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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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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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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垂眼睑,掩面吐掉生饽,颊上不觉浮起一抹红晕:“生。”

    燕崇眼中浮现出笑意,嬷嬷又给两人端来了合卺酒,待酒水入腹,领过赏银之后,相继离开了新房。

    待房门被带上,不会有人再来打扰,燕崇当即搂住沈元歌的腰,期身将她压在榻上,亲了一口,低低笑道:“总算走了,问不问有什么要紧,都是要生的。”

    沈元歌已然数年滴酒未沾了,合卺入腹,脸颊都灼热了起来,眼前忽地一暗,帷帐被他两下扯落,将外面的世界隔绝,视线旋即被他同样灼热的亲吻覆盖。

    甜醇的酒气将两人的呼吸紧紧纠缠住,燕崇手捧着沈元歌的脸,抚摸着向上,呼吸也变得粗重,手指抚着她的鬓发,将发间金玉簪钗抽出来,掷到一边,可发髻盘的繁复,他解不开,又怕毛手毛脚地扯痛了她,只得放开她的唇舌,耐着性子研究。

    沈元歌掀起眼帘,正对上燕崇的眸子,竟从他迫切的眼中看出几分委屈,嗤地笑了出来,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将人慢慢推了起来:“我来吧。”

    燕崇不太甘愿地放开她,沈元歌抬手,也未见她如何费力,纤指在乌发间穿梭片刻,金冠便落在了她手心,大把青丝倾泻而下。

    床帏间光线暗昧,长发散在颈背后,沈元歌的脸庞愈加显得白皙娇小,燕崇喉结滚动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将嘴唇碾上去。

    (看作话呀→)

    第83章

    翌日清晨来临,新房中喜烛已然烧尽,床帏外撒了一地的钗环,两件喜裳堆在案头,一截腰带悬在半空,帐内更是一片旖旎春色,晨光透在枕边,沈元歌感觉到光亮,在燕崇怀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燕崇尚未醒来,侧对着自己,手臂环着她,渗漏进来的暖昧光线照在脸上,英挺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只是昨夜睡的太晚,眼睑下染上了两抹淡淡的鸦青,沈元歌有些出神,指尖划过他的眉宇,落在鼻梁上,燕崇察觉到她动弹,怀抱收紧了一些:“阮阮,再歇会儿。”

    昨天折腾到半夜,才醒来时朦胧的清醒撑不过片刻,沈元歌也觉得眼皮子又涩又沉,双腿就跟被碾过似的,稍微一动,浑身酸疼不已,指尖还搭在他脸上,便又盹了过去,燕崇捞过她露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

    再醒来时,已是外头的嬷嬷在敲门。

    “少爷,少夫人,时辰差不多了,起来用膳罢,待会儿还要去祭拜宗祠。”

    燕崇这才完全清醒,睁开眼看见沈元歌依偎在自己肩窝里,玉足微凉,蹬在自己腿上取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颈肩红痕未消,柔顺安静而楚楚可怜,呼吸均匀,没醒第二遭,想是昨晚真的累坏了。

    燕崇有些心疼,没叫醒她,悄悄掀了自己那一侧的被,想要下榻,身后却伸来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燕崇一顿,回头见她还阖着眼睛,松了口气,将那只小手拿下来,放在掌心捂了捂,又放回去,轻手轻脚地去拿衣裳,门扇却又不合时宜地响起笃笃声:“少爷,时辰不早了。”

    燕崇敛眉,啧了一声:“就来。”

    他虽压低了声音,可能口吻还是有些冲,门外顿时安静了,燕崇套上中衣,身后被衾窸窣作响,沈元歌软软地轻哼,撩起一只眼皮。

    帐子撩起来,她被外头的光亮吓了一跳:“这么晚了?”

    燕崇靠过来,亲了下她的额:“没事,你可再歇会儿,我让她们把早膳拿进来。”

    礼数不能废,沈元歌顿时就清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酸痛感瞬间蔓延,不由得低哼了声,燕崇扶住她:“别起太猛,我给你穿衣裳。”

    两人穿戴好起身,燕崇去开门,没走两步,眼前却漫上来一片乌黑,沈元歌看到他身形好似有一瞬的摇晃:“你怎么了?”

    黑暗很快散去,燕崇揉揉额角,道:“没事。”

    身体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燕崇暗暗咋舌,病中纵欲真是要不得,差点就晕过去了,他告诫着自己,上前将房门拉开。

    ...

    两人业已成家,裴骁终究不能再干涉,只是婉拒了裴肃让他娶大理寺卿幺女的意思,日子逐渐平静下来,入夏之后,东宫同太尉吕骥之女结亲,皇帝有意安抚,赏赐丰厚,大婚当日,朝中文武皆前往拜贺,场面十分盛大。

    燕崇同兆麟在朝为官,礼是必须要过的,当日婚宴也到席了,晚间时分,裴骁端着酒杯过来了:“燕将军。”

    燕崇向他举杯:“殿下大喜,末将敬贺。”

    裴骁脸庞微带酡色,笑容浮流于面:“同喜,少夫人没来?她近来可好?”

    燕崇将酒水吞咽入腹,抿起的唇角里不觉带了三分冷意:“她很好,有劳殿下。”惦记还是挂念?他停住了,接下去的词没再继续说。

    裴骁走到旁处去了,燕崇坐回位子,手中空盏往桌上一顿。

    不轻不重的一声脆响,旁边过来想跟他套近乎的官员酒杯便在半空中卡了一下,沈兆麟岂会察觉不出端倪,适时笑道:“姐夫有些醉了,喝杯茶吧,李大人这杯我替姐夫饮了。”

    他说着朝方才的官员举杯示意,一饮而尽,官员顺着台阶走,哈哈笑道:“少卿和将军感情可真好。”

    沈兆麟不往官场上扯,微笑颔首:“自然的,长姐与姐夫二人举案齐眉,我身为幺弟,理当尊敬爱护。”

    燕崇酒量是最好的,当年在长街夜饮数坛都不能醉,一场喜宴更不能奈他如何,只是周围人声嘈杂,觥筹交错,吵的人头疼,他蹙眉,按按额角,身形晃了一下,兆麟顺势扶住他,官员道:“将军当真醉了,不妨出去走走散下酒气吧。”

    燕崇站起来:“也好。”沈兆麟搀了他出去,喧闹声被隔在门内,凉风扑来,才带走一些闷燥气息。

    皇帝登基以来十分勤政,政治清明,可多年尘垢并不那么容易清理,燕崇成亲后便定居在了府中,虽还未入朝,但小半年来冷眼旁观,朝中的暗流涌动他并非看不清,前几日大理寺才结了一桩结党谋私的案子,官员们面上一团火,脚下使绊子的事儿层出不穷,燕崇本就嫌恶这些虚与委蛇的表面功夫,可人情世故每每如附骨之疽般纠缠上来,无处躲闪,让人厌烦。

    他抬头看夜间朗月,道:“还是在山寨里喝大碗酒的时候痛快,我看你倒是游刃有余,比我厉害。”

    沈兆麟道:“我也无法独善其身,不比姐夫刚韧锋锐,待的时间一久,融进去了而已,”他放低声音,“姐夫和姐姐并不属于这里。”

    燕崇不置可否。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回到府中时已是二更,沈元歌还没睡,一直等着他回来。

    她给燕崇宽下衣裳,边道:“我让侍女熬了醒酒汤,你用过之后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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