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终身最高级别VIP荣誉会员
上回说到封谞想要争十常侍老大的位置。
封谞之所以参与到张角的大事,也正是因为这个野心。
张角在太平教创教初期,曾经去过洛阳,他希望把太平教的势力渗透进洛阳。
就在那段日子里,正巧遇上封谞的老母亲生病,而宫中的太医们对此都是束手无策。
鉴于张角的医名在外,他就被封谞给“请”到了家里给自己母亲看病。
张角的医术也是精湛,给封谞的老母亲治病,那是药到病除。于是,封谞就看中了张角的医术,只要家里有人生病,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张角。
就这样,一来二去,时间久了,张角和封谞就混熟了。在张角的有心安排下,封谞就当上了太平教的终身最高级别VIP荣誉会员,头衔要够长,才能体现封谞的霸气!
当时,张角在教中给自己的称呼也只是大天师,才3个字,比封谞的名头要短很多。
大家看看后来刘备三顾茅庐的事情,就知道头衔长短的重要性了。
刘备第一次到诸葛家登门拜访,对着看门的童子就报了好长一串名头:“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这就是为了给自己装门面,怕人家猪哥亮嫌弃他刘备地盘小、实力弱,连见一面的功夫都省了。
可惜他最后还是白演了这么一场。他也不看看人家童子才多大的娃儿,能记得住才怪。那童子又不是他认识的怪胎梁旭。
不过估计就算是换了梁旭,也不能一下子就记住这么一长串的称号。能听一次就记住的人,估计都是猪哥那个级别的牛人了,这种人可是凤毛麟角。
自从封谞当上了这个荣誉会员,也真的很霸气,一来就拉来了一大批会员,跟着他吃饭的人啦,这些人的家人啦,家里的仆人们啦,太平教在洛阳的势力突然涨了好几十倍。
除了拉人入会,封谞还当起了教会的保护神。从那以后,教会要做点什么事情,只要打出他封谞的名头,哪路牛鬼蛇神都要给三分薄面,没资格给薄面的,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放行吧。
这里面的事情嘛,有正当的,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基本都是正当的,但后来嘛,更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在这官场上,即使再怎么恨十常侍的官员,在十常侍掌着实权的当下,再加上自己只是地方官,又不是朝中有数的那几位大佬,谁敢跟自己的前途和钱途过不去呢?
最多也就背地里骂骂那些死太监,诅咒他们生不出儿子,过过嘴瘾。可真敢干点什么出来的人,那可真没有。
太平教请了这么一尊大神镇教,那当然也得交保护费。这人啊,不能光打着别人的名号,而不缴名誉租赁费吧?
封谞突然又多了一条财路,当然也就乐得让他们自便了,因为他根本没想过张角竟然敢造反。除了造反,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封谞不能扛下来的?
封谞之所以加入太平教,看中的也正正是多一条财路这一点。
可是随着太平教发展壮大,他也不满足于教会只有赚钱一种用途了。现在这教会里,有的是人,还遍及全国各地。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封谞觉得,现在自己手底下多了这么多人,那得多办多少好事啊。
于是他就找来了张角,说要太平教为他做些事情。
他会派些人来作指导工作。指导些什么呢?
去各地搜罗奇珍异宝,好让封谞把珍宝献给皇上。只要龙颜大悦了,那封谞可能就能升官了;
去全国各地为封谞敛财,买些地,置些业什么的。
反正就是干些不需要花大价钱就能干的事情。
但这不花钱的买卖,会不会把别人逼得卖儿卖女,甚至是寻死上吊,那些事情他都不知道,没听说过的事情,谁会管?
张角创立太平教原本就不是要真的搞什么信仰、教会的,也不是为了贫苦大众翻身做主人,只是用来给自己跟朝廷算账而打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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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贫苦大众就是张角未来的主力军,现在有人帮忙给自己多制造一些士兵,张角也乐得配合他。
不过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是教会直接出面去做了,只能是从教会中分出一些不安定份子去完成这种事情。
这些分出来的人也主要来自于跟随封谞进来的会员,还有后面想要亲近封谞而加进来的会员。
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官方的背景。再由他们安排些当地的地痞流氓、无业游民去完成封谞交代的事情。
事情的进展都很顺利。这能不顺利吗?官就是匪,匪就是官,官匪一家亲了都。不单劳苦大众受难,连那些家有薄财却毫无背景的商人也糟了秧。
封谞和张角都从这次交易中,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只是人心是很难满足的,尤其是像封谞这样贪得无厌的人才。
他觉得太平教的潜力还能继续挖掘,或许能帮他实现他一直以来的梦想,那就是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上头还稳稳地坐着9个“好兄弟”呢。这事情,他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
他想起上次具体的操作还是张角来完善的,事情的进展这么顺利,证明了张角的脑袋很好使,或许他能想出有好的办法呢。
于是就叫人请来了张角,跟张角说了自己的打算。
这种内部斗争倾轧的事情,张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对这一万零一个人上头那最后一个人感兴趣。
于是他就打算试探一下封谞的野心有多大,说:“封总管,以你的能耐,你就没想过做这最上面那个?”说着,指了指天。
封谞听了,很是吃惊,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还好现场就剩自己和张角两人,不然,自己只能是现在立刻杀了张角,以证自己对皇帝的忠心。而且这样做也未必能完全撇清自己,还需要担心会不会被有心人拿这事情来攻击自己。自己以前就经常这样干,以莫须有的罪名弄死自己看不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