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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公公她貌美如花 作者: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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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公公她貌美如花 作者: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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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咬紧了牙,疼的面无血色。

    他收手的一瞬间,她张嘴便是咳出一口血来,眼角都是血红的。

    “是不是太子指使你刺杀皇上的。”

    “不是。”

    啪!!!

    “是不是太子指使你刺杀皇上的。”

    “不……不是。”

    啪!!!

    “我再问你一次,究竟是不是太子指使你刺杀皇上的!”

    “噗,咳咳咳。”宋安锦浑身脱力几乎将要跪在地上,身上几乎被血染湿,就连脚下的那块地面都已经晕染了血迹。

    她咬紧着牙,眼前已经变得模糊瞧不清人影,可她还在说着,如同机械般重复:“不……是……”

    “你!”那人气急败坏,抬手就想给宋安锦狠狠来上几鞭子。

    旁的人似乎发现宋安锦快要撑不住了,开口道:“大人,她若死了可不好办。”

    见宋安锦已经垂了脑袋,那人气愤的甩了鞭子,冷冷道:“把她给我扔进去,不许用药。她不是嘴硬吗,每隔一个时辰便给我泼上一盆盐水,看她熬的过几时!!”

    那人愤然离开。

    宋安锦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解了她的锁链,将她一路拖着,扔进了牢房。

    摔在地上,伤口又疼一分,本要昏迷的意识,硬生生给疼醒了过来。

    没一会儿,又有人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水,朝着宋安锦一泼。

    “啊……”

    盐水入了伤口,就如同火上烤过的刀这一点一点的剐着她的肉,浑身上下就像被人扔进了布满刀刃的铁板上,下边烧着火,她在上面滚着。

    痛不欲生。

    全身上下没有那一块地方不是疼的,蜷缩在一块小小的角落之中,她疼的浑身直发抖。

    “傅临归。”带着哭腔,喊出这个名字时,或许连她自己都是没有意识的。

    只觉得疼。

    她的身上,大脑里只剩下疼这个字了。

    “我好疼,抱抱我。”昏迷之际,这是宋安锦的最后一句话。

    傅缙紧握着胸口,忽觉那里一阵刺痛,不知为何。

    空荡荡的竟带着一丝恐慌。

    “隋影。”他喊。

    隋影从门外走入:“殿下,有什么吩咐?”

    “宋七那边你可去过?”他问。

    隋影道:“已经去了,宋公公一切安好。”

    傅缙皱眉,按着胸口:“可为何觉得这样奇怪。”

    他左右还是放心不下,开口道:“你再去看一次。”

    隋影点头:“是。”

    他再一次去了牢房,却发现衙役换了人,压根不让他进去。

    总不能硬闯。

    想了想他还是回去如实禀报。

    傅缙闻言越发不安:“会是谁的人。”

    他这边尚在担忧,牢狱之中,昏迷不醒的宋安锦微微动了动身子。

    浑身疼的如同刀子还扎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下意识的浑身一个颤抖,睫毛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眼前竟是陌生的环境,她动了动,牵动了伤口,疼的面部扭曲,这才想起这里是牢房。

    她抬手扶了一面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这样坐了起来,脑袋靠在墙上,满头大汗,连连喘息。

    隔壁牢房似乎听见了动静,舞女道:“你醒了。”

    宋安锦点了点头,没力气说话。却忽然发现对方好像也看不见,只得轻声:“嗯。”

    那舞女一笑,似乎有些好笑的说:“本以为你胆子这般小,却想不到你骨子里这样硬气。”

    宋安锦也笑了:“我何止胆小,我更是怕疼啊。”

    就像傅缙总笑她,她这样的人要在战场是被人捉了去,一定是个叛徒。

    “那你这是何必,就算你不开口,空口无凭的事情多了去了,他们若想算计太子,岂止这个办法。”舞女开口。

    宋安锦仰头靠在墙上,身体上火辣辣的疼:“就算如此,就算全天下人皆算计他的地位,他的性命,可我不行。”

    她犹记得第一次想要逃离这皇宫之时,那人眉眼苍凉,只问她:“哪怕是她,只有她,至少她,可不可选择他一次?”

    她答应了,所以到死她都会选择他,不会食言。

    舞女愣愣一会儿,笑出了声,低喃道:“一个傻人。”

    没一会儿,又有人打开了宋安锦的牢门,手里端着一盆水,从上而下将她淋个通透。

    这次宋安锦没喊,只咬着牙,浑身疼的直哆嗦也没开口喊出一句。

    她那样怕疼,却只冷眼瞧着他们,一字一句道:“不如杀了我,否则我是不会改口供的。”

    那衙役震了一下,看了看身旁貌似头头的人道:“这水要真一直泼下去,她可真没命了,到时候可是咱们几个吃不了兜着走。”

    那头头貌似也有些忌惮,按理说一个死囚犯,死了也就死了。

    可偏偏这人貌似太子跟前的红人,那隋大人还来过,要真死了,太子弄死他的法子可多的是。

    那人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罢了。”

    为了一个死囚犯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当真不值当。

    宋安锦是昏过去的,然后又再次被疼醒了过来。

    那些盐皆是粗盐,有些在水里还未化开,融进她的伤口里,就像沙子一样,却比沙子疼上万倍。

    她瞧见了有人站在门口,浑身一个激灵,冷冷喊道:“谁!”

    四下无声,就连身边的牢房也无什么动静。

    “你到底是谁!”宋安锦算是勉强撑起了身体,却根本无力站稳,又再次跌跪在了地上。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剑,寒气逼人,高举重落,一道火光闪过,牢门被他给劈了开来。

    “你……”

    “嘘。”那人示意宋安锦禁声,扯下面罩,是常然的脸。

    宋安锦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能不来?”他打算扶起宋安锦,却发现她伤的严重,手上根本不从下手。

    “让你受苦了。”他内疚道。

    宋安锦笑他:“说什么呢?倒是我,总是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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