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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女成长实录 作者: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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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经抓住了,什么身份倒也没透露。听说是受了刑就什么都招了,三日后处死。

    这时候还是能听见一些不同的声音,徐绮秀见机闹了一场要去寻死,皇后于是下了一道懿旨,夸奖徐绮秀贤淑端庄,愿意给她保媒。

    皇后这金口玉言一开,徐绮秀的名声,便被保下来了。不仅如此,皇后保媒这件事,也着实够给她添光了不少,以后她的婚嫁之路,就更顺畅了一些。

    一时间,小沈氏收到的帖子肉眼可见地厚了一匝,索性她现在不急,慢慢挑着,偶尔带徐绮秀出一趟门。

    因为徐绮秀相看人家的事情,岑虞与她见的少了。

    这年冬天,萧家四姑娘出阁了,嫁的是江太守的儿子江崟。过不几日,因为江南水灾,纪昀跟着钦差大臣一起去江南治理水灾。

    岑虞听他的消息渐渐少了,偶尔有,也是一些风流旎闻。

    日子渐渐平静下来。

    一转眼过去了两年多,岑虞的婚事正式被徐氏提上日程。

    在徐氏面前,岑虞娇羞地敷衍了过去,她实在不在乎以后怎么样,反正有徐氏帮她把关,总不会选个太差的人。

    岑虞唯一想的,是在出嫁之前,解决掉顾璇。

    顾璇哪怕是在庙里,岑虞也不放心。

    以后嫁了人,做事难免束手束脚,还是在自己家里的时候,把这些都处理好。

    岑虞下定决心之后,就找了个日子借口上香,去了静安大师的庵堂。这几年,她月月让采薇给静安大师送去供奉,让她多“照顾”一下顾璇。

    岑虞到静安大师的庵堂中时,静安大师亲自带了几个小尼姑出来迎她。

    岑虞不在乎这些阵仗,她只在乎顾璇,是以下了轿子就问静安大师:“大师,顾璇呢?”

    静安大师脸上的笑容凝在脸上。

    岑虞感觉到了不对:“怎么了?”

    静安大师看了看她的表情,有些为难地道:“那位姑娘已经被人给接出去了。”

    “接出去了?!”

    第50章 50

    岑虞攥紧手, 只觉得这早秋犹寒, 她仿佛在冰窟里面。

    隔了一阵, 她定了定神,问:“被谁接走了?”

    一般人接不走顾璇的, 当时是宁国公府亲自送去的人,想救顾璇出去, 至少也得压得过宁国公府这层关系。

    “是一位贵人, 贫道不能说的。”静安大师念了一句道号, 可能是想着自己收了岑虞两年的打点,心里虚, 到底透露了一句,“来接那姑娘的,是个阉人。”

    有了这句话, 岑虞找起来也就简单了许多。

    岑虞没心情去上香了, 转身上了马车。离开前,岑虞还是给了静安大师一个月的香火钱。

    是贵人, 去接顾璇的又是太监,那救了岑虞的,也只会是宫里的人。

    宫里人少,能沾上这事的更少,总不可能是各位娘娘,那也就是说,不是皇子,就是公主了。

    一开始岑虞以为是厉王, 可是厉王如今正在他的封地,手应该伸不到那么远。

    其余皇子除了太子,都不在京城。

    这么一盘算,剩下的人就所剩无几了。

    岑虞着人稍微打听了一下几位公主的行程,就基本上确定了到底是哪位公主接走的顾璇。

    是长公主长亭。

    长亭公主是厉王的姐姐,她驸马早逝,如今寡居在城外的一所别院。如果是厉王想起了顾璇这个人,让长亭公主去接走顾璇,那倒不是不可能。

    长亭公主啊,这可不好办了。

    岑虞还没想到解决顾璇的办法,徐氏已经敲定了人选。

    徐氏看重的,是兵部侍郎左亦知的儿子左韫。左亦知跟岑翊舟脾气相合,两人时常一块喝酒,一开始,这件事还是岑翊舟提出来的。

    徐氏当他是喝酒上了头,说了他两句,拿了些东西想上门赔罪。这一赔,就看见了左韫。

    据徐氏说,左韫是个好儿郎,人长得英俊,有礼貌,就是稍内向了些,其余一点不差。

    赔罪的时候话就没说那么死,这天借着得了一匹云丝布的借口,带着岑虞来到左家。

    左夫人面有福相,笑的温柔又亲热,抓住岑虞的手问了好些话,才让自己女儿左玉陪她一块去玩。

    左玉比岑虞小一岁,已经定下亲事了。她大约也知道岑虞这回来的目的,带着岑虞渐渐走到前院。

    “这儿是我哥哥的院子,他院子里有一株非常特殊的菊花,早其他菊花开,等到其他菊花开了,它又败了。走,我带你去看。”

    左玉说着,牵了岑虞的手进去。

    岑虞知道这是让自己看一眼未来的丈夫,顺眼不顺眼的,早些拿主意,也免得让双方拖太长时间,就默许了左玉的动作。

    可惜的是,进去之后,却不见左韫的人。

    左玉有些不甘心,趁着岑虞赏花的功夫,拉了丫鬟问左韫在哪,得了信就走了。

    左玉这边一走,屋里就传来一个有些无奈的声音:“走了吗?”

    岑虞心下顿时明了,看来人家是不愿意,躲着自己呢。

    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人家既然不愿意,她自然没有上赶着的道理。

    屋里走出一个穿着练功服的男子来,他手上拎着一把钢枪,看起来极重的,他也似没事人一样。

    刚刚回了左玉话的丫鬟连忙朝他使眼色,他这才看见了岑虞,一个七尺昂藏的汉子,顿时有些脸红。

    岑虞朝他微微福了福身子,道:“打扰了。”接着转身想走。

    那左韫直愣愣地伸手想拦:“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月盈误会了,挡在岑虞面前,眼见着两人就要撞一块去了,岑虞反手拉了月盈一下,接着在左韫手腕处轻轻一按。

    她是有武功底子的,这些年为了身体,也时常练习,又熟悉各个穴道,只按了这一下,左韫一个手臂登时麻了一下。

    左韫习武多年,手臂一麻,条件反射地用钢枪挡在身前。

    岑虞离得近,被风拂乱了头发,轻轻瞥了左韫一眼,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钢枪,使了个巧劲,让左韫自己把那钢枪插到了地上。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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