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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首歌一个故事 作者:西西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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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首歌一个故事 作者:西西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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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钱。

    我们过上了互不相干的日子。

    有段时间我堕落得很,酗酒成瘾,一个人深夜在外晃荡。

    我走过我们爱去的那个烧烤摊,老板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走过他从前教书的校园,我和他就曾在三楼的小床上紧紧相拥;我走过当年绵延的街道,可是他走后,成都再没下过雪。

    有时假期,我独自在春熙路排排徊徊,路过当年的婚纱店时,就在门口傻站着,凝视着最美的那件。他当时问我如果这是聘礼嫁不嫁。

    我到如今的答案还是未变,只要新郎是他,我就嫁。

    只有新郎是他,我才嫁。

    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见一个背影,很像他,我冲过去却再也看不见。我终于发现我所生活的世界已不再拥有他。

    唯一与他有关联的联系人是他的妹妹,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就这样过了将近两年。一天姑娘突然问我谈恋爱没有。

    我说没有。她便接着说:“我哥也没有,但他要结婚了。”

    “和一个中国女孩,一方面为了利益,我想另一方面是因为你。”

    我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这句话,哑口无言。

    不久我就收到了sean的短信,还有寄来的婚纱,正是我们曾驻足惊叹的那一件。

    我打开来,里面有一封婚礼邀请函,端正地写着他和一个陌生女孩的名字。邀请函里夹着一张信纸,工整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穿着婚纱在房间里呆坐一天,直到夜幕降临,痛哭失声。

    我知道成都离利物浦有多远,七八千公里在我们之间,途中的高原、山脉、平原、盆地,都悄无声息地瓦解着我们度过的每一年。

    我也知道距离一场婚礼有多远,二十几公里,开车要一个小时,只是里面的人远得我拥有不得。我只能坐在亲友席里,为他们鼓掌、微笑、祝福。

    我做不到。

    10.

    “舒里,我们分手吧。”

    “里妹儿,等我有能力养你的时候,一定回来娶你。”

    “我拿婚纱当聘礼,你嫁吗?”

    “你妈妈喜欢吃什么味道的?”

    “不是怕你花钱,是想早点给你个像样的家。”

    “别哭啊,这么多人呢。”

    “五星红旗升起来了,咱俩敬个礼吧。”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外文社的sean。”

    他的声音在脑海此起彼伏地响起,最后停留在那句“最好的不应该是我在身边吗”。

    我要你在我身边,我的新郎。

    我没有勇气参加他的婚礼,看着他跟一个陌生人步入新的人生。我却有勇气穿上他寄给我的婚纱,撕掉写着“对不起”的信纸,开车到他的婚礼现场。

    “肖恩先生,你愿意……”

    “sean!”我大声喊他的名字,打断神父的讲话。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对望,他仍旧那样俊朗,只是精神看起来不如从前。他的眼窝深陷,眼圈浓重,手指上还未摘下订婚戒指。

    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样。

    我朝他飞奔过去,头纱和裙摆飞舞起来,宛如乘着风,踩着朝阳。

    我闯进绿草如茵的婚礼现场,踏过绵延到他脚下的红毯,穿过南锣鼓巷的欢笑,穿过春熙路的相依,穿过第一次拥抱的淅淅沥沥的雨天,穿过第一次牵手的星辰漫天的夜,穿过第一次亲吻的小雪飘舞的冬日,来到他面前。

    亲爱的sean,你愿意娶我吗?

    我笑着朝他伸出手:“小孩儿,跟我走。”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致橡树》  舒婷

    我一直很喜欢舒婷,这首诗写于1977年3月27日。

    我写这个故事就是希望所有女孩都能像《致橡树》里一样,真正找到所爱,也找到真正的自我。

    你要是嫁,一定要嫁给爱情。

    ☆、夕阳山外山

    引子

    我收到了一本书,叫做《致生命》,作者是已封笔五年的晚风。

    内容十分详细,日期、地点、照片和他的思念。书里的所有内容来自他的邮件,本来应该接收到这些邮件的人把它们整理好,称这是晚风最后的作品。

    “晚风,我可以爱你吗?”

    “晚风,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拥有你?”

    我轻轻摩挲着书皮,封面是一片大海,海边有一棵菩提树,不真切地开着花结着果,苍翠中鲜红点点。

    看到这些,我想象着当年的女孩是如何哭着挽留自己的爱人。也是她告诉我:“要离开的,就算你拼尽全力,也留不住。”

    我关上了收音机,什么时候有了和宁梦寒那个念旧的人一样的毛病,一首歌能单曲循环到听得头疼。

    翻开这本书,我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音乐。旋律顺着时光缓缓流淌,将我一瞬间带入回忆。

    1.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她在7年之后再回到故土时,山间的村落已经变样了。随故乡不再如初的,还有那个永不再见的故人。

    “请帮我在募捐人的那一栏填:许晚风。”面前的女人温婉美丽,

    “好的,“我抬头将她打量了一番,问道,“您是……宁梦寒?”

    我面前的这位小姐,一次性向慈善机构捐赠了百万人民币。在如今发个慈善微博都希望被关注赞扬的年代,她却要在募捐人处写上别人的名字。

    她给的详细资料里,只填了名字许晚风以及一串电话号码。两个月后我来到她所在的小村庄,用她捐赠的资金为当地的儿童建造图书馆。

    那首单曲循环已久的《送别》从她的办公桌上老旧的录音机里传来,声音轻缓柔和,却听得我耳朵生疼。

    “宁老师,我们想对你做一个采访。”

    宁梦寒被众高校公认才气过人,在教学界颇有建树。年年周转过后,她却选择回到这里任教,这个贫瘠的小山村,一个孩子们买不起书的地方。

    她放下手中的三角板,坐在我面前,轻声说“好”。

    “听说您回来任教是因为这是您的家乡?”

    她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因为我只有在这里,才觉得自己真切地活着。”

    湿润的东南季风迎面吹来,咸湿的海风像一个男人的眼泪。她想起书页中那株立于海边苍翠碧绿的菩提树,也随着一望无际的海水悲伤起来。

    如果叶不曾展,花不曾开,果不曾落,曾留于砂砾间的旧菩提子是否会跟随着7年的时光一同沉沦,隐没于天地之间?

    可是,绿叶在盛夏无限繁茂,红花缀枝,艳如枕边旗袍,菩提子被她一颗一颗地收藏起来,放在精美的盒中,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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