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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甚想我 作者:草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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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甚想我 作者:草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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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兴奋,爬过去,小心翼翼跨坐在江寻的身上。我的脸离他的胸膛很近,除了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胸肌,还能听到他蓬勃的心跳声,原来他也很紧张。

    “为夫……”他凑近我的耳侧,薄凉的唇带一些酒气与温度,险些触到我的肌肤。

    果然很近啊!看来这事很隐秘!

    我觉得下腹燥热,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充斥其中。

    就在这时,我咬住唇,难堪道:“江……江寻,我来葵水了。”

    江寻呼吸一窒,将我放到一侧。他不顾身上血迹,翻检柜子,终于找到了事先置办好的女性私物。他将这些东西连着干净的衣服递给我,道:“你去里间处理一下,东西都有。”

    我颇有些委屈:“不喊人吗?”

    “不了。”

    “为什么?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在宫里都是嬷嬷帮我的。”

    “那夫人要为夫亲自动手吗?你想我帮你?”

    “那还是算了……”我想了一会儿,懂了,“新婚夜来葵水很丢人,是吗?”

    他咬牙切齿:“对,丢人,所以不能与外人道!”

    “哦。”原来江寻这么好面子,看来以后我在外都得将他描述得威猛一些,否则会伤其自尊。

    台词我都想好了,到时,我可以娇羞一笑,说:“我夫君他身强体壮,特别威猛,很能生。”

    第12章

    隔天回门,就是走个过场,也无甚新鲜事。

    我腰疼,坐马车的时候,有气无力缩在角落里。江寻见了,朝我招招手,道:“阿朝,过来。”

    我是个熟知三从四德的女子,出嫁随夫,尽量不惹江寻生气,此时蹑手蹑脚挪过去。

    江寻修长白皙的指尖缓缓探过来,触到我腰上,碰到我痒痒肉,我立即闪避……

    江寻的手难堪地停在半空之中,他蜷曲手指,缩回去,道:“阿朝不喜欢让为夫碰吗?”

    我摇摇头:“没有不喜欢。”就是痒。

    “那么,为何躲我?”

    “痒,”我小心翼翼扯住他的手,往自己脊背上放,道,“你碰这儿,这里不痒。”

    江寻避开脸,虽瞧不清他神情,但也能知晓他稍稍消了一些气儿。既然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那么该占的便宜自然一点都不能少。

    江寻指尖微动,轻飘飘覆上去,帮我揉后腰。他的动作极缓极慢,如待珍宝,仿佛怕气力用大了便会将我碾碎。

    他待我好,我也承他的情,有一搭没一搭和江寻闲谈:“夫君,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江寻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他指尖微顿,含糊其辞:“无甚特别的。”

    既然是我挑起的话题,他不聊,就只能我来接后话了:“我小时候一直都住在宫里,我亲娘死得早,一直没见过她。到了四岁那年,我就由母后养了。我和母后也不熟,那时她还是普通的嫔。后来如何封的后,我也不知晓。我只知道,我看着其他人无论侍从太监还是宫女,心里都有个能挂念的人,十分羡慕。后来,是母后看到我,说我对她眼缘,送糕送衣裳,还哄我入睡,我才跟她亲近起来,时常粘她。”

    江寻对此不屑一顾,冷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她不是为了巩固后位,做出母慈子孝的姿态,蛊惑你父皇?不要小看人心,既然看不懂,那就谁都别信。”

    我对这个不甚了解,我虽不懂人心,但也不愿将人想得这般坏。他对我母后有意见,我早知道了。但明明讨厌母后,还给我一个家,一个藏身之所,让我费解不已。是出于单纯的怜悯吗?毕竟我身量不高,踮脚也才到江寻胸口,因着我年幼,他才想护我吗?

    我问江寻:“那夫君呢?为什么要娶我?我知道是母后把我交给你的,她让我找,寻。那个寻,是你吧?”

    江寻的手突然一颤,反应有些过激,厉声问我:“她还说了些什么?”

    我没见过这样横眉冷面的江寻,吓了一跳,往后缩:“没说什么,就这些。”

    江寻垂下细密的眼睫,冷静下来,他用指尖捻住我的下颚,迫使我抬头,凝视他。

    片刻,江寻低语,动作狠戾,嗓音温柔:“阿朝,你要信我,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虽不懂江寻在说什么。但是他要我信,我便信。

    “你是我夫君,我自然信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侧头看帘外。

    讨好了江寻,未避免尴尬,我也看窗外。马车行得慢,车夫怕惊扰到江寻,所以一路都很稳当。

    我想创业,可没门道,正好看看有什么铺子合适做点小营生。

    前面有集市,人多,堵住马车。车夫正要仗势欺人开口骂:“不长眼的人,敢堵江大人的……”

    江寻急忙拦住:“也罢,且等等吧。”

    这番话落到民间百姓耳里,不免又要捏造点好话,说江寻亲民和气。

    我百无聊赖,只能掰掰手指头,看窗外。

    这时,有一张告帖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我对江寻道:“夫君,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想寻些事做。”

    我不奢求他能同意,就是问问。

    江寻循着我的目光,扫了一眼,说:“这是县衙里招聘仵作与师爷的告帖。难不成夫人实则内里是个有神通的人,刻意藏拙多年,此番要出山了?原来一直都是为夫眼拙,轻看你了。只是,这活儿不要姑娘家,特别是尚书夫人。”

    我一愣,结巴:“我想去应聘最底下这个,专门写话本故事的……”

    “……”江寻沉默了,他低头,这才看清底下还有一行:洪山书店新开一期全州话本大赛,寻撰稿先生,特设三大奖项,一旦过稿,稿费从优,话本发行各大皇城书店。可用笔名,无需露面,匿名参赛。如有合适话本,请给予店家掌柜审阅,半月后出初选结果!

    我期待地望向江寻,如果身后有尾巴,恐怕都欢腾摇摆了。

    他看我许久,艰难启唇,道:“夫人想试试,便试试吧。”

    有了江寻的支持,我决定大干一场。然而,当晚就死在了取笔名上。

    江寻没睡,问我:“夫人在想什么?”

    “笔名。”我愁眉不展。

    “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平,不如取个偏男相的,反正不需要抛头露面。”

    他说的在理,我思索许久,敲定一个:“就叫风华绝代的江公子,若是我红遍大江南北,其中也有夫君的功劳,所以冠你之姓,扬我之名。”我费尽心思讨好他,果然,他很受用,微微一笑,艰涩道:“都好。”

    说干就干,当晚我就开始写稿。故事不算特别有新意,刚开始崭露头角,只需写一篇旷世情恋,以悲剧为主,便能吸引人眼球。

    于是,我完成了第一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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