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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玉阑 作者:饮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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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应该是攻受h了,没错是苏玉阑与苏玉倾,这些日子总写清水也有点……了,所以想要挑战一下&lt( ̄︶ ̄)&gt

    其实,我之前写了个攻跟皇叔的无责任番外肉,在犹豫要不要放上来,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雷,所以我来弱弱的问一问:想不想看皇叔的肉o(≧v≦)o~~

    有人想看的话,我就放

    ☆、恶搞小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h还是有的,链接放在这章的评论里,一个是和皇叔,一个是和苏玉倾&lt( ̄ˇ ̄)/

    如果苏玉阑,苏玉倾,苏临阙能够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聊天,那么情景应该是:

    苏玉阑抹一抹眼角:“我觉得自己很一定很不受作者待见,分明是身负深仇的设定,却因为恶趣味被写成一个不甘心的伤春悲秋的苦情废柴,本该是朝斗与宫斗一系列精彩争斗,然而到最后还是在伤春悲秋,前半段总是吐血吐血纠结纠结,后半段继续纠结纠结吐血吐血(〃>皿<),好不容易因为撕纸玩而黑了,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黑了也只能毁灭自己,报复的唯一方式只是自己去死,被反派压制,被正牌受调戏,不过那个正牌受也没有多少存在感也挺苦情就是了(*/ω╲*)。”

    苏玉倾抹一抹眼角:“我才是最不受作者待见的一个,分明是暖心正牌受的设定,然而出场次数竟不如一个炮灰多,炮灰一次次刷着存在感,我只能在一旁羡慕嫉妒恨,每一次和炮灰一同出场,我总是没有他的话多,第一次一同出场竟然就被打了(〃>皿<)好不容易付出了二十年寿命将心上人拐到手,恍然发现作者之前竟写了个玉阑和炮灰的h番外,可恶,我的还没写呢,(〃>皿<)。”

    苏临阙抹一抹眼角:“不要争了,我才是最不受作者待见的,看我如此酷炫的设定,如果不变态不作死,本该是一枚正牌,然而作者偏让我变态,其实我一直是拒绝的( ̄_, ̄),奈何设定无法改,只好一天比一天更变态,玉阑最开始分明是喜欢过我的,然而到最后却被苏玉倾那只酱油给抢了,我千防万防没有想到酱油竟也会翻身,只好苦兮兮充当渣受,这故事真是苦情(〃>皿<)。”

    ☆、番外四

    他看着这幅画像已经很久,从傍晚,到夜半。

    长夜将尽未尽,烛火未灭。一人高的画像搁在旁侧,其上绘着个姿容明丽的少年,一个侧影,青丝如瀑,那双翦水瞳眸看着画外的方向,眼角一颗细细的泪痣衬托眸中笑意天真。画中留白似乎过于多,白纸之上唯独绘一人,然而这一副丹青将画中人神态描绘细致,头眼看去,只会专注美人回眸浅笑的风景,若是再添些点缀,反倒多余。

    只他一个,便足够了。

    苏临阙抚摸着那张画像,望进画中人一双秋水目,他记得,从前被自己这样望着,玉阑便会本能闪躲,目光移向向窗外盛放的海棠,或是低下头,仔细研究衣摆处的纹饰。然而如今却不是了,无论他看他多久,眼前人都不会再给出半分回应。

    只是幅画像罢了。

    人不在了,绘下生前面目,便似留下那个人,永远陪伴。

    苏临阙知道这不过自欺欺人,但他不能够脱身。留下画像,镯子,衣物,至少他想他的时候,还能够借着旧物入一段美梦,若连这些都不剩下,他还剩下什么呢。

    画中人柔柔笑着,神情无害。

    苏临阙抚摸上那双眉眼,他的玉阑,从来只是看着柔弱无害,每一个自以为天真的笑意下,都掩藏着对他的憎恶仇恨。

    至少他还留着玉阑的恨,他肯恨他,便不会忘记他,不会忘记他,那么他们之间仍旧有着联系,利刃也斩不断的联系。

    他取出那只金镯,雕刻海棠枝叶,玉阑戴过的金镯。细致纹路里,留着干涸的血痕,暗沉沉的红,几乎接近黑。他将金镯捧在手心,以颊缓慢摩挲,那么凉,透入骨,可是它能够暖他的心,所以他不介意,只有感受到这凉意,他方能体会到些许活着的滋味。

    没有苏玉阑的日子,活着也是徒剩皮囊。

    他记得这只金镯是如何锁在玉阑的腕上,也记得玉阑是如何决绝令他启开镯子。

    苏玉阑算不得聪明,却懂得抓他的软肋,抓住了,便以此要挟,明知他会心疼怜惜,偏生要伤害自身,逼他答应。

    其实他能够不予理会,所谓软肋,不过是个不划算的物事,留在身体里,只会将自己拖累。他知道这个道理,然而却眼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下去,这是他头一次真正喜欢一个人,兴许这其中仍与求不得的占有欲相关,然而正是因为得不到,才会觉出珍贵美好,得到了,反而不一定会真正怜惜。他喜欢这种感觉,只是看见,便觉心神沦陷,偷偷窥看苏玉阑的时候,少年偶然展露的一个笑意,会让他随之笑起来。

    既甜且酸。

    他的身体中了毒,心一样中了毒。

    这是无药可解,无人可医的。

    动心太晚,即便想要善待,彼此已然相隔太多,没有回头余地,他知道,最后的结局,不过毁灭。

    那便让苏玉阑对他的感情更深一些吧,无论是什么,憎恶,仇恨,再多一些。他不介意玉阑是不是想杀他,是不是被仇恨逼上绝路,反正早晚会走到绝路,再多一点恨意,有什么关系。

    恨他,便会永远记得他。

    苏玉阑越恨他,他便越开心。

    可是如今真正地到了绝路,他只是感到冷。

    如若一开始,便不曾有过伤害,该多好。

    苏临阙有时候会梦见从前,这些日子,他总是不曾有过好梦。其实仔细论来,没有苏玉阑的日子本就如同噩梦,那么再可怕的梦境同冰冷的现实相比,也算不得噩梦。然而那些梦实在让人怅惘,他不愿想,又忍不住回想。

    梦中并无可怖场景,长长的梦如同长长的记忆,他梦见年轻时候,同几位皇兄的暗中争斗。他投在帝王家,本该是金尊玉贵的,然而他的没有一个好母亲,后宫之中三千粉黛,他的母亲不过一个身份低贱的宫女,而他,也不过君王众多皇子的其中一个,不受宠的日子,书念得再好,也不过只能冷眼看着旁人的精彩,他不比那些尊贵的人。世人惯会捧高踩低,宫墙之中更是充满争斗,他见识了人情冷暖,心肠也变得硬了,他渴望尝一尝权力的滋味,一言判人生死,只是想着,便觉兴奋。

    苏临阙想看见那些人痛苦的模样,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若是被人踩在脚底,那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该是多么精彩啊。

    那些人当年怎样踩他,他便要还以对方十倍的羞辱。

    很多事情忍忍便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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