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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为长生[重生] 作者:谢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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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不懂这些实属正常。

    朱定北嗤了一声,“往十一胸口塞两个大馒头,不比这花娘好看百倍?有什么稀奇。”

    几人顿了下。

    再看贾家铭,只见他满脸绯红,双眸噙雾,眉清目秀的模样比涂了脂粉的花娘果然更有些看头。秦奚转脸盯着贾家铭,见他脸上越来越红,忽地伸手往他腿间一探——

    后者尖叫一声,被众人的视线烫得缩成一团,抓着秦奚的手甩开,惊慌地往外跑。

    朱定北三人鄙夷地看着秦奚,直把他看得也难为情起来,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小姑娘假扮的……”

    楼安宁翻了一个白眼,把酒杯往他身上一砸,“还不跟着去看看,这里人这么多,当心你那小媳妇儿被人占便宜。”

    “别胡说啊,小心十一跟你急。”秦奚说着,到底也不放心,起身快步跑了出去。

    楼安宁复又看向弹着琵琶的花娘,纤纤细指,体态柔美,抬眸敛眸之间都有一种形容不出的美好。但方才被朱定北这么一搅合,他看着就有些不对味。余光看向一旁兴致缺缺的朱定北,越看越转不开眼。被朱定北逮个正着,他也不避讳,直接明目张胆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朱定北:“你想说什么。”

    楼安宁没有接收到他暗含危险的语气和兄长自求多福的目光,直抒胸臆:“比起十一,长生你更适合啊。你这么白白净净的,长得比我见过的女孩儿都好看,你要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往上抓了抓,嘿嘿贼笑两声,“别说这些花娘,就是女状元都不值一提啊。”

    “是么。”

    朱定北笑。

    楼安宁:“就是啊,你平时肯定不爱照镜子——诶哟!长生有人看着呢,你饶了我吧,我错啦。”

    朱定北放开扭他的手,拿出一锭银子,对伺候一旁的龟公打了个眼色。后者愣了下,当即会意,恭敬地躬了躬身,退出厢房,不多时带回一个体态丰满面貌清纯的女子。

    “爷,您可还满意?”

    朱定北见楼安宁目瞪口呆的模样,笑着把那锭足有十两的银子递给龟公。指了指楼安宁,对那女子道:“拿出你的本事来,好好伺候这位公子,你可明白。”

    这位花娘久经欢场,对朱定北的未竟之言了然于胸,娇笑着点了点头。

    她坐在浑身僵直的楼安宁身侧,丰满膨胀的双峰贴在楼安宁稚嫩纤细的手臂上,柔柔娇声道:“公子,喝一口嘛。”

    九曲回肠的娇吟让未经世事的楼安宁脊背爬起一层鸡皮疙瘩,受惊地要退开,哪想花娘顺势倚在他身上,用柔软的身体磨蹭他瘦弱的胸口。

    “公子,奴家喂您。”殷红的脸上表情害羞,楼安宁眼睁睁看着那花娘红艳的嘴唇凑了过来。

    楼安康不忍再看地扭过头,抬手掩盖住自己和胞弟一模一样的脸孔。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朱小侯爷,太可怕了。

    “别,别,我自己喝。”

    楼安宁连连被劝着喝下三杯,脑袋已有些昏沉,下意识拒绝。花娘眼睛里立刻浮起一湾泪水,“定是奴家没有做好,奴家这就亲自伺候您。”她说着含了一口酒水,嘟起嘴唇,递过来。

    “阿嚏!”

    楼安宁被浓郁的脂粉香气刺激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正好阻拦了花娘用嘴渡酒的打算。他见这花娘是来真的,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长生我错了,你快让她走。”

    朱定北不语,递给花娘一个眼神。花娘扶了扶自己沉重的胸口,清纯娇美的脸上绽放一个无辜单纯的笑容,嗔怪道:“公子,奴家不好么。奴家会尽心服侍您的,别躲呀。”

    “啊!你别过来,你走开!”

    楼安宁大叫起来。

    满厢房的贵公子们停下自己的事,纷纷看向上蹿下跳的楼安宁,瞠目结舌——“别过来,我不要你。啊,你不要过来。”

    好一出旷世的美女调戏良家少男的戏码!

    只见楼尚书的次孙被追着跑出厢房,迎面撞上一人,来不及看是谁,猛地躲在那人高大的身后,对追上来的花娘破声大叫道:“饶命啊,你走开,求你了姑奶奶。我不要你伺候,真的不要了!”

    花娘见了那人一惊,也不敢再胡闹,连忙行了一礼。

    来人噗嗤一笑,转身看着楼安宁问他:“楼家的?”

    楼安宁还心有余悸地抓着他的手臂,此时与他打了个正面,不由睁大眼睛,连连后退两步,惊慌行礼:“楼安康见过烨王殿下。”

    不放心胞弟追出来的楼安康:“……”

    最难消受美人恩。

    经此一役,楼大公子楼安康在洛京子弟中声名大噪。

    第19章 宁衡之怒

    冬雪皑皑,腊梅在雪中越开越艳。

    镇北侯府老夫人独爱花草,院中也养着一株红梅,临窗而立,在宣纸上画着白雪红梅,好不惬意。

    “祖母。”

    老夫人冷不防吓了一跳,手一抖,一滴红墨在纸上晕开,毁了一纸画卷。

    朱定北探头一看,挠了挠头:“孙儿不该,吓着您了。”

    老夫人遗憾地看了眼画纸,温和笑道:“是祖母太入神了,不怪你。”

    她放下画笔,让丫鬟关上窗户。将朱定北带到火炉边,老夫人摸了摸他冻红的脸,“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怪冷的,仔细把我的宝贝孙儿冻出个好歹。”

    朱定北道:“阿爷说您昨日夜里没睡好,我过来看看。”

    “不碍事,就是昨日夜里雪下得急,吵醒了。”老夫人笑得眉眼弯弯,“你个小滑头,你阿爷昨夜睡得比谁都香,定是听管家说的吧。”

    朱定北嘿声,老夫人嗔了他一眼,“既然来了,祖母给你做了一件披风,正好给你试一试。”

    说罢也不差遣别人,自己高高兴兴地往后厢取了袍子,亲自替他系上。

    上下打量朱定北,她满眼都是自豪,转头对老奶娘道:“你瞧我们长生,不管穿什么都有模有样。”

    “可不正是呢。”苏妈妈帮着抚平披风,眼里都是赞叹:小侯爷生长在塞外,却和老夫人顶顶像的。满洛京的公子哥儿数过来,哪一个有小侯爷这般的风采。

    披风用上等狼皮做成,保暖极佳,各处针线十分用心。朱定北爱不释手,闻言仰头笑道:“祖母,孙儿可不敢居功,这些,”他扬了扬披风,又指了指自己,“可都是祖母您的功劳。”

    屋子里笑声一片。

    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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