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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热夏光 作者: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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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的。

    我们都不知道是否有魔鬼藏在我们心里。——张宁

    ***

    喂,瑾啊。韩在电话那边懒洋洋的说。

    嗯。

    你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呢?……不对,你在干什么呢,怎么那么吵?

    炒栗子。我说。我的确在炒栗子。买回来的栗子在顶部拉扯成十字形,放进锅里煮,顶部的十字花纹爆裂开来就可以出锅,最后放入平底锅烘干水份就好了。没办法,没有微波炉我也只好如此。

    你说什么?韩反问了一句,你竟然不给我吃!

    我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拜托,这个要怎么给你吃?

    你寄过来吧!

    大小姐,快递要钱不说,关键是慢啊,你就不会自己出门去买吗?

    哼,不给就不给,这么多借口。

    韩有时毫无道理可言。我无语,恰巧这时栗子已经可以出锅,所幸挂了韩的电话。这家伙有事没事就会打来,谁知道这次她是不是又心血来潮。

    甘甜味的栗子香传入鼻腔的瞬间便填充了精神上的饥饿感,烘干水份的栗子既不粘手又好剥。每年秋冬季节,我最爱的零嘴毫无争议的属于这糯性十足香味浓的栗子。

    就在我解决了四个栗子后,电话又响了,还是韩。

    有么事?我抢先说,且还是用方言说。

    韩在那边哎呀呀的叫,说,瑾,你说话别那么客气嘛。

    我不说话。

    ……好吧,我说正事,今年元旦你来不来我家过?

    元旦?

    对啊,你来不来?

    我停下了剥栗子的动作,放了一颗在嘴里咀嚼,含糊不清的说,原来已经快元旦了。

    原来已经快元旦了,这几周赶课时已经把我忙懵了。只记得周末日,日期早已模糊不清,又一年要过去了。时光总是易逝的。

    不懂,如果有时间的话会的。韩在那边又催促了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不管,没时间你就请假。少你一天那群小孩不会有什么事的。

    韩啊。我又放了颗栗子进嘴里,温度恰到好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不霸道点请不来你啊。韩笑着说。

    你真了解我。我低低的说,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张宁果然不了解我。

    那是!那就这样说好了。一定要来哦。也许是怕我反悔,韩干脆的挂了电话。

    接下来还有什么节目吗?

    我边吃栗子边想,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有平安夜和圣诞节。我对这些洋节目丝毫不感兴趣,事实上,我只对传统的春节、中秋和重阳上心。每年春节我都是要去大伯家一起度过,毕竟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再加上,去看看堂哥的儿子也不错。中秋就不必说了。而在我们家重阳才是扫墓祭祖的日子。

    虽然没什么节目,但学校有活动。一年一度的元旦晚会,也称为校庆,每年平安夜前后举行。反正我也不参加,就当凑个热闹了。

    又一节晚自习时,我和90的同学聊起了这次晚会,其实也只是想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节目要参加。听说我们班社团的人蛮多的。

    老师,有啊,我们想演个小品!一个平时就比较活跃的男生说。

    演什么?我问他。

    还没想好。男生憨憨的笑。班上立刻“吁”声一片。

    怪我喽,叫他们演都没人报名。男生不服道。这样我怎么安排演员。

    班上展开激烈的讨论。

    怎么?你们还害羞呢?高三就不得参加了,现在不报个名以后都没机会了。我适时的插了句。

    就是,老师都这样说了,你们还不快点报名。男生大声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班上的文艺委员。

    老师老师!科代表朝我猛挥手,像有什么急事似的,我疑惑的看过去。

    我同桌也参加,还是内定的节目哦!

    下意识的,我觉得她说的是张宁,因为她的另一个同学是个内向的说话小小声的女生。

    我注意到张宁瞪了科代表一眼。

    这么厉害,什么节目?我故意问道。

    张宁似乎想阻止科代表说话,然而还是没有后者的嘴快。

    鬼步舞……反正就是跳舞,张宁你干什么呢,让我说完!科代表成功的反抗成功,眉飞色舞的对我说:老师你不知道,张宁是舞社的社长。

    我愣住了。何止是她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她。

    ☆、试探

    之前说过学校是不承认舞社却又用他们来表演这么一个奇葩的存在。据说每年的开幕式已被舞社承包。我曾见过舞社的那些男生们中午或下午时在中厅练习的场景,只是不曾注意过那其中有没有那个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或许张宁只是周末练舞呢?

    怪不得那晚留宿之后,她不再主动来我宿舍。仿佛运动会那天我们在树下说的话都只是客套话。

    教室里还在吵,张宁似乎和科代课争论着什么。我没听清,只是诚心的称赞道:是吗?那挺厉害的。

    高中的社团竞争性还是很平和的,至少我们学校是。

    那……张宁停止了对科代表的争论,迟疑的看着我。那老师会去看吗?看校庆。

    当然。我说,其实说心里话,我还蛮期待的。谁让我读书时期没有那个胆量报名参加,除了团体活动我还没独自登上过舞台。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然而,就算节目临近,课还是要上的。第二天时,我扔给了90班同学一篇作文,说:很久没写作文了,给你们两节课的时间,写的多少算多少。

    啊?他们习惯性的先啊一声,然后有人想到了什么,大声问我:老师,待会不是数学课吗?

    数学老师有点事,他的课调到周四去。

    坦白说,老师之间偶尔调换课程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

    老师不要啊,那我们不是要连上两节数学!老师你还是不还课给数学老师吧。

    我哼了声,单手撑着头懒洋洋的看着她们,你们说废话的时间有些人已经审好题立好意了。

    她们似乎心虚了,默默的降低音量,最后变成了小声的讨论。我给她们的是一篇材料题:螃蟹和乌龟赛跑。枪响,乌龟径直向终点爬去,螃蟹却沿着起跑线横向爬。裁判提醒说:“你应该朝终点爬啊,这样只会离目标起来起远。”

    螃蟹说:“能不能取胜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可不能随便坏了祖宗的老规矩。”

    又是一篇多角度命题的作文。

    我在讲台上发着呆,也不说话。这样的场景容易让我想起高中时那个我曾讨厌过的,语文老师,我从未见过像他如此啰嗦的男人。

    他最大的问题便是让我们做题时,自己却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说话,且都是废话,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有些同学啊,我觉得你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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