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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辈子遇不到能结婚的人? 作者:俞柏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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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辈子遇不到能结婚的人? 作者:俞柏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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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讲出”

    康明果然跳进去,拍着胸脯逞强,“这有何难”

    链子先生奸计得逞,却又摆出一副委屈模样,“那我今日舍命陪君子,你挨个讲名字,讲不出你喝,讲得出我喝。”  康明一台人只见过一面,但输人不能输气势,“谁怕谁!”

    美婷称作佳琳;周凯乐竟是姓赵;绰号倒全没说错;那位周莺的名字记得最清楚,偏要与周莺对饮,红着脸向周莺竖大拇指,“你是女中豪杰!”诸人皆起哄。

    那位周莺不情不愿饮了酒,脸色不佳,悄悄起身,绕开他走。

    康明饮完最后两杯酒,终于离开;一直被他挡着的赵明亭也现出身来。

    康明醉倒,不省人事。人也由此分了两拨,一波送康明返家,建嵘自然携家人回去,一波转战第二场ktv;秋峥自无能力与意向护送康明,本身也想同明亭近距离接触,多多了解,早成正果。

    曲建嵘懒惰,教银江送秋峥回家,霍银江着秋峥快走。

    秋峥没随他走,几步到赵明亭车旁,“我也去ktv,能坐你的车吗?”

    赵明亭的眼睛里盛满星星,“可以啊。”

    霍银江再回头时,正看到她坐着赵明亭的车子离开,他拨通秋峥电话,“你不是吧。”

    秋峥不明所以,“怎么了?”

    银江教自己冷静,“你什么车都上,不怕被拐卖。”

    秋峥不想与他浪费时间,笑道,“拜拜。”

    晚间十时,正是夜生活酝酿时点,各色车流驶入,车多人挤,塞了十数分钟的车,找了十数分钟的车位;实在找不到,只得去一公里外的停车场。

    由始至终,并不见明亭急躁。秋峥忍不住夸赞,“你脾性极佳,”稍一时又心虚解释,“路况这般不好,车位又寻不到,搁大多数人身上,都要跳起来,你竟不急不躁。”

    “也还好。急也无用,索性慢慢来。”

    一位微胖女生轻车熟路,使古巨基的《情歌王》先热了场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秋峥坐在角落,是称职观众;只注意力并不在歌曲与歌者之上,而片刻不离明亭。

    中等包房,十多个人满满当当。秋峥坐在沙发的角落;明亭绅士,坐在沙发外的凳上,托腮聆听;二人之间隔了两个人。

    有人拍她胳膊。

    秋峥缓过神来,回过头看。

    “你玩不玩掷骰子?”

    秋峥难得配合,“玩,”找杯子倒啤酒时,佯作无意地问身旁的周莺,顺带明亭,“你俩呢?你俩玩不玩?”

    两人点头,喊着玩,转去拿杯子。

    周莺悄比了口型,“先去洗手间。”

    秋峥点头。

    自己和明亭之间没了阻碍,这么近,这么近,秋峥的余光里,可以全部都是他。

    心神全被明亭攫了去,心绪不宁,手足无措,一时碰倒杯子,啤酒流了一桌。

    曲秋峥,这时候怎地出这种糗?

    秋峥尴尬至极,忙弯腰收拾,明亭亦来帮助,两人的头相撞,手一时碰到一处。

    秋峥整个人一怔,觉被电到;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的这样快过,从未像此刻这么真实地感受心脏的跳动;脸颊灼烫,大概是发烧四十度的模样。

    总算,总算收拾齐整;时间似过去了一个世纪。

    明亭关切询问,“你很热吗?额上出了许多汗。”

    秋峥欲言又止,只忙从袋子里搜寻纸巾。

    明亭递上来,“这里有。”

    “多谢。”

    那个胖子又有意见,“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点快点。”

    秋峥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攒在骰子游戏上,骰子游戏开玩前有什么注意事项,有什么,有什么,快想一想想一想。

    周莺从洗手间返来,坐在外围,问道,“一把喝多少?”

    是,要先确定赌注大小,“对对对对,一把喝多少?”

    “意思意思,一把半杯。”

    秋峥佯作镇定,忙忙捧场,“好好好好。”

    口粘杯才想起不对,好朋友尚在,秋峥悄悄放下杯子,欲混过去。

    那个胖子是狗眼,嚷道,“你作弊!”

    秋峥忙忙摆臂,陪笑,“我一贯表现良好;权当此次饶过我,身体着实不适。”

    胖子不依不饶,“不行哦。”  一位常豪来救场,“我来代她喝。”

    胖子又哦呀地起哄,“你凭什么替她喝,哎,你们今天要说清楚。”

    周莺、明亭也笑,秋峥脸红至脖颈儿,仍得连连感谢志豪。

    高尚来电,锲而不舍,秋峥只得出门。

    秋峥不耐,“快些说,很忙!”

    “大晚上的你忙什么,出来夜宵?”

    “你说不说?”

    “央你带几日黑子。”

    “你小区对面成排宠物店,服务周到便捷,你寻我做什么。”

    “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你让他们转接摄像头给你,二十四小时监督;他们拔黑子一根毛,你就拆他的店。”

    说完,秋峥立马挂了电话,巧听得明亭声音。

    四周查看,明亭亦在打电话,秋峥上前使手势打了招呼,一步作五步走,等明亭电话罢跟上来。

    明亭许久没有结束电话,倒瞧见霍银江和一个黄发男青年讲话。

    “你饶了我,”霍银江苦笑。

    黄毛拉住他,“气氛不佳,你一去,那景田一开心,大家就都开心了。”

    说着,霍银江被黄毛死拖硬拽进去。

    “你也出来电话?”

    秋峥回头,赵明亭正笑吟吟看她。

    秋峥的脸颊发烫,“是。”

    “曲秋峥!”

    秋峥明明看他被拖走,却又听得霍银江声音,但并不理睬,只和明亭笑谈着进ktv。

    “是不是有人叫你?”

    “没有。”

    ☆、爱是恒忍,又有恩慈

    秋峥话音刚落,霍银江拉住她胳膊,“走了,你哥让我送你回家。”

    什么年代,还要听哥哥的话按时回家;活了二十多年,总算爱上一个人,定是要争分夺秒同他在一起。

    可霍银江才不管这些;秋峥甚至觉得,霍银江已看出她的企图,故意整她。

    秋峥胸中怒火已烧至嗓口,但面上还是需要微笑,只悄悄大力掰霍银江的手,欲摆脱他的钳制,可男女力量太过悬殊,任秋峥抠掐,都无法挣脱。

    秋峥不想失了仪容,不想跟他拉扯致使赵明亭误会他二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另须保留神秘感,笑说,“现在跟爸妈住,回家晚了,他们会担心。”

    又似笑非笑看霍银江,“我进去拿一下包。”

    秋峥打开窗子。

    夜间十一时的风,问候三分白七分黑的天空,亲吻脸颊的空气,发出绿色脆响。

    音乐动听,兼无名花香袭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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