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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拟事件体质[女尊] 作者: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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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啊。但总架不住一些脾气盛且醉态毕显还乐于挑战新高度的男生耍流氓,为了不让自己在大学毕业晚会上交代出去,茗茜果断遁了。

    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学毕业晚会就在茗茜的落荒而逃中落幕了。

    茗茜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小风偶尔吹一吹,吹得她心头有些发凉。蓦地回想起她整个学生时代该疯的没疯过,该玩的也没玩过,实在无趣的很,想要叛逆一回吧,却还真是提不起劲。这就好像是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上,一个绝世大美女就躺在你的身下任你作为,而你特么的就是硬不起来一样苦不堪言。

    回到寝室,难得只有她一人的清静却因为毕业了的愁绪而显得凄清了。

    唉,也该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收拾好了行李,茗茜就撑不住了。今天的困意来得有点猛啊。

    往常茗茜一睡熟,那个念叨着“茗茜,记得这条路,来时莫要行错了”的声音就会不停的出现,但今晚却少了这么一个催眠经,倒叫她梦里也睡得不安稳了。不敢多逗留,肇京京加快步伐朝着记忆中莫名其妙的印象路线行走。至于为什么眼前会出现一条氤氲诡谲的道路,她不知道,在梦里,她就觉得这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场景了。

    **

    茗茜凭着五短小身板吃力地抱着一个盛了一摞衣裳的木盆奔着溪边赶去,好不容易把木盆运到了小溪边,喘了几口气,又顺着原路返回,再来时瘦小的肩背上又多了一个吮着手的萌娃。

    为何她一个大学毕业生会发展到起灶靠柴火、洗衣靠天然水池、吃饭靠那茅草屋后面那二分地的呢?茗茜一棒槌拍打在石板上铺好的湿衣裳上,对这个问题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严肃思考中。

    回想一个多月以前,她将将终结了学生生涯,结果第二天两眼一睁,就发现宿舍的房顶被偷了,合着连楼上三层楼也给端了?茗茜瞬间惶恐地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这个床的手感,唔,很天然,给人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清新体验,垂头一眼,可不就是大自然界中最庞大的种群——草地嘛。

    茗茜坐在天然清新的草地上作思想者状,再极目望去,一片绿油森然的自然和谐之态,她凝眉深思,再扪心沉思,实在不能理解她一个合格的中华良民是如何一觉睡到了大森林里的。睡到森林里也就罢了,大不了凭着她那一颗坚强不屈的小强之心披荆斩棘开出条回家的路就是了,但是她又一次扪心沉思,自己究竟是在上辈子造了怎样的孽,才会在这种窘困的境地中还机件缩水了。

    瞥了一眼身旁将将撵上自己个头儿的一株野草,茗茜扭了扭缩水的小身子,别过脸眼不见心为净。

    茗茜在这附近转悠了一会儿,缩水了的小身板就受不住了,只好找一个树荫休息休息。她觉得,再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痛恨当年那个地理渣的自己了!弄不清这是个什么样的森林,幸好还会看太阳辨别方向,但是,可恨的是就算有了方向,她连应该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晓得。

    茗茜羞愧,觉得自己很失败,枉为新一代知识青年。怀着这样的羞愧落寞的心绪,茗茜缩水了的小身板就再也受不住这半天的风吹日晒,幸不辱命的躺平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靠近自己,然而她却很不争气的没能清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不活动活动,我的专栏就结蜘蛛网了o(╯□╰)o

    举着小牌求包养≡ω≡喵~~

    第2章 梦回女尊(下)

    肇茗茜同学从小就是个爱幻想的小姑娘。遥想她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乖得连网络小说是什么都没听说过,但却日日臆想着神穿无极境界的畅想之境,至今已有些麻木之感。

    对穿越之感已然麻木的茗茜同学,现下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穿越神思恍惚了一个多月。这月余里时常问苍天问大地,顺便讨问了一番西方的上帝,何至于如此厚待她一个如斯平凡的姑娘。

    茗茜收了衣盆,将一旁吮着小手呆呆望着她的奶娃安排在自家小茅屋前的石头旁边靠着,转身端了衣盆开始晾晒衣裳。

    吮手的奶娃约莫两岁不到,从茗茜收养她的那天起就从未闹过她,起初茗茜还觉得庆幸,欣慰这是个不闹人的乖孩子,但是看着奶娃总是木木地望着她的眼神,茗茜忽然灵犀一动,蓦地惶恐这孩子莫不是个痴儿吧!

    揣着这么个忧虑,茗茜又深深地郁闷了许多天,想起收养这孩子时那不体面的初衷,郁闷许多天后的茗茜又陷入了深深的羞愧中。

    是什么初衷呢?茗茜在心底颓废地叹了一口气,想着在现世的时候,她总是鄙视她老爸那一套俗不可耐的养儿防老人生观,没想到有一天她自个儿竟也循着曾经自己所鄙视的行为,只是这里的世界流行的不叫养儿防老,而是养女防老。是了,肇茗茜同学一向处于离线状态的好运突然抽风爆人品,以至于让她一举中了个女尊国终身漫游无返航豪华旅行彩票。

    当是时,茗茜被一阵似一阵的颠簸给折腾醒,入眼的第一幕便是两只小煤球冲她眨了眨眼,差点没把她吓得从那本就不大扎实的木板车上翻将下来。

    两只小煤球看见她条件反射的身躯一震,也惊得随之煤躯一震,迎上她探究的目光,竟还怯怯地缩了缩身子。茗茜从颠簸的木板车上艰难地爬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这才发现这小小的木板车上竟还缩了其他四个大小颜色深度不一的小煤球,不但如此,前头还坐着一个赶驴车的圣诞树,随行的前前后后也有零散的圣诞树一号二号三号,以及两个看起来虽然黝黑了点,但胜在还能看出是正常人的人类。

    茗茜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阳光普照大地、细雨滋润土地的生动生机。她顿时激动不已地冲着较近的人模人样的人搭讪,清亮的双眸中几欲含泪:“叔叔,叔叔,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本意是问清楚这行人的来历,再考虑能不能让对方好心将她送回家,其实,不送到家也成,将她从这片森林带到有人群的地方就好。但是不曾想话头一出,那位面相凶恶的“叔叔”顿时怒目而视,“娃儿恁的不会叫人!”

    茗茜被那震天撼地的一嗓子冲击得有些坐不稳,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理念,便没敢再开口,只是心中着实郁闷,认真地咂摸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又认真地打量了一遍那位“叔叔”,深以为自己的言行无误,那究竟是哪里开罪了这位“叔叔”的呢?茗茜百思不得其解,郁郁地窝在木板车上想心事。

    直到两个月后,茗茜已经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才明白那位“叔叔”缘何怒起。也是,莫说是古代了,便是她自己那个新新时代,若是个男人被人唤作阿姨,那也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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