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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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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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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拿回了那么多钱,罗兰开心的要死要活。

    在她开心的同时,暗流其实也在涌动,我们的爱情马上要经历第一场欲火的考验。

    男女之间在恋爱的时候,都在极力的表现自己的优点。荷尔蒙不但会大批的集结到生殖系统,还会涌上视觉神经,蒙蔽自己的眼睛,对于对方存在的缺点根本就视而不见。甚至都辨不清浅显的是非,看不穿最低劣的谎言。以至于会把对方的缺失当成对方的个性,所以,恋爱是盲目的,也是天下最无厘头的事情。而双方的缺点,其实也不是故意的隐瞒,只是被过份表现的优点所掩盖。当两个人的关系日趋稳定,最初的烫手热度也渐渐冷却,这时候,缺点就像盖在纯洁白雪下的泥土,随着春天温暖而灿烂的阳光,一点一点浮现出来。

    我和罗兰也是如此,她性格直,说话不拐弯。就连她自己也认为,揭人伤疤不眨眼,说话专拣别人的痛处说,不是一针见血,而是一刀见血。另外她还很执着,所谓的执着就是认死理,只要她看着不顺眼的东西,我是不能提反对意见的,稍有不从,则反目相向。

    我们相处的久了,这些问题,也像冰山早晚要浮出水面一样,不可避免的暴露出来。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11

    酒店在开业前,又换了新老总,很年轻,香港籍东莞人。54kk我和他关系搞得非常好。

    我很忙,忙得不亦乐乎,也借工作之便有了一些灰色收入。在此期间,我很禽兽,让罗兰又连着堕了两次胎。因为忙,甚至都没陪她去医院。所有的这些都被罗兰纷纷记在心中的账本上。一一列了罪名。

    酒店开业后,我得了最大的一笔回扣。我那笔用回扣买了手机,一万多吧。其实买那手机并没什么用处,只是为了满足可怜的虚荣心。罗兰对买手机相当的不满。当然,也在心里给我定了罪。

    这些都不是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关系面临着新的考验。

    酒店娱乐部有领舞团,团员都是如花似玉妙龄少女。里面有个小姑娘,长的很清纯,我就对她动了贼心。凭着在酒店部门经理地位,一来二去就勾上了手。小姑娘,的确是小姑娘,那年她17岁。最初,我以为跳舞的女孩,不会有多纯,其实真的挺纯,不但没有过男朋友,而且练功的时候也没伤到关键位置,所以就让我做了她第一个男人。

    有段时间和小姑娘如胶似漆,很少回出租房。罗兰在我不回去的时候就回宿舍住。终于有一天,罗兰用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觉察到了什么,问我:“哥哥,你真的那么忙吗”?

    我说:“嗯,每天下班都要到晚上11点多,公车没有了,打车回来要40多人民的币,所以就在值班宿舍住”。

    她听了就哭着说:“你肯定有问题。如果你要是不喜欢我了,就和我说,我不耽误你,别等到最后才让我知道,我受不了”。

    我抱着她说:“不会的,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和你分开,你放心”。

    其实在心里还想着那个小女孩,觉得她比罗兰漂亮,比罗兰温柔。

    罗兰说:“我要的并不是你不和我分开,而是要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就算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我说:“真的很爱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她,虽然和她在一起,但每到每年的阴历十月份,我的心还会定期的疼痛,还是会想起那个叫小卓的女孩。或许和罗兰在一起,是对她感恩,或许是对她心存依赖。那时我已不知爱情为何物,只简单的把爱情理解为欲望。

    那年11月份,我在那家酒店辞了职,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关照我的大老板撤了股。

    第二个原因是我和另外一个色鬼老板闹翻了。闹翻的过程很恶搞。原来和我搞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因为清纯可人,年轻貌美,不仅被我一个人盯着,还被酒店的一干色狼们垂涎欲滴。包括老总和色狼老板,还有一个部门经理,小喽啰不计在内等等。老总倒好说,我们那时已经是哥们,他也搞了领舞团另外一个小女。有一次和我说:“他妈的,我最早想搞的就是你搞的那个,结果被你抢先搞了,你要小心,有不少人盯着呢”。

    其实我和那女孩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也就两个月左右。出事儿,是我们分开之后。

    有一天我在酒店陪客人喝酒,看有些晚了,就没有回家。去了值班宿舍,而在宿舍隔壁是那个女孩她们的休息室,她那天也没回家,我们忽然有点旧情复燃。看我的宿舍和她的休息室还有别人的床位,不方便,我们就到了娱乐楼层的包房,那里不但有大沙发,还有厚地毯,可以尽兴的玩出任何花样。天晓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天正好是另外一个垂涎她的经理值班,结果我们的踪迹很不幸的被他发现,就尾随了我们。看我们进了包房,这杂种就立刻约了色鬼老板、保安队长等一干人马,上来捉奸。毫无悬念,一抓一个准,当时我正用全世界男性群众普遍采取的传统姿势做着嗨皮运动,就被当场抓了现行。

    抓了现行并不可气,可气的是老板并不让我走人,而是降了我级别,降了我工资,还贴出公告,通告我干的好事,好像我丢足了人,他才会感到报复的快感。仅仅一夜之间,我就在酒店范围内像冠希一样的红。

    我去递辞职书的时候,老总纵然爱我之才,也是爱莫能助。在辞职报告上签完字,盯着我忍不住的笑,后来干脆把手往大班台上重重地一拍,站起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那年,我背着罗兰干的坏事不少。第一次去找了失足妇女。并不是主动去的,而是一个客户带我去的。我不知道会有节目,后来安排好了我才明白。于是就顺水推舟承了那哥们的人情。也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一度发展成为我的爱好,经常独自去偷欢。

    还泡了一个桑拿的领班,胜利购物一个台湾老板的二奶,等等。

    辞职没几天,我接到了一个死党的电话。

    叫他九头鸟吧,因为他是湖北人。

    他有着湖北人特有的精明,对于钱有着猎狗一样的嗅觉,有着狼对猎物一样执着的精神,唯一理想就是钱,他适合在这个社会生存。这小子也是出自理工学院,现在已经身价过亿,只不过,我们已经不再是死党。

    九头鸟约我去黑龙江冒险,这个冒险很黑心,开赌场。

    赌场不是所有人能开的,不但要具备冒险精神,还要具备广泛的社会关系,就是要在传说中的黑白两道混得很开。他是湖北人,本来在黑龙江也混不开,但是他认识一个混得开的女孩,叫毛豆吧,我也没见过,我现在正吃毛豆。毛豆的爹地和李刚一样,是黑龙江某市的公安局长。她有一个干妈,是新中国改革开放后最早投身失足妇女行业的先锋。赚了一些钱后和自己的一个姐妹回到了黑龙江老家,干起了酒店生意,慢慢地聚集了一批自以为是道上混的社会垃圾有了一点气候,成了哈尔滨边上一个小城市最大的黑恶势力。但,这不是她最大的资本,她最大的资本是有个当军长的干爹,一般这种干爹和干女儿的关系,同志们不用我说,你们懂得。更狠的是,他这个干爹,居然把军队的一个楼(某部队招待中心)给她干了酒店,当然某些惯例服务是必不可少的。军队挂着军徽的楼竟成了鸡窝,也是一大看点。做鸡混到到这个份上才叫真牛。

    这位姐姓高,我叫她乌鸦。她还有一个合作伙伴是当初和她一起出道的好姐妹,姓朱,我叫她蜘蛛。

    九头鸟想去黑龙江干赌场,毛豆就想到了她的干妈咪乌鸦,于是一拍即合。九头鸟出赌博机器,乌鸦投入的赌博场地以及当地和黑白两道社会关系。盈利大家四六分成,九头鸟占四,乌鸦占六。当时的赌博机器和赌博方式叫做啤酒乐园,和现在的双色球一样,就是用气泵吹球,赌客押号码的大小。

    九头鸟没有可靠的兄弟,就找了我。我二话没说带了一个小兄弟,给罗兰留了一些钱,拿着剩下的积蓄去了黑龙江。

    去之前罗兰哭着不让我去。

    我说:“我要去奋斗,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你是我的女人。男人不冒险,不拼搏怎么能给女人幸福的世界”。我那时不但是单纯,而且是无知,不但是幼稚,而且是愚蠢。男人拼搏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为了自己的至亲至爱,而是为了钱去博命,不值。尽管出发点不错。这道理很简单,如果命都没了,用什么去爱自己的爱人,更别说让她过上幸福好日子。

    黑龙江之行,钱没赚到不说,命都差点都搭在那里。

    网上有很多写手,意淫自己的黑道生涯,其实很有可能连根黑道的毛都没见过,闻些道听途说,就觉得自己成了教父手下的一员虎将。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12

    和我去的那个小兄弟,长的超级帅,个子超级矮,安徽人。54kk父母在栾金村做小买卖,卖水果,每天受着城管的欺负。所以,他也想出人头地,想给父母出口气,为了这个目标,甘愿冒险!

    叫他豆丁吧。

    豆丁和我到了黑龙江。

    赌场开在阿城,不是在城里,在一个镇上,那个镇叫白家,那里是有名的服装和小商品批发中心,选择在那里既不显山露水,客源也很多。

    乌鸦在阿城和白家镇混得都很明白。

    一开始赌场干得不错。赌场挣钱不能单靠赌资流水的电脑概率盈利,主要是靠作弊。啤酒乐园作弊方式很简单,服务员偷看好了大注赌客押的点码,就发暗号,我控制着作弊器。就是一个和车钥匙一样的遥控器。按钮后和玻璃罩子里面吹起的乒乓球产生电磁反应,那些球是事先涂过磁粉,我也不能说得太细。反正作弊很简单,也靠作弊赚钱。

    赌场里也不光我们的人,还有乌鸦的狗腿子,以看场子之名监视我们,怕我们黑钱。其实我们一直在黑钱。不黑钱,靠着四六分,我们赚得很少,那套机器在当时也值七八万,是我和九头鸟东拼西凑的全部家当。

    但是九头鸟不露面。当时他说还有别的赌场要忙,我竟然信了。其实他是怕出事,干那活,风险不是一般的大。

    我在那里又认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哈尔滨的,很不错的一个女人,叫她菲菲吧。她和老公在白家开了一个发廊,她男人还做服装生意,总是出去进货。发廊和我们的赌场只隔着一个铺面,我每天去她店里洗头。我喜欢听比昂的歌,她也喜欢,见我去了就放给我听。一来二去,我们就有了那个意思,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我住在了她的店里,当然也热火朝天的惯例了,我们就那一次,当时也并不知道她有老公,她一直说那男人是她弟弟。

    赌场干了没多久就出事了。

    我们黑钱被乌鸦发现了,不但被发现,赌场还被警察搞了突袭。其实一切都是乌鸦搞的鬼,她见赌场赚钱就想赶走我们,吞了机器,说我们黑钱只是个借口。

    突袭的那天晚上,我见警察一进门,就一把抓了现金袋子,一手拉了在吧台里面的豆丁从后门逃了。我们穿得很少,黑龙江1月份的天气,冷的惊人。逃出去之后,就去敲了菲菲的后门,菲菲老公也不在店里,见我们那样也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对她说:“我把钱袋子放在你这里,需要的时候找你来拿,这是我们仅剩下的救命钱,我怕我们带着出去,万一被警察抓了,什么就都没了”。

    她问:“你能信我吗”?

    我说:“信”!

    在当时,我唯一可信的也许只有她,只能那样。

    我怕警察去她家抓我们连累她,就连夜去了乌鸦的酒店。走前,她拿了老公的两件棉衣给我们。

    我也没想到,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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