沾上死气,所以活着的人不能喝,喝了就会死。

    姜姬觉得这个道理还是相通的。虽然解释得神异了点,但古代祭祀本来就是负责解释世间万物万灵的,它未必全是无知的,毕竟现象是真实存在的,就是它解释的理由会神奇一点。

    从此后,她对待祭祀就变得更认真了。

    有一次,郭达带人去找水。他们这些大将军也按班出去做一些普通的“活”,比如巡逻,比如探路,比如找水。

    郭达先带人向前跑,跑到晚上停下来,说: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往回找水。

    其他人应下后,第二天天刚亮就各自按小队分开了,找到水的小队留下两个人看守水源,其他人继续,直到最后一个人回去送信,确定水源地。

    郭达带的这个小队全是精英,自然找水找得比别人快。找到一个,留两个人,其他人继续往前找,找到最后就剩下郭达了,按规定,他该回去报信了,把一路找到的所有的水源全都记下来,汇报给队伍。

    偏偏郭达又找到一个水源。

    这就难为人了。

    他要留下看守水源,还要回去报信。

    ……不会分身。

    他想了想,自己留下来看守水源,把马放了回去,在干粮包里放了几颗石子,代表着他们这一路,共找到几个水源。

    ……没办法,不会写字。新鲁字都不会,最多只会看,写出来就是鬼画符。

    马识途,跑回去了。队伍里吓疯了。以为郭达遇袭了!

    于是迅速点兵扑过去。

    等找到后,同营的官兵把郭达骂得狗血喷头。

    是你重要还是水源重要?就少那一个水源我们就没水喝了吗?!

    郭达很有道理,他还不服气!首先,军规是不是这么订的?他照作有没有错?

    没错!

    其次,他都在粮袋里放石头子了,多明显啊!

    继续被喷。

    鬼知道你在粮袋里放石子了!

    鬼知道那石子是什么意思!

    郭达就坚持一条,就是这么定的,他没错!

    姜姬把人叫来亲自劝慰,也是想看看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后来发现是真傻。

    但他只是在这种规章制度上犯傻,真带兵上战场了,看到打不赢跑起来那叫一个利索,一点都不傻了。

    该灵活时还是很灵活的。

    姜姬就很喜欢他。

    特意把这个送圣旨回去的任务交给了他。

    她一字一句把话交待给他,不愁他不照着作。

    郭达走后,姜姬听说朝阳公主最近脾气有点大,已经恼了好几个人了。她恼人,就让人把人给送出凤凰台,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召见了。

    这就等于是失宠啊。

    凤凰台上下顿时人心惶惶。

    姜姬一看,先躲一阵吧。

    她就带上人,悄悄溜走了。

    从凤凰台出来,按名索骥,去找徐公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又车又马一大串,从凤凰台光明正大的出来,光明正大的走街串巷,光明正大的停在了徐公家门口。

    门房已经算是什么人都见过的,但这么一大队人还真是没见过。

    勉强镇定的说:我们家徐公告病,不见客。

    来人,一个俊秀的少年笑盈盈的说:“我不找徐公,我找你们家白哥。”

    哦,找白哥的。

    白哥倒是真病了。

    被打的。

    后来又累着了。

    真卧床不起中。

    但小孩子,不像老人,没有告病不见人的特权。门房就很客气的把人给请进去了。徐家地方也不算小,停得下车的,你们都进来吧,不然堵着门口不好看。

    等车停了,车上下来两个女子。

    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一个女人,一个女孩子。

    女人梳着未婚的披肩发,头戴玉梳,耳挂明珰,穿一袭朱红深衣,一条玉色的宽腰带勒出一把细腰,但更衬得前突后翘。深秋风寒,她披着一件狐皮皮裘,站在那里不笑不动,叫人不敢轻视。

    女孩子看起来天真可爱,头上梳着两只发髻,一下来就拉住了那个刚才的俊秀少年,一对小男女,卿卿我我,看着就叫人心甜。

    哦,这是一对姐妹。

    那是他们家的……下人?不是。亲戚家的孩子吧?

    ……不过这些人是从凤凰台出来的啊。

    徐树听说后摸不准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又怎么会这么大一群都跑来找白哥,而且看起来连行李都有——这明摆着是来吃大户的。

    跑徐家来吃白哥的大户……怎么想,都是徐家吃亏,都值得把白哥再打一顿。

    徐树让徐丛去看一看,问一问,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徐丛听话,来了。

    来了,又走了。

    走了,给徐树送口信:第一,叫爷爷继续装病;第二,把白哥送给那个女人。

    徐树:……

    “徐丛人呢?”他起身。

    下人说:“阿丛刚才出去了。”

    徐树深吸一口气,去更衣,打扮得干净整齐又好看之后,说:“我去见父亲。那些人……领到白哥那里去。”

    白哥正躺在榻上,握着爱妻的小手,唠叨着爱语。

    爱妻:“听说你去一趟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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