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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入梦/假如重生是场梦(流光) 作者:无律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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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入梦/假如重生是场梦(流光) 作者:无律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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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人将别院做了些修缮,屋顶修补检漏,许多物件也补充齐了。

    张嬷嬷有些担忧,“姑娘,虽然别院住着自在,但姑娘总是要回府里的,况且,您的婚事悬而未决,总是个隐患。”

    顾音道,“嬷嬷不必着急,我自有打算。”话里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定计,不过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自从药方之事以后,顾音又细细回想了一番梦里之事。

    梦中事真真假假,如药方,如小舅舅,自然是真的;如母亲和外祖家,又是假的。又有小舅舅梦中的张相之事,如此看来,也许梦不过是另外一种现实,是事情走向的另一个可能性。

    龙游寺的住持智永大师云游不知去了何处。安王府和张相之事,需得先找小舅舅问问清楚。

    *

    这日,两匹骏马停在别院门前,穆景翻身而下,将马鞭扔给同来的秦昭,大步向前。门房的老杨定睛一看,“您是,景公子?”

    穆景爽朗一笑,“老杨,多年不见!”

    闻讯出来的顾音激动不已,“小舅舅,您来了!”

    穆景仔细打量下顾音,“阿音,你受苦了!”

    冬儿在一旁笑道,“舅爷您别急,先进来喝茶歇息。”

    顾音忙请穆景二人入内。

    两人稍作休整,便在前厅坐下。

    顾音道,“小舅舅,您怎么赶过来了?听李掌柜说东南战事,现在要如何了?您的伤好了吗?”

    穆景笑道,“几年不见,阿音果然是大变样了。”放下茶杯,道,“无需担心,东南战事已了。我那不过些许小伤,李祥也要告诉你,回去我就训他!”

    顾音想起往事,不由眼睛有些红,“我真是惭愧,小舅舅这些年这么关照于我,我不但不能回报万一,还那样对待......”

    “我们甥舅间,就不必说这样的话。也是我没说清楚,你年纪小,知道什么......”穆景也是伤怀,“对了,你如何记得起以前的事情?”

    顾音说,“前几个月大病了一场,病中迷迷糊糊,醒来后却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也是奇怪。”

    “我也想不到,你这些年,竟然受困于那云氏,吃了这么多苦,都怪我!”小舅舅懊恼不已。

    “不怪小舅舅,内宅的事情,您也是不清楚,是我自己的问题。”顾音惭愧道,“以前是一昧的钻入了牛角尖,外面的事情全当不知道。”

    顾音有心想彻底弄清楚往事,于是问起安王府旧事。

    “小舅舅,当年外祖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顾音疑惑道,“我听说安王府一向不理政事,为什么会被三皇子派人杀害?”

    穆景不意顾音开始问起这些,见外甥女儿也大了,也该知道以前的事情真相。

    “这是张丞相和贤妃一派与王府的私怨了。”穆景叹息。

    安王和张相素来有些不和,安王虽然是个爆碳性子,张相却是个老狐狸,面上都还好。

    不过张相家的公子就有些不够看了。张冲仗着姑姑贤妃生了三皇子,平日里盛气凌人,横行京里。

    张冲跟安王世子也有不睦。一则年轻的时候,两人时常被放在一起比较,张冲每每落了下风,另一则,两人同时向忠勇伯家的女儿求亲,忠勇伯选了安王世子。张冲心中不忿,寻衅过来,世子好好教训了他一顿。

    安王府不愿惹事,但也从不怕事,毕竟光启帝对剩下的两个弟弟安王和庆王都很不错,虽然王府没有实权,但平日常常召见,时有赏赐,安王妃跟宫里的关系也很好。

    当年事变之中,张冲骤然得势,便洋洋自得,在京城各家耀武扬威。在安王府门外受了安王一顿训斥,张冲便恶向胆边生,带着乱军冲进了安王府。安王府诸人,无一幸免。

    “您知道母亲的事情?我听张嬷嬷说,母亲因为小产,身子不好才去了。”顾音接着问道。

    “当年我赶到顾府的时候,只见了阿姐最后一面。阿姐的事情,我也是从顾府留下来的几个老人处听闻。阿姐听闻安王府噩耗,动了胎气小产,之后又悲痛过度,身子便不好了。”穆景道,他看了顾音一眼,欲言又止。顾音说,“您但说无妨。”

    “再加上,你父亲,听闻当时荣阳要去张府,你父亲拉住了她。后来你父亲又去求见了三皇子。”

    顾音惊诧道,“父亲是去求饶?”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穆景道,“当时人人自危,小官员们都明哲保身。”

    顾音沉默半响,道,“所以这是父亲为什么会一直外放,回不了京城的原因?”

    穆景点头,“皇上虽然宽宏大量,放过了在这次事件中的一些小官员。但是,你父亲面对安王府的事情,还能做出如此选择,实在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顾音知道其未尽之意,默然半响。不论是明哲保身,还是续娶表妹之事,父亲在大事上的做法,可见一斑。这些年父女情分一直淡薄,但做女儿的也不好直接说父亲什么。

    穆景又道,“本来我和周太妃想带走你,不过当时你年幼,又在生病,总归不能失了母亲,又离开父亲和祖母。只是想不到,三年后我再来看你,才知道云氏的事情。”停了一下,道,“如果不是顾念你还在顾家,你父亲早已官职不保。皇上召见我的时候,我求了情,就让他做个平常的官吏,不升不降。”

    顾音黯然,父亲这些年上蹿下跳,到处钻营,却想不到自己早就只是皇帝的一枚小小的弃用棋子。

    “我当时忘了很多事情。可是,小舅舅您来看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是我的舅舅呢?我听云氏说不过是王府的一些旧仆从,不需要理会太多,就......”顾音惭愧道。

    穆景有些沉默,“我不过是王府义子,当年不能救回王府一人,又有何面目再称自己是王府的公子呢?”

    顾音急切道,“这不是您的错。您不要再自责了。”

    穆景轻笑道,“也不光是如此,皇上后来抚恤安王府之事,召我回去,但我终究不是宗室血脉,所以也辞去了。”他顿一顿,见顾音忧虑,笑道,“逝者已矣,如今最重要的,是你能幸福快乐,也就不枉阿姐临终前对我的嘱托了。”

    “您听过智永大师此人吗?”顾音听穆景讲完,想了想,问道。

    “智永大师?”穆景皱眉想了下,“不曾听过。”

    “我记起来,不知道听谁提起过,好像他跟右相府有些关系。”顾音道,“他如今是清渡山龙游寺的住持,只是不知道云游去了何方。”

    “我会留意。”穆景以为是顾音小时候无意中听到的,不疑有他。

    两人说起往事,唏嘘不已。

    “对了,小舅舅,您在这边停留多久?”顾音问道。

    “我在这留十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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